宁婳儿这时候也很无力,把郝粤天的怀抱当成了一个安慰心灵的港口,一心担忧着母亲的病。
恰逢此时,郝溢庭从外面回来,人还不等下车就看见了门口这一幕,顿时脸成了茄紫色。
下车,郝溢庭的脸色就没好过,狠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已经离开郝粤天怀抱的宁婳儿,宁婳儿低着头,转身欲走,给郝粤天拉住了手。
“放…放开。”这次没有前几次那么的激烈,虽然同样是甩开,但郝粤天明显觉得已经没那么激动了。
宁婳儿忙着跑回了房子里,留下父子两个在外面对站着。
“又喝酒了?”郝粤天明显不悦,嫌弃郝溢庭回来的不是时候。
“您也不小了,还是检点的好。”借着酒劲,郝溢庭根本没给郝粤天这个面子,说完迈步便走,内心早已反搅的波涛汹涌。
“不孝子,生你出来就是要气我的。”郝粤天勃然大怒,哪有儿子这么说老子的,气的不行。
再看说了他的郝溢庭,早已走的不见踪影。
郝溢鸣再旁站着佯装发呆,当什么事没看到,最终等着郝粤天进去了,他才不紧不慢的从后面跟着进去。
郝溢鸣不会做什么生意,但他自觉还会做人。
郝家上下老头子最大,他只要听话,日子还是好过的。
比起那两个能干的哥哥,郝溢鸣并不羡慕。
正所谓人各有志,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们还是互不干涉的好。
宁婳儿有点饿了,在外面也跑了一天了,回来就想着要吃点东西,好在进门就要吃饭了。
阿梅一看到宁婳儿马上凑上前,关心宁婳儿:“婳儿小姐,你是不是饿了,先吃点水果么?”
宁婳儿不在的这一天,玉嫂把阿梅教导了一番,阿梅又长了知识,才有了一见面就上前关心的画面。
“有一点饿了,是不是要吃饭了?”宁婳儿想吃饭,不想吃水果,拒绝了阿梅的好意。
阿梅站在边上站着,等到大少爷进门,才躲去了一边。
都没进门,郝溢庭先进的门,一进门便双眼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宁婳儿看。
宁婳儿顿觉脊背生寒,莫名的觉得没什么好事。
“好好的,你那么吓人看我干什么?”趁着没人宁婳儿才敢问,结果她一问顿觉这话不该她问,就是没有别人,阿梅也还在呢,似乎是不太好。
下意识的,宁婳儿看了一眼阿梅,阿梅马上向回缩头。
“怕什么?谁敢嚼舌根,就给我滚!”郝溢庭今天就是带着不痛快,带着气呢,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谁敢惹他?
阿梅吓得脸一白,忙着跑到厨房去了,她不要钱还要命呢,大少爷的脾气最近是越来越差了。
郝溢庭看着阿梅跑了,直接去了宁婳儿面前,本来要朝着宁婳儿发顿大火,没人了反倒发不出来了。
“抱那么紧干什么?”这话就是气话,一开口都是阴阳怪气的,但却问的宁婳儿一头雾水。
“你说什么?”宁婳儿抬头,眸光流转,硕大的眼眸稍稍一看他,他就心口发紧,呼吸困难。
咬牙:“再让我看见,我就剁了你的手。”
也不管宁婳儿到底听没听懂,转身郝溢庭回了楼上。
宁婳儿傻乎乎的一个表情,转身朝着楼上看郝溢庭的房间,莫名其妙的,到底她又怎么得罪他了?
晚饭郝溢庭也没下来吃,气的郝粤天脸色难看,一桌子的人都大气不敢喘,唯独宁婳儿,低着头照旧平常那样吃饭。
她要吃饭,吃饱了好去休息。
郝粤天看着她,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在看看她白生生的脸,什么都忘了。
楼上郝溢庭洗了澡就在床上躺着,一直等到深夜一点钟了,听见钟响,腾地一下从床上起来,天气热,他也没穿件上装,坦胸露背就找到三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