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见杨清风真将石门打开了,还将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小和尚给扔了进去,一时气得胸都快炸了,一剑便往杨清风胸口刺来,他虽知自己必此人敌手,但也决计与他一决死战。
那丁春秋连击两掌,嘴上喝道:“小子,给老仙让开”。
杨清风与鸠摩智大战之时,丁春秋还没有上山,因此,他并不知道杨清风的武功有多厉害,还以为自己自己神功一出,这小子就会哭爹喊娘地滚得远远远的。
杨清风左手一指点出,指力破空,正中苏星河的剑尖,只听“卟”的一声响,又是“嗡”的数声轻响,长剑激荡,回声不绝,苏星河只觉从剑尖上传来的力道奇大无比,震得手掌发麻,居然拿捏不住剑柄,长剑一下脱手而飞。
他虽然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此人敌手,但是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连他一招也未能接住,顿时面如此灰。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丁春秋两道掌风已击至杨清风胸口,从这掌风之中,竟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杨清风知这掌中必含剧毒,但他自忖百毒不浸,哪将小小毒掌放在眼里,一手便扣向丁春秋脖子。
丁春来连忙往地下一滚,才险之又险的避过了他这一爪,真是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模样。
丁春秋道:“小子,你已中了老仙的腐尸掌,若无解药,三个时程之内便会全身腐烂而死,老仙见你武功不错,修到这个程度着实不易,便饶你一命,若拜老仙为师,老仙自当赐你解药”。
不远处丁春秋数十个弟子一听师傅这话,登时敲起锣打起鼓来,纷纷叫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能拜老仙为师,乃是你十世也修不到的福缘,还不速速磕头跪拜”。
果见杨清风面容惊慌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还请师傅赐徒儿解药”。他往前走出数步,做势便要拜下去。
王语嫣等人也甚觉可惜,这样一个少的俊杰居然要投靠到丁老怪门下,唉!时也命也。
那苏星河见连这位武功如此之高的少年都着了丁春秋这恶贼的道,更加绝望了,他拾起自己的长剑。
仰天长叹道:“师傅,是徒儿不孝,是徒儿没本事,不能护得你老人家周全,徒儿这就先走一步了”,手上一用劲便往脖子上抹去。
众人一声惊呼,但由于距离过远,想要救援,也来不及了。
却又听到一声轻响,苏星河手中长剑再次被一指力击飞,这指正是杨清风所发。
苏星河怒道:“士可杀不可辱,公子武功远胜于老朽,便将老朽一掌打杀了便是,若想让老朽向丁春秋老怪低头,却是妄想”原来他以为杨清风中了丁春秋的毒,拜他为师,想要将自己活捉,然后交给丁春秋以讨他欢心换取解药。
杨清风哈哈笑道:“师兄且不要着急,且看小弟如何收拾丁春秋这个老妖怪,给师伯报仇”。
丁春秋一惊,但杨清风此时离他的距离不过三米,他自知不是对手,正要逃跑,杨清风已连击两指,一指取其右胸一指点击左腿,丁春秋慌忙之中,连忙躲闪,避过了胸口那一击,却未能避过左腿那一击。
他只觉腿部瞬间冰冷无比,一下就失去了知觉,再往腿部看时,左腿已经结了冰,那冰还在往身体上面漫延,丁春秋惊恐道:“这,这是什么妖法?”
“老丁,你不自称老仙吗,怎么连区区妖法也耐何不了?还有更厉害的你不知道呢”
杨清风嘿嘿一笑,慢慢走过去,一爪扣住丁春秋手臂,北冥神功发动,丁春秋这回吓得魂都没了,眼睛盯得如同灯泡,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嘴上叫道:“这是北北冥神功”
“不错,这正是你谋夺了一辈子也不曾得到过的武功,现在用到了你身上,正是报应不爽”
丁春秋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杨清风很快就将他内力吸干了,此时丁春来如此死尸一般横在地上。
苏星河还犹如身在梦中。
杨清风道:“师兄,实不相瞒,刚才小弟所使的正是我派的北冥神功,李秋水算是小弟师傅,不过我从来没见过她,丁春秋已被小弟废掉全身功力,任由师兄处置,也算是小弟报答了师傅的传功之恩”。
苏星河喜极而泣,仰天大笑道:“好!师傅!大仇终于得报,丁春秋这个忘恩负义的逆贼终于得到了报应,师傅!你听到了吗?”
他兴奋之下,跌跌撞撞地推开石门,走了进去,杨清风也跟着进去,却见一个干瘦的糟蹋老头正双目紧闭,面含微笑,一动也不动。
他跟前虚竹那个小和尚正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念经。
这老头自然便无涯子,此时他已经死了,死得很轻松,很自然,很愉快。
杨清风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丁春秋被自己打败的事情,因此才面带微笑而死,但杨清风知道他将自己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虚竹。
杨清风走到虚竹跟前,也跟着一拜,道:“师伯在上,小侄杨清风祝师伯驾鹤西游、早登极乐”又磕了三个响头,以示尊敬,毕竟他的北冥神功来源于逍遥派,也算是逍遥派的弟子。
苏星河也过来跪拜,那虚竹嘴中还在念经不绝,杨清风长叹一声,出得石室,只见段誉王语嫣等人还在原处,丁春秋的几十个弟子早已逃得不知所踪了。
杨清风一把提起叶二娘,往山下飞驰而去,只留下一群看戏看呆了的小伙伴。
叶二娘道:“什么惊天的大消息,总该告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