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一群黑社会骑着十几辆摩拖车将三人合围。
“小子们,刚才那个什么青斧帮脑袋光光的光哥送了两个小妞给爷爷,孝敬爷爷,你们想送什么呢?爷爷有言在先,脑白金不要”杨清风满不在乎地打着哈哈道。
众人见杨清风此时还敢猖狂,无不怒火中烧。
李涌与杨沅却是暗暗叫苦,均是心想:“杨清风,今天你是不是磕错药了,错将迷幻药当成了春药?这次哥俩肯定被你害死”。
“小子,你不想活了,敢在我们“耀哥面前乱放屁”一名手持短斧的青年往前冲上数步,就要砍人。
耀哥轻轻一手将他挡住,微微笑道:“就是你打伤我弟弟的?”
原来那油头粉面的小子是青斧帮老大大的亲弟弟,这耀哥名叫陈闪耀,而他弟弟光哥则叫陈闪光,两人是亲兄弟。
陈闪耀十年前曾跟随一异人学得一身武艺,后来便在这城里打拼,拉帮结派,他武艺甚高,又好勇斗狠,一时闯下了不小的名声,创下了这“青斧帮”,也算是本地的地头蛇,势力不小。
陈闪光是他亲弟弟,两人自小没有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所谓长兄为父,陈闪耀对这个小他几岁的弟弟极是疼爱,只是他弟弟实在太不争气,根本吃不了学武的苦,他的本事,他弟弟连一成也没学到,反倒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因为有陈闪耀的关系,陈闪光在这一带也是作威做福,无人能管。
想不到现在被杨清风狠狠的抽了一顿,这就跟打他的脸没什么区别,这仇,自然是要报的。
“不错!光哥那小子敢对小爷的两个妞动粗,因此小爷要教训教训他?”杨清风一脸酒气,东倒西歪地道。
耀哥道:“好好好,是断左手还是右手,你自己选择吧?”
杨清风笑道:“那就左手吧?”
那耀哥见杨清风此时仍然笑容灿烂,竟然毫不害怕,也不知他有何凭仗,心中倒是犹豫了。
他能走到这一步,创下一个诺大的帮派,自然不是光凭武力能行的,没有一定的头脑如何行得通。
他犹豫片刻道:“小子,你走哪条道的,快点说出来,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杨清风道:“老子走的是学生道,现在就读于南科大学,老大你这是查户口啊,要打就快打吧,老子等会还要回去写作业呢”。
众黑社会一阵大笑,尼玛的还真是个学生,居然还想回去写作业,敢情这小子读书读疯了,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那耀哥身边一人道:“老大,跟他废话什么,直接废了他为光哥报仇”。
耀哥道:“好,阿七,你去试试他的斤两”。
阿七是耀哥手下一名厉害的打手,外号名叫“快手陈七”,乃是青斧帮下四大高手之一,练得一手快拳,据说此人能在一分钟之内击出一百拳,每拳的力量可达两百公斤,能一拳打死一条疯狗,煞是惊人。
他见老大发话,便向三人走来,拳头一握,手指关节嗝嗝做响,显然是一个专业打手,吓得李涌杨二人手脚发麻。
阿七走得杨清风跟前,只见掌影一闪,一记手刀砍向杨清风手臂,他准备先废了他双手,再废了他双脚。
杨清风一个趔趄,做势便要摔倒,往前一扑,正好一脚踩在那阿七脚上,。
陈七只觉脚背痛疼无比,如同被锤锤击,这痛疼深入骨质,骨头似乎快要断裂,一下摔倒在地,抱着脚祼再也起不来了。
众人见杨清风这一扑毫无章法可言,哪里是会武功之人,不过是凑巧罢了,只是陈七如此痛疼,表现如此不堪,却是难以理解了。
那边一人道:“好小子,你敢施鬼计偷袭阿七,我让来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此人乃是豹哥,也是青斧帮四大高手之一,论武功地位,尚在快手陈七之上,他练的一手豹拳,很有几分火候。
豹哥冲上前来,一拳势如奔雷击般向杨清风头部,杨清风似是不经意间脑袋微微一歪,恰恰又避过此拳,身体如醉酒般往旁边一倒,正好一头撞在豹哥胸口,豹哥如遭电击,往后连退七八步,摔倒了地上。
众人皆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袋,实在是匪疑所思,这小子莫不是练了什么妖法,明明不会武功,可是陈七与豹哥瞬间倒地却又是事实,绝对做不得假,此人有点邪门。
起初陈七被杨清风一脚踩到了脚,尚可解释成那陈七粗心大意,小看了对手,失手了,但豹哥的武艺一向极高,除了帮主之外,帮中实无人能胜得了他,竟然也被他一下撞倒,这究竟怎么回事。
耀哥也见杨清风这粗俗之极毫无章法的两招竟将自己手下两位大将打得一吐血一倒地不起,心中也甚是震惊,他武艺虽然不错,但也看不出杨清风深浅,心道这少年只怕是真有绝技在身。
此时骑虎难下,如果灰溜溜的回去,那是大大的丢脸,而且自己还答应了张少帮他修理杨清风,若是收拾不了他,以后被人知道,那还不笑死自己,自己堂堂枞横本市的青斧帮大帮主,居然栽在一个学生手里。
思索片刻,大喝一声:“兄弟们,一起上,砍死他们”。
此时青斧帮中人足有二三十人,人人提着短斧,战斗力也不容小窥,但在杨清风眼里,还实在是不够看。
李涌杨沅二人大惧,双腿发软,连还手都不敢,只差没有屁股尿流了,大叫道:“别砍我,别砍我,砍杨清风”。
现哪里还顾得了什么兄弟义气,“俗话说为了女人可以捅兄弟一刀,那么为了自己,又何偿不能捅女人一刀”,与兄弟的命相比,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