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002】冷胭脂,相互接纳相互包容

【002】冷胭脂,相互接纳相互包容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看遍全身,完全不在以濛的承受范围内。

更何况还是在林荫道上,还是在车里,羞窘的过分的人,浑身雪白的肌肤渐渐浮起清丽的桃.色。

美的太过动人!

吻,蜷缩的吻只留在她的唇上,已经被吻得快要窒息和没有力气的以濛,十分的无力。

雪白的羊绒毯平铺在车内的躺座椅上,被人脱得不着寸缕地蜷缩其上,女子的美好全全显露出来。

祁邵珩倒是真的言而有信,揽了她的腰际,没有动她分毫,他只是在看,眼眸沉郁,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眸色越来越深。

可,如此不着寸缕得被直勾勾地看着,当真比做点什么出来还让人羞赫的要命!

戏谑,挑.逗。

这让人难堪的恶劣趣味这男人倒是做的信手拈来,且恣意到极致。

以濛咬唇,别开头,她强制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眸,向来平静淡然,唯独在这样的事情上以濛羞赫的不能自持,更控制不了脸颊甚至全身都滚烫的烧的厉害。这样的煎熬,她最是承受不了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扣在她腰际处的修长指,指腹微凉的在她的肌肤上摩挲。

不言不语,也不做任何事,恶劣到了极致的男人,就是在用这暧.昧和戏.谑的眼神在‘折磨’她。

呼吸灼热,一切看似平静却没有人可以真的镇静。虽然双腿并拢蜷缩,双臂环抱与胸.前在现在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但是有所遮掩是女子的本.性使然,即便被脱了全身的衣服,也要守住自己身子上的两处禁地。

可,这男人本性恶劣的很,又怎么肯如她的意?

“阿濛,乖,把手松开,让你先生好好看看你。”

低哑的嗓音即便不去看他,此时他大致的神情以濛也可以想象的出来。

流.氓!

不松开,就是不松开,他的话最不应该听。

“阿濛,听话。”他唤她的同时,去亲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喘息,蜷缩的舐吻让以濛全身都软了,像是没了力气,环在胸前的手臂松开,被对方轻易的得逞。

忍不住的浑身战栗了一下,“祁邵珩!——”她开口叫他,却觉得嗓子哑地厉害。

“乖。”

他的一只手轻抚她的美背,另一只手却依旧在‘折腾’她。

被他的吻,和戏.谑让以濛在昏昏沉沉反应更加缓慢的人,在骤然扭头的瞬间看到了夜色中车上透亮的车.窗。

这里是车内,车子停在校外的林荫道上,即便是凌晨,可说不准会有人匆匆而过。如此在车里被这么折腾,以濛的内心着实无法承受。

受了惊吓,以濛瞬间大脑恢复清醒开始推拒他。

眼眸氤氲,双颊潮红,可残存的理智让她沙哑着嗓音脱口而出:“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吻着她,倾身压覆下来的时候,祁邵珩依旧明知故问。

她红着眼眶道,“不可以在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

沉默了,怡然羞恼的人,彻底的不说话。

他的吻霸道至极,却在一边掠夺的同时,一边恶劣地问她。

“告诉你先生,不可以在这里做什么?嗯?”“......”

明知故问,明知故问,脸上烧的厉害,以濛简直要气节。

可压覆在她身上的人可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言语上还在继续戏谑。

“乖,囡囡,只要你告诉你先生不可以做什么,我就不做好不好?”

以濛怡然愤懑,恼羞成怒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能有此举止,让祁邵珩直接笑了出来,暗哑着迷人的嗓音,他不依不饶,“乖囡,说了我就不做,好不好,好不好?”

“你......”

抑制不住的浑身战栗,瞪着他,以濛羞恼,他刚才明明已经......

“恩?”低沉的嗓音,佯装不明所以。

以濛红着眼眶,咬着他的肩膀,死死地咬着他。

“不言语,是默许,我的阿濛好乖。”

从不吝啬对他妻子的赞美和夸奖,只是这夸奖的同时隐约有低靡的笑意。

——这男人,恶劣到了骨子里!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松动了下来,无力地垂在一边,视线氤氲,越来越迷离。

气息紊乱,焦灼,这样的情.欲几乎能将她焚烧殆尽。

以濛向来冷然的很,即便退却了外在的冰寒,整个人也永远有一种浅淡的疏离感,不易让人接近。可此时的她长发散乱,脸颊嫣红,像是晕染了迷人的胭脂。

冷胭脂,真绝色!

如此,眸光迷离地躺在他的身下,以濛如此地娇.媚动人,是唯独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情万种。

这样的认知,让祁邵珩对他的妻.子更是疼.爱有加。

情到深处的时候,祁邵珩抱着她的妻子,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起,这么多天来对你的冷落;

......

太多太多,要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饱含的情意太过深沉。

没有一一道明,但是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一定会懂。

以濛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有一丝的恍惚,而后她与难耐沉默中,默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颈,她回抱了他,于此同时也纵容自己一般地回应了祁邵珩。

觉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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