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022】上部分尾声9

【022】上部分尾声9“阿濛?”他问她,“还烫吗?”

“不烫了。”感觉到牙齿在打颤,以濛说,“不感觉烫,冰块吃得有点多了,有点凉。”

“很冰?”他继续问。

“嗯。”一边回答,以濛看着他唇角上扬笑着,觉得有些什么不对了。

“冰了好说。”靠近她,他眼神很深邃,“冰了,暖暖就好。”

怎么暖?

错愕的瞬间,她被他扣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被她吻得如此猝不及防,以濛仰头的一个动作直接让他有机会吻得更深,“阿濛。”他叫着她的名字。

让她忍不住地瑟缩。

这次的吻都不同于往常,纠缠,索取和强势的吻,让以濛有些承受不来。

他吻她的眼眸里带着执念,占有欲在作祟。

——她只能是他的。

不论,他和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去,她也只能是他的。

以濛依着紧存的理智,强撑着不要被俘获,“不要在这儿......”

“不在这儿,去哪?囡囡,自己说。”他的笑容让她看出了恶劣。

不说,什么都不说,她咬他的肩膀,别开眼不去看他。

推拒着他,“祁邵......”她恼地厉害。

“阿濛,想说什么。”他问,言语间有说不出的玩味的笑。

“不要......”

“不要什么?”他继续问,“不要在这儿,还是不要我。”

“都不要。”她坚持的执着。

“不行。”直接的拒绝让以濛都快哭了。

看他妻子满脸潮红的神情,祁邵珩一边吻她一边说,“不在这里也可以,阿濛既然想换地方,我们就换一个地方。”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故意曲解。

“我们到书房去。”听到他这么恶劣的话,以濛简直要气节。

他太能欺负人了。

抱着她向外走,眼眸氤氲着雾气,以濛看他抱着她真的向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回卧室。”这是她最后的妥协。

知道她妻子的忌讳,在哪里,只是言语上的戏谑逗弄,抱着她回到卧室。

“阿濛,不哭,阿濛不哭。”

他的吻像是海面风平浪静时荡漾开的层层涟漪。

“阿濛。”

“阿濛。”

......

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暗哑低沉的嗓音,像是魔咒,让她完全迷失了自己。

”阿濛,叫我的名字。”

“乖,囡,叫我一声,叫我一声名字。”

温暖昏暗的室内灯光中,她躺在他的怀里,身体疲惫的每一一丝气力中隐隐绰绰地看着他的脸。

“囡囡,叫一声我的名字。”

他的执着让她妥协了,“祁——邵珩......”

吻了吻她的额头,抱她到浴室洗完澡后,祁邵珩抱着连手指都无力在动一下的以濛在清晨,沉沉的睡了过去。

以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中午,坐起身下牀,浑身的酸疼感让她没有站稳,她伸手慌忙的去扶牀沿,却被进来的人搂进了怀里。

“没有力气,就躺在床上吃早餐。”

吃早餐?这都几点了,亏的他能如此理智气壮的说出来。

“阿濛没有力气,我来喂你。”

推开他的手臂,不听他的戏谑,她如此是谁害的?

嗔恼着喝了一碗汤,午饭现在是吃不下了。她叹气。

正午时分,祁邵珩出门工作,假期闲适的以濛靠在床上看书,不一会儿就直接睡了过去,她太累了,凌晨她被他折腾的太厉害。

傍晚的时候,以濛摆了一局棋在客厅下围棋,黑子吃白子,她正疑惑着下一枚棋子要怎么落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人,在她耳边轻声道,“下这边。”

顺着祁邵珩手指的方向去看,想了想,以濛突然看到了解这局棋的希望。

微笑还没有扬起来,她的嘴角又陷了下去,”谁让你告诉我的?“

下午苦思冥想了很久的棋局她没有解开,但是这么被他一点就点破了。

这棋局被解开,没有了兴质,她将手里握了大半天的黑子随意丢尽了棋盘里。

“觉得无趣了?“祁邵珩笑着拧她的脸,柔嫩的肌肤,被他轻轻一掐就掐红了。“我们出去走走。”

也不听她说好还是不好,他拉着她到外面去散步。

以濛本以为是在宜庄外走上一走,却和祁邵珩上车,一起驱车到市中心的商业街。

因为新年就要到了,商业街在晚上还是很热闹,本来不觉得什么,可以濛跟着祁邵珩在商厦里看到红色的爆竹和鞭炮,看到艳红色的大大的‘福’字,才感受到了真的要过年了。

2013年元月1月1日的新年和农历的新年距离很近。

很早就有很多市民已经开始筹备年货了。

看着货价上的很多商品,以濛记得很早前,祁邵珩就曾经告诉她,“今年,不在莲市过年,他要带她去温哥华,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别人在买年货,祁邵珩拉着她却在食品区看了又看,看他递给她一盒黑巧克力,以濛终于知道祁邵珩在找什么了?

纯黑不带任何糖分的巧克力向来,很难找到,找了半天,他是在找巧克力。

“这个不可以多吃,知道么?”一盒巧克力递给她的时候,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自相矛盾的话。

不可以多吃,可以直接不买的,她想。

可是,祁先生还在买,牵着她的手,在商店里走走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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