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002】浮世千变,他是33岁的祁邵珩
茉莉花,雪白,纯净无暇。

“您,怎么了?”

乌克兰经理说的是标准的英文。

“没什么。”

他继续向前走,手里握着的房门门卡却不自觉的抽紧。

酒店楼上的房间。

浴室里,将沾满酒会上烟酒和化学品香水气味的衣服扔掉,衬衣的扣子解开,背对着浴室里的镜子,镜子里清晰的映衬出他背脊上一条狰狞的疤痕。

换了简单的长裤和衬衣,夜晚。

窗外的大雨还在下,阴沉的天,推开露台上的门,一件单薄的衬衣,空气很凉,祁邵珩站在那儿,望着黑色的夜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手边有烟,却再也不抽烟。

近两年,祁邵珩的烟戒了,却有点略微的嗜酒,白兰地的烈性他有些依赖。

乌克兰的酒店,楼层都不是很高。

站在三楼,祁邵珩可以清楚地看到酒店外的行人。

大雨天,行色匆匆的行人,忘记带伞的奔跑的行人。

是谁,雨天从来不爱带伞?

想到这儿,祁邵珩内心一紧。

楼下的雨幕中,有乌克兰的小女孩儿帮着和她并肩而行的少年撑伞。

女孩儿踮着脚尖,有些费力,却还是不肯将伞交给高她一头的少年手里。

两个人走路,走走停停,祁邵珩将手里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祁邵珩,我帮你撑伞。”

——“你确定?”

——“没有你高,也能帮你撑伞。”女孩子嗓音很坚定。

——“踮起脚尖,像是芭蕾舞蹈里的小天鹅。”

——“你自己撑吧。”不想听他的戏谑,她神色微恼,却被他抱住。

是谁曾说的话,现在记忆清晰如同发生在昨天一般。

灼热的烈酒入喉,让祁邵珩有些忍不住的轻咳出声,他的脸色是苍白的,眼神带着少有的空茫。

门外的敲门声,使他回过神。

“祁总,您的电话。是国内的......”

于灏手里的祁邵珩私人手机被直接挂断。

他不接。

于灏沉默不语。

祁邵珩将手机随意地丢给于灏,却不曾想刚刚挂断的手机又重新响了起来。

于灏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祁邵珩蹙眉,从于灏的手里重新拿回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是简赫。

从国内打过来的电话中,简赫的嗓音带着些许无奈和焦急,“祁总,您明天要回国?”

“嗯。”

“好。”虽然国内的舆论问题有些严重,但是上司要回来,他总归没有道理阻止,“可以将您的航班推迟到清明节后么?”

“不必了。”

“但是........”

简赫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将电话给挂断了。

于灏看着祁邵珩的背影,不解道,“清明节,您回国,如果不去祁家墓园,怕是舆论会更严重。”

“去,为什么不去?”

他一口一口地喝酒,酒再灼热似乎也暖不了这个雨夜的清冷和寂寒。

于灏愕然。

祁邵珩俯下身,威士忌方杯里空了的白兰地又重新满上了,不再打扰他,于灏关上门退了出去。

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室内的玻璃上,床头柜的位置上一朵雪白的茉莉宁静地绽放着。

随身携带的钱夹随意展开在桌面上,里面一张女童的照片因为时间太久已经显得有些微微泛旧。

祁邵珩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蹙着眉简单浏览了一下国内的新闻。

修长的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望着酒店卧室中的那张牀,想了又想,他将身上的衬衣慢慢脱了下来,电闪雷鸣造成的电压不稳致使室内的灯光闪了闪,窗外,一道闪电滑过,白光如昼,清晰地照亮了他背后上极致狰狞的伤疤。

伤疤从脊椎向下蔓延至腰际,看得出是很久以前的伤。

套了一件灰色的居家睡衣,将背后的伤遮掩住,祁邵珩拿起桌上的钢笔,在一旁空白的纸页上写下内心蛰伏的两个字:阿濛。

两年零四个月,乌克兰的雨很大。你......

手边的酒杯被碰倒,酒水洒了一桌面,钢笔字迹在白纸上慢慢晕染开来。

钢笔被丢在地上。

祁邵珩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

国内,莲市。

一栋公寓内。

向珊起来的很早,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牛奶出来,一边喝牛奶一边对另一个房间里的人说道,“以濛,出来吃早餐了。”

“以濛,快点儿,如果你想过去医院,我让向玲过来和你一起过去。”

“以濛?”

“以濛?”

......

一边奇怪和诧异着,向珊推开以濛卧室的房门,海洋蓝色的碎花壁纸,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向珊进去,看到窗前的风铃被吹得叮咚直响。

以濛不在!

意识到这一点,让向珊的内心又慌忙了起来。

室内有淡淡的墨香,应该是刚刚写过毛笔字......

想到这里,向珊抬头向桌面上望去,一株雪白的茉莉旁,有一张字条,上面的墨迹早已经干了,应该是写上去很久了。

向珊:

我在静安医院,不必挂心。

以濛

她是什么时候去的医院呢?

祁向珊记得凌晨的时候听到似乎有些动静,她以为是邻居最近要搬家闹出的动静,却不曾想是以濛出去了。

那么早,她又是现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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