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祁先生,你这个人真是坏的难对付。”
“是么?”他笑。
见他笑,以濛撇嘴,“请别把这当做赞美。”
“可我觉得这是最好的赞美。”看他收了柠檬水,又靠近她。
以濛堤防地问,“你还要做什么?”
“坏人自然要做坏事。”环抱着她坐在单车上,他的吻已经流连到了她的脖颈间,一边吻她祁邵珩一边说,“也可以说成你刚才说的‘折磨’你。”
吻着她的耳垂告诉她,“阿囡说的不错,我是坏透了,最喜欢的就是‘折磨’你了,尤其是在牀上。”
“你可以说话不这么讨厌吗?”
“当然不行。”
“……”
*
法国。
佛理瑞斯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一辆veloline的黑色经典复古单车,清俊的东方男子手推车单车闲逛,不可忽视的是他扶在车把上双臂的空留位置,坐着一个女孩子。
因为对方有意压低了头顶的贝雷帽,并看不清女孩子的样貌。只是偶尔看她靠近低头和她说话的男子的时候,露出了不属于欧洲人纤细白嫩的侧颈。
女孩子被俊逸的东方男子圈子双臂之间,如果没有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她缱绻地坐在单车上,很容易让人怀疑成是男子的女儿。
……
经过一上午的营业,‘水晶香奈儿’的酒吧客人正陆续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栗色,深棕色发色的法国人中有一个黑发的东方面孔。
精致的妆容遮掩她宿醉后的憔悴,卷曲妩媚的长发,即便出了酒吧还是有法国男人上前和她搭讪。
整整喝了一.晚上,蒋曼应付这些紧粘着她不放的法国男人门有点厌恶,但因为宿醉的原因,她现在已经不想拿出一点半点的力气来抵抗这些人对她的动手动脚。
酒吧,是排解寂寞的地方,放纵了整整一.晚。
看在那些男人陪她的面子上,蒋曼耐着性子,和最后一个法国男人吻别。
可出了酒吧门,蒋曼就用湿纸巾将自己的嘴唇疯狂的擦拭,她厌恶这种感觉,却又不自觉地沉沦其中,每天往复。
到佛理瑞斯拍摄外景整整一周,下午她打起精神来强撑着工作,继续虚伪地充当那个‘别人眼里’的红星蒋曼,直到晚上,她才开始到法国酒吧这种地方,结交不同和‘他’最不相同的男人,不停地喝酒。
只有喝酒,只有醉酒,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才能让她得到一点点内心的安慰。蒋曼一边走,一边注意到,酒吧外紧挨的新闻日报杂志社里,正在播放的财经新闻。
财经新闻附加的照片上,是蒋曼眼里的一身冷漠的祁邵珩,冰冷的仿佛没有一丝人情味。
着了魔,到哪里都能看到他?蒋曼讽刺的苦笑。
正当她看着国内报道的时候,又有法国男人过来和她搭讪,这样的情况每天都要上演很多次。
“小姐,也关注财经吗?”法国男人说道,“哦,这位是你们东方的mr.祁,很不简单的人。”
“是啊,很不简单的人。”蒋曼骤然笑有点赫人,“既然,我们都赏识他,那是很有必要结交一下。”
突然被女人亲吻,法国男人微微一怔。
绅士地提醒,”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
望着财经新闻里冷漠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蒋曼笑的颓败,“不不,就在这儿。让‘他’看着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