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026】是夜,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一更)

【026】是夜,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一更)俯下身咬开她脖颈处扣子的男人,眼眸乌.欲的气息。

“宝贝儿乖,记得以后只能听老公我的话。”黯哑的嗓音,性.感到不可思议。

忘记了挣扎,因为他露.骨的情话,以濛羞窘到了极致。

以前的他从来不这样的,即便偶尔来了兴致会唤她,‘囡囡’也大都带着寵溺的色彩颇多,而不像今天会说出这么肉.麻的称呼,沾染了情.欲的沙哑嗓音让人听起来更加觉得难耐。

虽然,他已经决定了近期不许她要孩子,但是床第间的情.事却从来都没有少过,甚至最近随着她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他似乎每晚都要缠着她,让她给他。

如果不给,不迎合,可能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凌晨,所以在长时间过来的经验中,以濛知道这个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她最不具有掌控力的时候,她只能配合他,迎合他。

否则,也许就没有她起初就开始迎合他那么简单了。

——

卧室里,他们一起躺在一牀薄被下。

咬着下唇,她眼眸氤氲着雾气看着他。

“阿濛。”他唤她,温热的吻落在锁骨间,并不深吻,一下一下的啄吻,在寂静的深夜里清晰地可以听到亲吻的响声,以濛窘迫到了极致。

“小囡。”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让以濛瞬间羞愤到极致,脸颊绯红的烧灼一直从烧到脖颈处,艳旎的桃.色潮红格外动人。

虽然是夏季,但是还是抱着她在薄被下出了一身的薄汗,怕她着凉就这么盖着被子。

“阿囡。”深陷情.欲的时候他总喜欢变换着方法唤她的名字,灼热的喘息近在耳畔。

“囡囡,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湿热地汗水从他的额际滑落落在,滴在她的锁骨间,让她觉得全身都似乎烧灼了一般。

“才不要。”

“不能不要,阿濛。看着我,看着你先生,叫一声,叫一声‘邵珩’好不好?”极具蛊惑里的眼瞳,性.感沙哑的嗓音,让以濛在这样被他有意的挑.逗和恣意撩.拨中简直要崩溃。

“祁邵珩!——”

羞祚了,原本意欲发作出来的嗓音,现在听起来像是温软娇糯的撒娇,眼眸氤氲全是潮湿的水汽,惹人怜爱。

“不对。”他寵溺的一边亲吻她,一边轻笑,磨人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侧,“叫一次,我的名字,只叫一次‘邵珩’好吗?”

“不好。”她摇头,在他身下辗转,长发散乱。

“为什么不好?”依旧具有you惑力的劝阻,被他蛊惑着,最终溃不成军,压抑的轻吟就在唇边,最终疲惫至极,她哑着嗓子低唤了他一声,“邵…珩….”

妥协,终于妥协了。

别扭的语气,却让祁邵珩情动和愉悦到了极致,抱着她,直到以濛彻底的困倦了,他也不再折腾她。

抱着她在浴室里洗澡而后躺在牀上,祁邵珩低声问他已经完全困倦到入睡妻子,“阿濛,为什么对待别人都能轻易地叫出他们的名,而我的就不行。”像是远生,向珊,当然还有之诺,这些和她熟悉的人,她都能亲昵地叫出对方的名,而对他却要连名带姓,这样的称呼不是不好,只是多少让人觉得疏远不亲近。

“阿濛,为什么?”修长的指轻触她的脸颊,却见睡梦中的人骤然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祁先生。”

困倦的人突然睁开眼的温软一笑,让祁邵珩像是在一瞬间看到了夜色中最姣美的昙花一现,微微怔了怔,当他再度看向她的时候,却见他的妻子已经枕靠在他的手臂上睡熟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点怀疑刚才回答他问题的阿濛,只是他的错觉,但是,他明白,当然不是。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祁先生。

欣慰与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轻松地浅笑,将他妻子的长发擦干,祁邵珩躺在她身边将半梦半醒的人揽进怀里。

关了灯的黑暗中,以濛靠在祁邵珩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无比的安心。

不一样,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

叫不出来不是生疏,而是太多亲昵,因为是他,会羞.涩,会窘迫,所以叫不出口,性格使然。

就像心理学上对亲密爱人的分析一样,越是最亲密的人,往往在称呼对方的时候会更加的腼腆,无措,小心翼翼。

感觉到在她腰际处被他紧紧抱着的手臂,以濛偎依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顾虑地沉沉入睡。

夜.半,祁邵珩昏昏沉沉中几乎快要入睡,听到他妻子似乎在梦呓。

以为她有做噩梦了,祁邵珩抱紧她,轻拍她的后背,却在抱紧她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她睡梦中的呓语呢喃,“祁邵珩——祁邵珩——”

她在叫他的名字,温软的嗓音,在这样寂静的夜色里迷人地不像话。祁邵珩不知道他妻子做了怎样的梦会这样的叫着他的名字,但是黑暗中看到她脸色平静温婉,知道阿濛现在睡得很好。

“乖,我在,睡吧。”亲吻她的额头,哄她让她睡安稳。

一个轻柔的吻,或许沾染了她熟悉的味道,他的味道。让不断呓语的人在睡梦中有了清浅的笑。

祁邵珩单手撑在下巴上,他看着他的妻子,在这样平静的夜晚里突然想到‘岁月静好’这个词。

“小囡,越来越懂事了。”像是看着自己养的花朵一点点绽开,内心有比这更浓郁的欣喜。

她会是他的好妻子,最好的,在这世上无人能及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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