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回来,她暂且不想和他提真正的原因,就那么听着他严苛的话,没有反击一句回去。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和他争论这些。
刚才被他抱着走在外面不觉得怎样,现在慢慢步入宜庄的中庭,以濛这才想到,这儿不像曾经只有他和她,他出差家里的女佣一直都在,更何况还有程姨。
“放我下来。”
“现在才说,没用了。”
她越这么说,这人像是使坏一样抱得她越紧,以濛无奈只好说,“祁邵珩,你别这样。”
“别哪样?”侧脸看到他别有意味的笑容,她索性不说了。
一路被他就这么抱着回到宜庄内,似乎习惯了这些,所有女佣只脸红地避讳当是完全没有看见。
以濛转移话题,说,“你不是要去拿文件?”她即便这么提醒他,他到了客厅也没有就那么将她放下来的打算,直接抱着她上楼到,笑了笑,他说,“一起去。”
书房。
祁邵珩一进门,就抱着他妻子让她直接坐在了书桌上,他低头去桌面上找文件,难得安静下来,出差五天后的独处时间,他问她,“有没有想我?”
以濛顾不上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因为现在他抱着她让她坐在地方让她觉得很不好。
感觉到了他妻子的窘迫,不再找那些文件,双手撑在桌面上,将她围困在他的一个包围圈里,“怎么了?”他问,有意地暧昧地靠近,两个人的唇距离很近,很近,让她有些抑制不住的脸红。
以濛侧过脸说,“坐在这儿终归不雅观,让我下去。”
单手揽住她的腰肢,祁邵珩在他妻子耳边说道,“又不是没有这么坐过?”
没办法镇定了,因为明白他话里话的意思,所以她现在神情羞涩窘迫。
她知道他指的是上一次在新西兰的时候,当初同样的公司办公室,同样地他在找文件就直接抱了她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彼时正是盛夏,穿着单薄,坐在那儿露出了她白希的腿,然后,那一次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就那么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那晚的新西兰,以濛喝了酒,被祁邵珩抱着有些昏昏沉沉所以没有来得及说拒绝的话,可她还是清晰地记得在新西兰的雨夜,他没完没了地要她,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在她的体内撞得更深入,令人难耐,一次比一次地完全契合的结合,趁她酒醉熏熏然的反反复复,完全没有节制,而似乎也就是在那晚没有任何预料地有了现在的这个孩子。
他有意勾起她过往的醉酒后和他最放肆的一晚,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只好靠在他身上有额头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想让他再提。
被他妻子如此稚气的举动所取悦,想要找文件的心思也没有了,单手撑在桌面上,伸手抬起以濛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囡囡,嗯。”这样亲昵地称呼,她沉默着苍白的脸色却涌起层层潮红。
“囡。”
他又叫了她一声,看到一边手机提示音响后,屏幕里显示出的当日的新闻头条,完全是他和她的消息。
抑制不住地扣着她的腰际,让她接受他这一个饱含着这么多天未见的思念地亲吻。
一吻结束后,他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触她被吻得晶亮的嘴唇,“你是我的。”他说。
这样强人所难地霸道地说辞,以濛只听着这人说,并不和他搭腔。
“想不想我?”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这会儿以濛也想到了下午他出现在记者会上的事情,“你不是说过一个星期才会回来的?怎么会今天就回来?”
“如果我不回来,你就打算自己这么承受着,也不和我说。”
伸手,轻触他皱紧的眉,以濛说,“他们的言论是他们的事情,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真的在意过这些。我知道亚微想要做什么,只是没想到她比我出手还要早。不过,还好有你。”
她的一句话完全让刚才还眉头紧蹙的男人瞬间释然地笑了笑。
“我要真的不回来,怕是真的要被欺负了,嗯?”
“那些都不重要,事实上你回来了,这就好。”她冲他浅笑,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谢谢,你肯为我回来。”
祁邵珩怔了怔,完全没有想到他妻子会这么说。
“就这么公开我们的婚讯,我以为你不会高兴。”知道他妻子现在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有所作为,所以祁邵珩如此这么做,还是会担心她的不满。
“为什么会不高兴?“她说,“祁邵珩如果相反,换成今天发生着一切的是你,我也会和你一样做同样的选择。你不想我受到伤害,我也是同样的。”伸手将他们的手指握在一起,祁邵珩看着他妻子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唇边有温情地笑意。
放在她腰际的手不断向上,直到触及到丰盈的柔软,他的手似乎真的开始不安分了。
“你——”她讶然。
“我想你,很想你,离开的每天都在想。”他很快就用手指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只是以濛完全不肯这么配合。
“别乱摸。”羞窘。晚饭还没吃,我饿了。”
手指还没有从她胸口上移开,他却还是应了她,“先吃饭,不急,吃了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