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性格冷漠,除了之诺从不和人靠近,所以她对于男女之间的东西一无所知,可是,祁先生这样的人说他没有经验?这,怎么可能?
莲市有名的财阀富商,油走于百花丛中,每天想方设法靠近他的女人看新闻就知道数量之多。
尤其是宴会,酒会,舞会,这些应酬的场合,以濛觉得在认识她之前,一定有太多太多的漂亮女人和他接触过,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生活和生存方式,多以祁邵珩有着怎样的过去她都可以不去那么在意。
以前怎样都无所谓,只要结婚后不再往来就可以。
可他今天和她说,他碰她的时候没有经验。
不论怎么说,这还是让她感到深深的诧异了。
毕竟,依照他的财力,外貌,家世,必定会有很多女人趋之若鹜。
诧异和莫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可明显她显得更为诧异,听他说完,她看着他不自觉地就跟了句,“祁邵珩,你——”总归是没有说出来,因为羞于启齿的话题。
夫妻这么久了,阿濛说半句话他就能明白他妻子的意思,相比她的窘迫,他倒是相当的坦然,“不然,你以为呢?”
两个人说得话不搭调,可夫妻间的对话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其中的玄机。
沉吟了半晌,她说,“你——不太像。”她倒是觉得他经验丰富的很。
“怎么不像?”他咬她的唇,“之前从没有和别的女人有过,吃除了你,也只有你。”看到脸颊嫣红的人,他想吻她,被她躲开,轻柔的吻落在脸颊上。
第一次的夜晚,对于以濛来说印象深刻起初完全是因为愤恨,因为怒意愤懑所以记忆深刻。可,现在回想起来愤恨没有了,就只剩下窘迫了,女子初.次犹如化茧成蝶,总归是要疼得,但是,她在那晚疼过之后的感觉是让她当时觉得惊恐的。
第一次情动,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当时恐惧是因为不懂,现在明白了,所以觉得羞涩。
第一次,他对她用了那样取悦人的方法,深入到灵魂里,让灵魂都开始完全发烫。
他说他没有经验,她才不肯相信。
祁邵珩知道她妻子在想什么,他在她耳边说,“经验不见得都要亲身体验,有很多‘教学片子’,领悟能力好,就会学的很快,很到位。”
‘教学片子’她似乎明白了他在含沙射影什么,越说越窘迫,这话题起的不对,她不想和他继续说这个。
她不说了,祁邵珩却还在说,“阿濛相比之前现在可听话了很多,那时候第二天给你煮红枣莲子羹你是你是一口都没喝直接摔在了地上。是当真一点都不给我面子。”
他们之前的相处方式是很极端,现在想想,只觉得当初确实固执的要命。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听他抱怨她说,”既然我这么不听话,那你换一个听你话的就好了。”
他笑着抱着她沿着月色下的小路走,“换不了了,只要这一个麻烦鬼就够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从没有别人,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