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不为人知的的密室中,韩烈正在收捡李秋水珍藏起来的武功秘籍,旁边青石地上,则静静躺着一位清秀绝伦的少女,端雅无双。
韩烈找来绸布,将记载着《天鉴神功》的三百六十五块铜镜,打包起来。
然后,再仔细地将密室搜索了一番,又找到了《白虹掌力》和《传音搜魂大.法》等等神功绝学,可谓收获颇丰。
将所有秘籍背负在肩,韩烈走到李清露身旁,一只手拦腰抄着,把她抱了起来,贴在胸前,转身向上飞掠,回到她的公主寝宫。
站在床边,韩烈捏了捏李清露的翘臀后,将其放下,温柔抚摸着着她的脸,指尖划过她的唇,最后一路游走向下。
轻易地挑开那层薄纱睡衣,探入了少女的禁地,低头印住她的樱唇,轻轻地啃咬舔舐,一番交缠后,舌头突入少女的齿关,勾起她的香舌,交换津.液。
下边动作一点不停,仿佛是钢琴师在弹琴,又像是雕刻家在塑像,一阵勾挑抚逗,很快,韩烈便感到指尖传来湿润感,粘稠且温暖。
嘴角勾起笑意,韩烈速度更快,唇舌之间愈发痴缠纠结。
少女依旧陷入沉睡不能自拔,但喉头却不自觉地滚动,发出娇媚的嘤咛,但嘴巴被堵住不能出声,因此没有呻.吟,变成闷闷的“呜呜”声。
终于,当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快感,汹涌袭上少女的心头的时候,她在迷醉之中,猛地弓起纤腰,浑身上下无比剧烈地颤抖起来。
韩烈抬起头,解除了对她嘴唇的束缚,于是,一声长吟随之脱口而出,少女享受了她人生中,第一个极乐巅峰。
收回左手,在床单上擦了擦,又放到鼻下,嗅了嗅,韩烈自语道:“乖孙女,这次比较忙,先收点利息,下次我再带你,一飞冲天。”
说罢,他不再耽搁,扛起包裹,闪身跃出寝宫,几个纵落,消失在天亮前的黑暗迷雾中。
在韩烈离去后,李清露悠悠醒来,她脸上带着舒爽过后的余韵,眼中尽是迷茫,她摸到床边飞溅而出的水滴,怔怔无言,心里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
…………
次日正午,顶着高挂的骄阳,韩烈在平凉的客栈见到了童姥和阿紫,两人都呆在二楼客房,没有外出。
小姑娘像个侍婢似的,恭恭敬敬地站在童姥身旁,显得十分驯服,不时摸摸屁股,目光中不时透露出畏惧的神情,小心翼翼地为童姥斟茶。
韩烈推门而入,童姥脸色陡然一变,转过头,瞧见是韩烈后,表情才舒缓下来。
骤然扣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童姥嗔怪地瞥了他一眼,骂道:“臭小子,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么?”
韩烈哈哈笑了笑,走到童姥身边坐下,握住她的茶杯一口灌下,瞅了阿紫一眼,笑道:“咱们两个之间还用见外么,我的好师伯,怎么,你们这是?”
哼了一声,童姥没有回答他惫懒地调侃,站起来,转身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一件东西。
待童姥将其放在桌上,韩烈才看清楚,原来这是一只六寸来高的小小木鼎,外表深黄颜色。
伸手摸了摸,细细观察了一番,他发觉这木鼎彤琢甚是精细,木质坚润似似玉,木理之中隐隐约约的泛出红丝。
重新入座,童姥斜睨了阿紫一眼,她不由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又俯身为童姥倒茶。
许是因为惊慌失措,她没有为童姥再斟一杯,而是继续倒在了韩烈喝过的那口杯碗里,童姥似乎忘记了这点,毫不在意地满口饮尽。
但是,当茶水入腹之后,童姥才终于猛地反应过来。
手一抖,她险些就要摔碎茶杯,心脏急促地跳了跳,她才放下杯子,见韩烈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当即狠狠地瞪了眼阿紫。
阿紫被她这一吓,登时向后蹿了出去,手上的茶壶也握不住,“嘭”的一声,掉落在地,散碎一片。
蓦地一呆,阿紫立刻跪倒,连连磕头不止,“姥姥饶命,姥姥饶命,阿紫不敢了。”
惊醒过来,韩烈好笑地注视着抖索不停的阿紫,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童姥,心道:“不愧是堂堂天山童姥,任阿紫奸诈似鬼,却也逃不出五指山。”
看到韩烈促狭的眼神,童姥以怒视回敬,旋即平复下语气,朝阿紫道:“你起来,我没怪你,把地上收拾一下。”
阿紫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欲哭无泪,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而且还是自投罗网的,这个自称姥姥的女人比丁春秋还可怕。
韩烈收回视线,握着小木鼎问道:“这难道就是星宿老怪的神木王鼎么?”
童姥稍稍有些惊奇地望着他,“你倒有些见识,我昨夜发现阿紫这小婢身怀星宿派武功,便盘问了一番,搜出这件东西,原来她是丁春秋的徒弟。”
韩烈不以为意地将木鼎翻了个底朝天,不屑地撇撇嘴:“难怪丁老怪要跑来中原,没了这玩意,他离死不远,这小姑娘倒是帮我们省了些功夫。”
丁春秋偷学了北冥神功些许皮毛,创出的化功**,经常要将毒蛇毒虫的毒质涂在手掌之上,吸入体内。
若是七日不涂毒质,不但功力减退,而且体内蕴积了数十年的毒质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渐渐发作,为祸之烈,实是难以形容。
而这异宝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什么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吸引。
因为有此祸患,所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