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眨眨眼，不发任何声音地默默退到一边，恭敬站立。
我走回桌边，红毛紧跟在后：“你真的不会骗我？！”他低沉的话音里是深深的怀疑。
我脚下请转，在他身前猛地转身，他差点收不住脚步撞上我，我探脸闻上他的身体：“吸——上次没有闻仔细……”红毛立时戒备后退，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臂抬脸阴侧侧地诡笑，“怕什么？我不吃妖。”
红毛在我的阴笑中“咕咚”咽了口口水，僵直身体。
我细细嗅闻：“你身上……有龙族的气味，还有……恩——？”有意思，原来是他的私生子，“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我退回身形，悠然坐于石桌旁的白玉仙凳。
小竹匆匆上前，给我倒上了一杯新鲜的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