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儿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她希望逸哥哥可以再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
只是休息一下。
但帝逸天瞬间被她的眼神打败了,不讳世事的棋儿真的是他所不能染指的,帝逸天颤抖着,沉重着呼吸地深深自责,满是懊恼,棋儿还是天真无邪的棋儿,不是他所能亵渎的。
恼怒了好半天才嗫语道:“棋儿,听我说,咱们不能。”
咱们不能,不能。
“啊。”听到一半,棋儿才反应过来,惊得叫了出声,赶紧抽出在帝逸天发丝中盈动的手,也打断了帝逸天未说完的话,“不好意思,我。”
该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是说我没有控制住,还是。
“我,我,我。”支唔了老半天,还是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好尴尬,棋儿的脸都快着火了,她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帝逸天看着她的举动,翻了翻白眼,虽然心中对自己的身体有点小无奈,可嘴角噙着的笑意,还是看得出他的饶有兴趣。
心跳,羞涩,脸红,可在看到眼前含苞欲放的笑盎后,原本慌乱的棋儿很快淡定了下来,而且,问了一句很不着边际的话。
她问帝逸天:“你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啊?”
好像是小女孩在问叔叔,天空为什么那么蓝。如此天真,如此无邪,真把帝逸天难住了。
是啊,为什么不行呢。
是因为棋儿还小么?可是刚刚他亲身经历,棋儿不小了,该发育的地方已经发育得很火了,而且这个时代的女子到了棋儿这个年龄段,是可以婚配的了。
难道只是自己没有勇气跨出第一步么?可是,他刚刚也是很有反应的。
还有,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不行,他是有尊严的!
可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不是自掌嘴巴吗?
“哈哈,哈哈,梦里的逸哥哥真可爱。”棋儿突然的笑出了声音,用手捏着帝逸天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逸哥哥的脸好细好滑噢,摸着真舒服。唉,真好,真想就这么一直不放手。”
傻傻的慵懒,傻傻的调侃,清纯无暇的眼眸,让帝逸天的眉毛抽了抽。
“对一个男人说真可爱,是会引起遐想的,你知道么?”
“没关系,反正人死了,为所欲为也只能是在梦境中。”棋儿说得坦然。
死?原来棋儿以为自己已经坠崖身亡了,难怪会说得这么自在坦荡,一点都没害羞的模样。宠溺一笑,帝逸天也跟着天真无邪:“噢,人死了原来还可以做美梦,那么,你愿意这么跟我沉沦么?”
愿意,跟我,沉沦么?
“你这是在邀请?”棋儿大胆地翻上帝逸天的手臂,转换了一下姿势,天雷勾住地火,整个人压到他的身上,纤细幼滑的双手勾上帝逸天的胳膊。
答案已是不言而喻。
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本能,覆上逸哥哥绯然饱满的嘴唇,时而用力的,时而轻轻地,吮吸着。
帝逸天是被这些举动吓住了的,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棋儿这么豁得出去,他是心花怒放难以自持,不过,总觉得哪里没对。
哪里没对?
他还没想明白,就看见棋儿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心间上最柔软的地方,被挠得酥酥痒痒的。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一点没错,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当男儿了。”自古男人fēng_liú成性,三妻四妾,本就不公平,今天她也想颠覆下这种人lún_lǐ念,白皙的手抬住帝逸天的下巴,一脸纨绔地说着。
也是,只是帝逸天终于知道哪里没对了。
原来主动的人,不是他。挑挑眉,戏谑种带着难以自持的迫不及待:“棋儿,出来吃,总要还的哟!”
望向眼前精致细脸,帝逸天一手护着棋儿的腰,一手压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两个相爱的人沉溺在放纵的缠绵里,丝毫没感觉隐隐约约飞散的白雾。
身体中除了燥热,还是燥热。
帝逸天黝黑的发丝散落垂到了地上,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柔韧,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像一滩汪流,紧紧包裹着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