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后,是自由时间,这样的晚宴一般不仅仅是为了做慈善,更是为了对外塑造企业与个人更好形象,当然,企业间的相互拉拢同样重要。[].访问:. 。
钱多多深刻体会到这一点,因为从拍卖结束到现在,已经有不知多少人来到徐靖南身边寒暄,她由起初僵硬的笑着做一个老老实实的‘‘花’瓶’,到徐靖南终于特赦了她,让她去一边吃些水果补充体力。
而那盒价值六百万的珍珠粉,此时已经成为了‘女’宾们窃窃‘私’语的最佳话题,更何况是还牵扯徐靖南同康乐心多年前的那段人尽皆知的往事,即便钱多多端着餐盘躲在角落里吃着水果,也还能感觉到那些‘女’人如影随形的目光。
钱多多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又往嘴里塞了几口哈密瓜,把自己‘弄’的像是只要储存过冬的松鼠一样,这才朝着通往酒店‘花’园的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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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你变了很多。”康泽钊手中端着香槟,不由感叹。
徐靖南沉稳站定,目光落在‘花’园某一角落,那抹象牙白的窈窕身影令他狭长的眼眸微眯,借以饮酒的姿态来掩饰情绪上的变化,而这又怎么可能逃过康泽钊的眼睛。
‘花’园里那抹偏瘦娇小的身影伸着懒腰,随后摆出无限放松的姿态瘫坐在长椅上,徐靖南薄‘唇’微勾,像是早就已经习惯钱多多这样儿,果不其然,紧接着她就光着脚把高跟鞋踢到了一旁。
“那丫头,真的很特别。 [800]”顺着徐靖南视线望去,康泽钊不由感叹。
徐靖南表情瞬间转冷,目光落在康泽钊脸上,似乎是在考虑他说这话有没有其他潜台词。
“我知道我们康家对不起你,可你也知道,乐心的身份特殊,从小就受到我太太的溺爱,也正是因为如此,做事难免会有不计代价后果的愚蠢,属于徐家的股份,在我死之前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们。”
康泽钊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现在是因为自己还活着,徐家多少忌惮才没有使出其他手段,可若是自己真的撒手人寰了,凭着徐靖南的手段,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康氏。
“属于徐家的股份,如果我想,随时都可以拿回来,可康先生心里应该清楚,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股份!”徐靖南声音很冷,似乎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康泽钊面‘色’一沉,似乎有些为难。
“靖南,既然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又何必如此?”康泽钊实在不理解,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徐靖南面无表情,视线只是落在酒店‘花’园内,那‘女’人不知正在想什么,自己跟自己聊的不亦乐乎,从远处看就和个小神经病似的。
“你倒是和这丫头有缘分,也不枉她照顾你一场。”见徐靖南只看着钱多多,康泽钊意有所指的开口。
很快,他的话成功吸引了徐靖南的注意。
“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也不枉她照顾我一场?”徐靖南单挑眉峰,眉心蹙紧。
“你了解乐心,这些年你不会真的以为,当初在海岛上有耐心照顾你到最后的,会是她吧?”康泽钊偷偷找了根烟出来,他已是肝癌晚期命不久矣,多‘抽’一根少‘抽’一根,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徐靖南没有说话。(前文叙述此事部分有过修改,大央曾在文下注明。)
“当初,她请了个与她声音相仿的‘女’孩,借了我的游艇将她送上你疗养的‘私’人岛屿,而那个‘女’孩,竟会在多年之后,成为你现在的妻子,兜兜转转,这缘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徐靖南犀利的眼神缓缓落在康泽钊的脸上,眼底压抑的眼神太过清晰,竟令老江湖的康泽钊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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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花’园是由专人负责打理的,夜景是美轮美奂叫人舍不得移开眼球,没有了那些恼人的目光,钱多多忍不住放松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心满意足。
不过一提起康乐心三个字,钱多多立马闷闷不乐,将脚上害她今晚走路都僵硬的罪魁祸首没好气的踢到一边,‘揉’着酸痛的脚踝,脑海当中浮现出的一幕幕都是康乐心觊觎徐靖南的画面。
“切,有什么了不起……好歹我也是前凸后翘,该有的都有!”钱多多一个劲儿的嘟囔着,表情古灵‘精’怪,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只是很快表情又有些沮丧。
“钱多多!”一道娇媚的‘女’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后高跟鞋咔咔咔的声音响彻周遭。
钱多多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香风已经来到自己面前,‘波’光粼粼的泳池水光令周遭一切显得柔美无比。
她抬头一看,眼前这饱含怒意的娇滴滴身影除却康乐心外还会有谁?
“康小姐,你有事吗?”钱多多心生警惕,这里可不是宴会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就连过路人都少。
“我命令你离开靖南!”康乐心趾高气昂,恨不得让她立刻消失。
“你命令我?你没病吧?”钱多多只觉得啼笑皆非,她不会以为自己是公主吧?地球都得围着她转?
“你根本就不配不上他,你粗俗可笑卑微就像是地上的一只蚂蚁,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碾死你!”康乐心的漂亮五官扭曲到一起,她好不容易才从被关的休息室逃走,准备找个地方躲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