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子捂着脸,火辣辣的痛,双目圆瞪,一副不可思议。
“姐妹们上!”近乎十个人冲上去放开了撕打。场面混乱不已。
夏倾舞拨开人群,朝着浅漠凝身边急速走去。而那些人竟然没有阻挠她。
“漠漠……”夏倾舞泪如雨下,声音沙哑。男孩倒在血泊中,唇角不断淌血,脸色白的惊人。夏倾舞扶起他,他的头搭在她的肩膀,呼吸几不可闻。
“倾…倾舞……”浅漠凝突然轻笑,抓起夏倾舞的手:“我找到你了……”
话音未落,突然白芒一闪,剑鞘透着冷芒朝夏倾舞刺来,浅漠凝一惊,连忙扭身推开夏倾舞。
“噗嗤——”
“啊——”
众女子吓得尖叫连连,脸色煞白如纸,捂住双眼,身体不住抖动。有几个胆小的女子则直接吓得晕厥过去,夏倾舞脑袋轰的一声,一阵空白,入眼皆是红色,血腥味扑鼻而来,温热的血液染红了衣服。
她眼里是恐惧,是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她,想开口说别怕,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噗嗤——”
又是一声。
剑刃从前面穿过,银白色的冷芒透着红色液体,诡异极了。鲜血四溅,落到白色玉石上,溅出一朵艳红的曼陀罗。
抬起的手,无力垂下。
夏倾舞恨自己,竟然没发现被点了穴道,如今手无缚鸡之力,不知如何是好。
“碰——”
巨大声响,卷起一阵狂风,接着明黄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唇抿着,眼底清冷,一掌劈过去,刺杀浅漠凝的女子,连同身边十几个女子都被牵连,如同断线风筝落在人群里。更有几个体质娇弱的闺中女子当场吐血死亡。
那女子口吐鲜血,一眨眼消失。
“凝儿……”浅重雾眼里是懊恼,在浅漠凝倒地之前扶住他的肩膀,黑着脸看向池樱凉:“这就是你说的游戏?”咬牙切齿的语气池樱凉自然听的出来,心一惊,连忙跪下:“妾身……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哼!”蹲下身看着伤痕累累的小儿子,不知如何做。一抹痛苦从眼中飘过,看了一眼众女和夏倾舞,叹了口气弯腰抱起浅漠凝迅速朝药膳房而去。
夏倾舞捂嘴不住抽泣,双眼红肿,肩膀颤抖,眼睛呆滞看着浅漠凝流下的一摊血迹。那天伤痕累累的晕倒在他的房里,然后在寒冷的暮雪天山,后来又得了风寒,现在长剑从身后刺穿腹部……他……还活着吗?
手中还残留他身上的余温,淡淡的梅香还缠绕在鼻翼,指间全是他的血液,衣裳被染红大半,竟然全是他的血迹……
突然从地上爬起,在众女子诧异和池樱凉愤恨的目光中朝药膳房踉跄跑去。
药膳房正厅内只有三个药剂师和浅重雾及浅漠凝。染满血液的床上,浅漠凝双目禁闭被浅重雾扶着,不使其倒下。床上的人垂着头,头发变成银色,上面沾着斑驳的血迹。脸上清冷一片,没有痛苦,也没有喜悦,静静昏睡着。腹部不断流血,唇角也不住淌血,尽管点了止血的穴位,血滴仍然争先恐后往出冒。
扶着他的人眉毛皱成川字,探了探鼻翼,还有微弱呼吸。唇紧紧抿着,眸里有浓浓烈火燃烧。
“你们快点!”
“是,皇上!”
药剂师一边捣碎弧月花,一边添上捣碎的寒心魄,混合均匀后涂抹在前后剑刃位置,其中一人手颤抖的握着剑柄,额头冒出汗滴。
“慢着,朕来!”
听到喊话,药剂师松了口气。浅重雾深深呼吸,将浅漠凝交到药剂师手中,手指握着剑柄,吐出一口气后用力一拔。噗嗤一声,鲜血更是加速涌出。浅漠凝倒在床上,血顺唇角滑落到枕巾,染红大片床单。
剑刃穿过ròu_tǐ的声音永远那么动听……
三人忙碌的止血包扎,原本以为就心脏和腹部两处伤口,其实远远不止这么简单。心脏是刺穿大半,腹部是直接刺穿的,何况还有其他伤口。撕开伤口处的布料,梅香很快蔓延房屋,掩盖了血腥味,床被红色液体打湿。胸口处印着一个红掌印,剑伤约两寸长,模糊一片,药剂师看着也不住抽气。快速涂抹上止血镇痛的药物并且包扎好,忧色却没有减少。
本来瘦弱的腰裹了几圈白纱布,依然透出点点红。唇瓣染上血色,双目紧闭,脸上近乎透明。浅重雾擦掉他唇上沾染的血迹,盖上薄被。
床,就像在红水里浸泡过一般。
药剂师快速处理了其他部位伤口,都是不致命,却刺到神经的地方,饶是他们见多识广,也不住惊讶连连。
……
池樱凉从地上爬起,看了看一众心神不宁的女子,冷冷开口:“今日之事暂且保密,本宫必将深查!都散了吧!”
冷冷环视一周,袖袍一甩,当即走了进去。女子们皆是狼狈不堪,一身尘土。有几个陆续走出,众人才垂着脑袋,抹着眼角走出去了。还剩下十个女子四处看了看,后眨眼消失,出现在凉凤宫内。
“你说,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反抗?”池樱凉眯眼,翘腿坐在檀木凳上,清香袅袅,缕缕青烟升起后又销声匿迹。
“是的,小主!”被浅重雾一掌拍飞的女子早已换了衣服,此时跪在池樱凉身前,低着头回答。
突然见十个白衣女子浑身是血如同地狱修罗走了进来,池樱凉看了一眼,起身背对着她们。
“放心吧,小主!”十名女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