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公司要请假是很难的,尤其是空姐这样的工作。
不过莫允夜将若月受伤的照片,和医开的证明一起传过去之后,公司没有办法,只好准假了。
莫允夜让若月安心地在自己身边养伤,其他的事情不用多管。
若月工作这几年来,还从来没有休过这么长的假,现在手受伤了,也确实没有办法工作,只好答应下来。
她现在来例假,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晚上,本来她睡的是*,莫允夜睡的是沙发。
她是被肚子的疼疼醒的。
勉强坐起来,才发现什么都做不了。
双掌受伤,手指无法做伸屈运动,连基本的穿衣的动作都做不了,还别说更为复杂和精细的其他工作了。
莫允夜听到她的动静,也跟着起身,将灯打开。
电话递在她的面前:怎么了?
若月真的觉得没有办法开口。
莫允夜再次写道:是不是要去洗手间?
若月只好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莫允夜二话没说,抱起她直接往洗手间而去。
若月觉得自己双腿悬空,整个心也跟着悬空,随即好久才停留在应有的位置。
她十分尴尬,莫允夜倒不觉得有什么。
她现在这个样子,正好给了他机会,事无巨细地照顾她。
若月在这件事情上,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不想麻烦他。
她本来想说找一个服务员来帮忙的,后来一想,这种事情要暴露在别人面前,比暴露在他面前,更让人难堪。何况这大夜的,找谁来也不愿意。
所以在做了一万遍心里建设和准备之后,将这件事情,彻底放手给莫允夜做了。
当然,若月整个人都处于抬不起头来的状态之中。
莫允夜却不觉得有什么,这种亲密的事情,正好弥补了他不会说话带给她的烦恼。
看见若月皱着眉头的样子,莫允夜大概也猜到了她是因为什么而疼痛,虽然身为男人,他对此确实没有什么体会。
将若月重新抱回*上,他和衣靠在她的身边。
若月有些紧张,他却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若月渐渐地在这有规律的安抚当中,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就这样,若月在酒店房间里,地主般的日子过了三四天,才度过这样尴尬的时刻。
手换过两次药之后,也稍微好了一点,不过洗澡、洗脸、刷牙这样的事情,还是必须有莫允夜代劳。
身体好点之后,莫允夜便趁这个机会,带着若月到处走走逛逛。
说实话,这座城市,若月来过很多次了,但是几乎每次,都是在机场里,很少出来过。
偶尔仅有天的空闲时间,也都是去一些有特色的购物中心,帮母亲和其他朋友代买一些东西,要说真正的接触这座城市,感受这座城市的活氛围,真的没有太多的机会。
这次正好手受伤,莫允夜带着她去了很多地方。
其实莫允夜和若月都是有点小文艺的人,内心里都住着一个文艺青年。
两个人去了博物馆,图书馆,这座城市闻名世界的艺术馆,才发现彼此在对于活的领悟,和艺术的爱好方面,有很多相似之处。
幸好是若月伤到了手,而不是莫允夜,不然,两个人之间就真的没有办法沟通了。
不过两天下来,两个人的距离,真的有了突飞猛进的靠近。
如果说之间对于彼此都是朦胧的好感,而此时,才更觉得彼此都是珍贵而值得珍惜的伴侣。
回到酒店的时候,若月有些累了,虽然今天穿的是平跟鞋,不过因为走了太多路,腿还是有点酸疼。
莫允夜弯腰,很自然地帮她将鞋子脱下来,又为她换上拖鞋。
将她带到房间的中央,若月才看到,偌大的房间里,摆放了烛光晚餐,盈盈的烛火发出跳跃的光芒,餐桌上的玫瑰花,发出幽幽的暗香。
虽然有淡雅的音乐声传来,但是一切都显得静谧,静谧中透着惹人心动的浪漫。
莫允夜将手伸向若月,若月还包裹着纱布的手,递到他的手里,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带着她走到餐桌前,很绅士地帮她把椅子拉好。
氛围很好,有点遗憾的是,若月的手虽然好了许多,但是却还是只能端着酒杯和莫允夜碰了碰,没有办法切牛排。
莫允夜将她的那份牛排端在自己的面前,认真体贴地为她切成小块,才重新放在她的面前。
若月低头,小口秀气地吃起来。
莫允夜从桌面上,将一张精美的卡片推过来。
若月笑了笑,接过来展开。
上面是莫允夜苍劲有力的字体:若月,我真心愿意当你的丈夫,还有安安的父亲。
结婚,是我自愿而渴求的事情。
若月脸上飞起了一抹红,其实这些天的相处,他对她的一点一滴,她都记在心里。
只不过,她低声说道:“英子说的事情……她说你其实喜欢的是男人。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喜欢男人这个点,我真的很难接受……”
她刚抬眸,红唇就被莫允夜堵上了。
若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而莫允夜的动作,显然和他的语言不是同一个等量级的,若月根本就无法推脱开。
直到完全沦陷的那一刻,她整颗心都在颤抖:“夜少……”
也许,只能用行动,才能让她明白,他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到底是哪一个女人。
行动虽然是重量级的,不过为了怕伤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