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动起手来,那些黑衣人都是一愣,没有想到悠然和凤卿的身手这样的好。
几个起落之间,凤卿已经将黑衣人打得跪倒在地,没有力气再战。
凤卿夺走了那人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谁让你们来的”
那人闭着眼睛,说道:“要杀要刮随便你,别这么多废话。”
悠然本来看着其他的几个人,不过她忽然体力不支,那几个人便一哄而散,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悠然也没有打算去追,只要有一个人在手里,就行了。
“呵呵,我才懒得杀你,不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反正小爷我的仇家也多不胜数,我也不在乎是谁让你来的。”凤卿将他的嘴巴捏住,伸手摸了一颗药丸,扔进他的口里。
那人身不由己,一下子吞了进去,那药丸入喉咙即化,一下子想要咳也咳不出。
凤卿松手,那人挖着喉咙,试图将药呕出来,不过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那药早就浸入血脉,马上就要生效了。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了”那人声音凄厉地吼道。
“凭什么我要回答你的问题啊你刚才怎么不回答我”凤卿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那人身上还没有什么不适,但是心里上却被绷到极致。
悠然在一旁,慢悠悠地说道:“只是凤卿神医自己研制来玩儿的药罢了,吃了死不了。不过会奇痒难忍,任何东西都止不住,痒得极致的时候,你会恨不得用匕首,将身上的皮肤,一寸寸的剥下来才能善罢甘休。于是,你就真的剥了但是真的剥了也没有任何用,因为这痒,是从血脉里传来的,连骨头都在发痒,你会痛苦得恨不得将血脉都剥掉,将骨头一寸寸的割下来”
那个人听得,双目赤红,连咽口水都是那么的艰难。
悠然的声音十分平静,甚至是非常好听的,是那种微风浮动风铃的声音,让人想到细白的两排牙齿咬着苹果的脆生生的声音。
她说的话,那么让人心寒,心头生出惧意,但是她却没有带着情绪和音调,让这个人更加的惊恐。
他指着凤卿:“他他是凤卿神医”
“对啊,是小爷我啊不是小爷我,有这样的药给你吃,让你经历人生中不同的美妙风景哼哼”凤卿很高兴有人能够报出他的名字,还自带佩服的“神医”二字。
“噗”那人被激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不过倒是硬气,一声不吭,硬是没有吐露到底是谁派他来的,也没有求饶。
悠然拉了拉凤卿的手,说道:“走吧,回去睡觉吧,我好困啊。”
“嗯哪。”凤卿见悠然不再生气了,赶忙上前讨好地拉着悠然的手。
悠然晃晃悠悠地朝前走:“你看,我怎么放心让两个小的跟着你。”
“那都是过往的仇家了,你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任何会让人追杀的事情了。这两年,不都是在沈凉墨身边混吗”凤卿笑道。
悠然也知道,凤卿是一匹难以束缚的野马,是不会有人能够让他真正停留的。
她也只是希望他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能想想后果,毕竟不管不顾地做事情,受累的最终,还是自己。
唉悠然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真的病重后,对这些事情,操心得越来越多了。
不过自己要是真的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她还真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三个。
与此同时,安家的整个家里,都在经受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祖传的皇冠被人无声无息地拿走了,传出去,真的是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毕竟安家做了多年的珠宝生意,安保方面一向做得非常好,现在传出去这种事情,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安家陷入一片恐怖的寂静情绪之中,沉默让人的心都窒息起来,难以呼吸。
安太太的房间里,她正在梳着妆,安可玉在一旁说道:“妈咪,今天爸爸和大哥将东西弄丢了,爷爷发了好大的脾气,你要不要去劝劝爷爷啊”
“劝也劝不住,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你爷爷肯定要发好一阵子的脾气。何况你爷爷本来就不赞成将皇冠拿去展览会,是你爸爸一直竭力劝说,爷爷才松口的。现在这样掉了,怎么说得过去呢让他们去吧。”安太太梳着头发,慢慢地说道。
安可玉点点头,知道母亲行事一向谨慎,这个时候不去添乱,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要不然,爷爷的战火指不定要烧到哪儿去呢。
安家家大业大,现在还是安老爷子当着家,父亲和哥哥其实心里各有所动,不过安老爷子身体好,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安可玉想了想,突然问道:“妈咪,今天你在展会上看到一个姑娘,惊了一下,那是什么人啊”
安太太被安可玉这样一问,又想起展会上那张让她永生难忘的脸来。
她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不是什么人,我还以为是旧时的一个朋友呢,结果细细一看,才发现认错人了。”
“哦。”安可玉没有再问。虽然母亲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她能明显感觉到,母亲在编谎话。
母亲看到那个姑娘的时候,那明显的震惊之色,寓于言表,她感受得很清楚。
安太太笑道:“唉,你别问这么多了,抽空去陪陪你父亲和大哥,出了这事儿,他们心里肯定不好受。”
“是啊,眼看着爷爷今年说要退居二线,有意要将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