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完成了的话,听我一句劝,不要留在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了。远离这里,对你们是福非祸。”景涟看上去是诚心诚意地劝说。
“我知道乔承喜是为我而来,因为她跟云家有仇怨,我毕竟也是云家的后人。”凤悠然说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景涟平静的脸色,有些微微动容。
凤悠然继续说道:“她为了我而来,我就算是离开京城,也没有办法逃开,她要做,还是会继续做的。”
“你离开的话,她的手就伸出不到如此长了,这次的死士,已经被我解决得差不多了。”景涟倨傲地说道。
“那她呢?她如果一直这样,又培养下一批呢?我若是不在她那里讨个公道,我就算离开,也是不安心的。”凤悠然说道。
她其实是为了父母的事情才留下来,但是对着景涟,却不可能明说。
景涟笑了笑:“倔脾气啊,怎么才能改得掉。”
凤悠然一怔,明明听到他口里的*溺。
待到她认真看他,却又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凤悠然说道:“请王爷恕罪,乔承喜毕竟也是皇室的王妃,不是我这样能够空口扣帽子的。我刚才只是一时情急才会这样说。”
景涟摇摇头:“你不用这样,我这个闲散王爷,反正什么事情都不会管,也不会做。别人都少有将我放在眼里的,你们不用如此郑重其事。”
他话虽然如此说,但是凤悠然和青阳少爷相对而视,都知道这个王爷虽然是个闲散王爷,外界听到他的名声,都说他只是喜欢喝酒,其余的什么都不喜欢。
手中既无权利,也无财势,除了这个王爷的名头还让人略略忌惮以外,其余的就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青阳少爷和凤悠然如果说没有见过他的话,也许是相信他的话的。
但是见过他之后,尤其是看到他派来帮忙的人之后,就深知,他绝对不会是外界传说中的那样。
不仅不是,甚至是深不可测的,完全颠覆心目中既定的印象。
试想,一个既无权利,也无财势的王爷,如何会有如此的洞察力,知道乔承喜会动手?
既无权利,也无财势的王爷,手中竟然养着这么多的高手,难道不是也很奇怪的事情吗?
但是既然他在青阳少爷这边,已经展露出来了自己不同寻常的一面,那么也能看得出,他是对青阳少爷等人,至少没有隐瞒了。
既然如此,青阳少爷也敞开了说话,说道:“不瞒王爷说,我们这次来,不光是要查安千承的事情,还有很多事情要查。这次乔承喜对我们动了心思,我们也不可能坐以待毙。何况就算我们偏安一隅,留着在安氏珠宝,安氏珠宝这块肥羊,也不可能脱离开整个京城的视线。虽然安氏珠宝确实钱也不多,可是总归是好多人的目标,他们吃不到,就一辈子不可能放我们安宁的。”
景涟有些赞赏地看着青阳少爷,说道:“你这个说法也是不错,可是留在京城,面临的各方面的情况,你们想好了吗?”
“我知道,不光是有乔承喜,乔承喜其实也不足为虑了。还有陈家,对安氏珠宝是势在必得之势的。”青阳少爷说道,“也许还会牵扯出别的人……但是,前面有任何困境,我们都必须要去克服。就算是回到安氏珠宝,一样的要克服这些。这些是免不了的困境,在哪里都一样。”
青阳少爷虽然话音淡淡的,但是听得出他的激昂之意。
他是从未服输之人,现在眼前这点困境,根本没有办法打倒他。
凤悠然同样也是如此。
如果怕艰难怕辛苦,当初他们就不会选择来京城。
景涟笑着说道:“既然是如此,那你们就好好呆着吧。不过,却得好好注意,谨慎堤防今日之事重演了。”
“谢谢王爷提醒,我们记得了。”凤悠然和青阳少爷异口同声地说道。
凤卿一把揽住了景涟的肩膀:“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不如我还是请你喝一杯吧?”
他转头对着青阳少爷说道:“青阳少爷,这下你不能吝啬你的酒了吧?好酒的多拿几瓶出来,犒劳一下辛苦的王爷。”
“什么是第二次救你了?”凤悠然眉头一皱说道。
“上次林大公子的事情,张局长差点抓我走啊。幸亏王爷出手相助。”凤卿说道,“我自从来京城就认识了王爷了,只不过之前不知道。不过王爷的为人非常棒,也非常讲义气,简直是棒。”
青阳少爷转头对下属说道:“去拿几瓶好酒上来,请王爷浅酌几杯。”
其实青阳少爷和凤悠然还摸不准这个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今天来伤害青阳少爷等人的人,到底是谁安排来的,青阳少爷和凤悠然也是存疑。
不能轻信其他任何人,自然也是不能轻信这个景涟的。
景涟见凤卿盛情相邀,便说道:“很好啊,我这人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爱喝酒。既然青阳少爷和凤卿神医相邀,那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飞飞这个时候才想起什么,说道:“采夏和叶豪还在医院里呢。我要去看看。”
“采夏受伤了吗?”凤悠然忙问道。
刚才她也没有顾着采夏这一面,现在听到说采夏在医院,她在有些着急。
“不是。是叶豪受伤了,今天他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儿,结果遇到了这件事情。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