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夏沧烟忽然停止了一下呼吸,再看了一眼绪涵,人即刻安静下来,仿佛心跳也停了一刻,手指微微颤抖,“你是绪甯?”
绪涵也愣了,他这个名字是在本家的时候的耍名,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这么亲昵的直呼其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他拧起眉头,她笑开,沧海桑田,浮生一场梦,你说我是沧海,咸的要命,你说姐姐是桑田,其叶沃若。
绪涵那么内敛的一个男人,烟掉在了地上,人仿佛被下了降头一样,动也不动的看着沧烟,难怪沧烟那么熟悉这种感觉,这个绪甯哥哥她常骑在他的肩膀上,说,快跑快跑,怪兽要追上来了。( 淡一个人,竟也随她性子,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胡闹,这时候,记忆中的姐姐一定是抱着一本书坐在摇椅上,眯着一双美丽的眼睛略有责备却是宠爱的对着她说,“小心跌下来,又要疼的哭。”
没有人真正见过绪涵的眼泪,就算是桑田的葬礼,他也是安静的执着白色玫瑰花,身穿黑色的礼服,隐在执伞人的伞下,一直是冷漠的望着一铲铲泥土渐渐掩盖一切。
可是,现在,他的眼泪,仿佛是坏了的水龙头,停不下的节奏,潺潺的泪水,落了一脸。
她从汤嘉煊的腿上跳下来,扑倒了绪涵的怀里,看见他哭,她的心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扯起来,呼吸都痛。
不知所措的摸着他的脸颊,“绪甯哥哥,小沧烟要结婚了,你该开心的,怎么掉眼泪了。”
汤嘉煊默默看着她,她虽然大多数时间是要人命的犟,但是一旦心软下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就连旁观者都会嫉妒起来她的怜惜,那一刻仿佛她的眼中只有绪涵一样,要不是现在这个地点场合她还有些禁忌,恐怕是要抱着他一起哭的。
何同年忙过来说,“绪涵,你这是怎么了,那年子弹穿过你肉,也没见你掉一滴泪。怎么见了汤嘉煊的未婚妻,掉了泪。”
绪涵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五脏六腑仿佛都揪在一起,以为自己可以忘了夏桑田,最初的那一年,他甚至不敢回广州,怕看见任何一个和她有关的东西,他们在两岁时候就认识了,她还在摇篮,他就过去握着她的手,后来妈妈告诉他,那天他偷偷的亲了桑田,桑田竟然笑起来,对着他笑起来。
他后来想想,有些事,真的要认命,他活该就为了夏桑田伤痛,因为,小时候,就彼此烙上了痕迹。
可惜,他尽管早到,还是被汤嘉煊抢走了,最心爱的宝。
而面前的沧烟,也是那记忆之中撕扯不掉的标签,以为,逃避一切就可以彻底的忘记,自己曾经执妄的追逐的那个女人,可是,原来,她只是被埋在了心底的更深处,生根发芽,比从前的任何时刻都让人痛。
他一把擦掉泪,“恭喜。”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历练,关于爱,关于痛,关于人生,关于生命,不要觉得太痛,因为人生本来就很痛。当然其中有感动,有快乐,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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