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动作忽然变的猛烈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温柔缱绻,反而带着一丝戾气。
明耀生于天下最尊贵的皇族,身为最受今上溺爱的中宫嫡子,什么样的yin奢场面没有经历过。
就是整个宫殿里满是只着片块遮羞布的绝色女子在他面前大跳艳舞,他仍然能毫无波澜冷情的看着。
可是,这个有点姿色和小聪明的女子却开始能干扰到他的心。
他的风留名声虽在外,可是他对于女子的身体从来都是性之则来,性去则算,一切都看他当时的心情。
此时他却有些失控了。
她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隐隐带着幽香,如果不是他的五官敏于常人,恐怕是闻不到的,那次在马车中他就闻到了,可是今晚这么近的距离。
他发现她身上的香味变得更飘渺,更悠远了,像开在绝涯上的浅粉云想花,在最接近云际的地方,自在的展露着自己的韶华。
明耀心里为只有自己能闻到她的幽香而产生了愉悦的心情。
甚至暴戾的想,如果有一天她身上的香味变重了,他就弄瞎天下人的鼻子。
明耀不爱吃甜食,哪怕饭菜里有一丝丝甜味,那当天的厨子也就活到头了。
她的唇比最甜糯的糕点还要软,还要弹,还要甜,可是他却想把她吞进肚里。
她的舌小巧柔滑,带着和她一样的馨香。
最让明耀失控的还是她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抚摸起来都是如此的软,如此的舒服,明耀想着把她bo光了压在身下该是怎样的风情。
她胸前的雪峰和她整个瘦弱的身体成反比,他的一只手掌甚至握不过来,这让明耀很满意。
同时,第一次感觉她怕冷这个情况很好,很好。
因为会穿的很严实······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她太过在意了,她不过是一个女子,一颗小小的棋子。
这让他心底忽然爆发出一种想要玩儿坏她的暴戾。
他毫不怜惜的用手指翻过里衣,绕过肚兜,达到了乐境的彼岸。
五指一把握住了右边一只雪团,用力的搓揉,挤压,细肉漏下,塞满了他的指缝。
这忽来的剧烈让孟言茉惊呼出口,却被明耀一口吞进了腹中。
她“唔,唔,唔”,出声抗议,被他全部强硬的镇压。
他在她的口中搅起津液的风雨,她和他的舌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风着津液的波浪剧烈纠缠,摇摆。
他湿滑的舌滑到她的脖颈,湿热的tian噬让她娇喘不已。
“七郎,求,求——你”。她的眼睛里被这陌生的qing潮刺激的水雾迷蒙,有几颗眼泪滑下眼角。
她不想一发不可收拾,却丝毫动弹不得,被他牢牢的压在壁上,两只胳膊也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再去反抗,任由他高举过顶,固定在凹凸的石壁上。
她低低的,软软的恳求。
断断续续的话语,全被某人给吞进了口中。
“嗯,说”。
明耀压下小腹下不断升起的灼热yu望。
只是声音已完全染上了qing欲的沙哑,黑沉的眸底有风暴在搅动。
“你,先,先把手——手,拿,拿出——来好不好?”
趁他埋在她脖颈吸允的空隙,孟言茉娇喘着,软软的求到。
“不好”。
遭到了无情的拒绝,还被他惩罚性的用带有薄茧的拇指来回拨弄雪峰上的那颗樱桃。
红红的那颗小小果粒在黑暗中,他的手指下,雪峰上翘然绽放。
“变硬了呢”。他沙哑灼烫的话,让孟言茉羞的无地自容。
胸前的酥麻和被oulin的快感,让她绣鞋中棉袜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的左手松开了对她两支胳膊的禁锢,孟言茉的胳膊软软的垂下。
手指翻飞灵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系法复杂的腰带,来到了孟言茉的tui间,当温热的手掌接触到她腿上的皮肤时,她一个惊颤,从qing潮的淹没中挣扎出来。
两支柔柔的小手隔着裙子按住他的左手,她低泣呜咽的求道:
“七郎,这里,这里真的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大眼睛里波光潋滟,像是在雨夜中带着碎片亮光的湖水。
“晚了”。
她从最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的。
他的右手离开了她的胸前,把她的两只手腕重新锁在了背后,唇重新吻住了她,左手的手指却来到了从来没有被人涉足过的幽谷地。
两片花瓣紧紧的合住,他的手指强硬的cha入,手指裹住。
他的霸道使得她全身都在颤抖。
“放松,”他低柔沙哑的嗓音让她不安的心镇静了不少。
这个男人是自己喜欢的,哪怕没有结局,没有过程,自己曾经是属于过他的。
他喜欢自己的身体,这让孟言茉又是痛苦,又是欢喜。
痛苦的是也许他曾经无数次这样对待过其他女子。
孟言茉不愿意去想。
“七郎,你喜,喜——欢——我吗?”她发颤的声音里有着期待。
她被他吻的发懵的脑袋,此时很执着于这个问题,带着一种离殇般的伤感。
她这个时刻,忽然觉得那次在断芳闸看到随着流水飘摇不定的浅色花瓣的画面是世界上最悲伤的情景。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她终究是在这个未来最无情的帝王身上遗失了心。
孟言茉想看清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他的舌在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