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骞和唐末晚在外逍遥了一个月,本来傅绍骞还有其他安排,可实在拗不过唐末晚思儿心切,不得不返程。 [
一路上,女人的心思早已不在身边的男人身上。被他害的,奶水都缩回去不少。
傅绍骞表情淡漠:"多吸吸就有了,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唐末晚听得脸红,骂他流氓,他一副了然的表情,手环着她的腰,仍是十分不餍足的模样:"真的不去伊斯兰堡了?"
"不去了,说什么都不去了,闭嘴,睡觉!"
其实唐末晚才出走几天功夫心里就舍不得了,想打道回府了,可傅绍骞就是这样,一路的诱惑,一路的招摇撞骗。把唐末晚哄的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足足走了一个月,心里早已焦灼的不行。
飞机在云层上面飞行,耳边是马达的轰鸣声,傅绍骞低头盯着她娇羞红润又白皙的脸,到底没有再闹她。
经过几十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落地,回到家里,迎接他们的是傅缙言的冷脸。和傅静静小朋友哭天喊地的哭声。
傅缙言抱胸,冷冷瞪着他们:"你们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就这么把我们扔下了,还好意思回来吗?"
唐末晚被说的面红耳赤,抱歉不已,赶紧把箱子递了出去:"缙言,这里面都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你以为这么点东西就可以收买我吗?"傅缙言小朋友一看就是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模样。
唐末晚急的挠头抓耳,暗自愧疚,不知如何是好时,傅绍骞已经一把拖过拉杆箱:"不要拉倒,我去送给隔壁董爷爷家的小朋友。"
"哎,傅绍骞你干什么!"一看傅绍骞真的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小家伙就急了,匆匆忙忙迈着小短腿追上去,抱住他的大腿,不让他走。
傅绍骞虎着脸,低头:"放手!"
"不放!"
"你刚才叫我什么!"傅绍骞的脸色难看的可以,修长的手指紧握着拉杆箱,仿佛他说错一个字,这个箱子就会被傅绍骞丢出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爸爸,我错了,欢迎你们回来,箱子给我吧,要扔我帮你去扔!"
这拍的一口小狗腿啊,唐末晚看着傅缙言白嫩的脸蛋上浮现的古灵精怪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也许这就是知子莫若父吧,也只有傅绍骞这简单粗暴的法子可以镇住傅缙言了。
不过这简单粗暴放在另一个小盆友身上明显不合适。
傅静静小朋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无论唐末晚怎么哄都不见好,傅绍骞本来挺心疼的,但她实在哭的太长时间了,傅绍骞被吵得耳朵生疼,就有些不耐烦了:"她怎么回事,哭个不停啊。"
老太太和月嫂连番上阵,也哄不下来,唐末晚心疼极了,看看时间,问老太太:"小奶奶,之前也这么哭吗?"
"没有啊。"老太太是真的没说谎,要是一直这么哭,她怎么可能不打电话叫他们回来呢,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唐末晚又问:"那平常这个时候你们都做什么?"
"做什么?"老太太的眸光转了转。傅缙言心满意足的坐在长毛地毯上打开箱子,拖后腿,"打麻将。"
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他们缺搭子,非得叫我凑,不过我们都有好好照顾静静的。"
唐末晚点点头。
这时候老太太的麻将搭子又上门来了,他们也不知道傅绍骞和唐末晚已经回来了,老太太也不好赶人,气氛有些尴尬,唐末晚拉起傅绍骞的身,又抱着孩子:"小奶奶,你们玩,我们去楼上。"
傅绍骞收敛了冷色,何其的朝众人点点头,大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老太太见他们没生气,赶紧叫李婶摆了桌子,四人坐下来就开始摸牌,唐末晚刚走到楼梯口,原本哭的撕心裂肺的傅静静小盆友突然止了声。
唐末晚都惊讶不已,站在缓步台上,低头查看女儿的状况,底下又传来一声:"八万——"
然后是:"碰——"
接着是:"胡了——"
唐末晚震惊的看着傅静静小朋友由哭转笑,而且笑容灿烂,唐末期却有些想哭了:"你说,她该不会就想听人打麻将吧。"
傅绍骞:"......"
从小耳濡目染,家学渊源。
以至于八个月后傅静静小朋友开始说话,出口的第一声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更不是奶奶哥哥,而是:"碰——"
真是能把人给雷死。
老太太一方面挺自责的,一方面又很骄傲:"真是个聪明孩子啊,麻将是我们国家的国粹,静静以后肯定是高手。"
"......"
傅绍骞和唐末晚,默。
老太太的生活很滋润,很安逸,也很充实。
白天逗逗孩子,晚上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她觉得知足而幸福,平常也注重保养,看起来倒是越发的年轻。
他们这些麻将搭子中,有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儿,长得很精神,儿女都在国外,老伴又在十年前走了,一直一个人生活着,最近对老太太很是殷勤。
打麻将的时候就坐在老太太的上首,故意放水给老太太,老太太还浑然不觉,觉得自己摸得一手好牌,跳舞的时候就在旁边给老太太凑伴儿,散步的时候也能来个偶遇,老头儿还十分勤快,一直都是自己在院子里种的新鲜蔬果,一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以前都是送给隔壁左邻右舍,自从老太太来了后啊,唐末晚的蔬菜瓜果就像有人承包了似的,每天都能吃到最新鲜的。
时间长了,大家也都明眼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