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又难受的呻吟起来。
谢明堂只好过去帮她脱衣服,这小妮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从她的呼吸中也带着酒气来看,她不知道喝了多少,而且还是白酒。
或许就是廉价的二锅头。
谢明堂喟叹,尽心尽力的脱去了她的外套裤子,因为热了,所以她的脸更红了,意识也更加混沌,眯着眼,努力捧住谢明堂的头,对着他蹙眉:“谢大哥,你有好多个,你会分身术吗?哪个才是你。”
谢明堂有些无奈的拉下她的手,她却硬抓着不肯,笑着笑着又流出眼泪来:“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把多余的一个你分给我?就分一个给我好不好,就一个。”
她把小脑袋拱近他的怀里:“我不要嫁给徐,我爱你!”
谢明堂的身体狠狠一怔,她垂下眼睑,不顾一切压在他的身上,又吻了他。
……
这是一场错误的开始,她心无旁骛的睡着了,带着微微的娇憨,一直深锁的眉头也在此刻松开。
谢明堂躺在床上,搂着她光滑细致的肩头,却是默默的抽烟。
他还没有足够强大到可以无所顾忌的去拥有她。
新年的第一缕光线照在许翊身上时,她醒了,她是最谢明堂的怀里醒来的。
宿醉,让她头疼。
但她还是准时醒了。倒是他,还在睡。
坦诚相对的身体,让她忘了呼吸,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声。
她怎么……她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很美的梦,可是这是现实吗?她竟然跑到这里找谢明堂了?
记忆模模糊糊,但绝非没有任何印象。
在接触到谢明堂深锁的眉头后,许翊感觉到了羞耻。
是她又一次寡廉鲜耻的勾引了他吗?
可是她才刚刚答应徐景城的求婚……她咬着唇,各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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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翊逃了。
谢明堂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边的床铺还有微微的暖意,没有凉透,说明她并没有走太长时间。
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是因为他们两人都喝了酒,意识不清发生的糊涂事,那么第二次呢,她虽然喝醉了,他却很清醒,甚至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每一次,他都感觉的很清楚。
他是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是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推开的,可是他并没有,这说明什么?
他起床穿衣,洗漱了一下,便开车去找许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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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翊一夜未归,回来时,却看到像一尊门神似的堵在家门口的徐景城。
他靠着墙壁,却是闭着眼打瞌睡。
许翊莫名有些心虚,还不知道如何办的时候,徐景城已经醒了,睁着一双惺忪睡眼看着她:“许翊,你回来了啊,你去哪里了,我都等了你一个晚上了。”
“你等了我一晚上?”许翊其实精神也不太好,宿醉让她头疼欲裂,双眼浮肿,而且双腿之间,微微的疼痛让她觉得十分不适。
上一次她也是过了好些天才恢复过来,感觉这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粘稠的潮湿让她很不舒服,她现在就想好好洗个澡,再睡一觉。
“是啊,”徐景城望着她憔悴的脸色,“你喝酒了?”
“嗯,一点点。”
“那你昨晚上睡哪里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哦,手机忘带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门,当然也不可能带这个东西。
徐景城也没有追问,只是自责:“对不起,许翊,昨晚上没能陪你,不过今天我已经跟我爸妈说好了,他们让你过去吃午饭,我来接你的。”
“去你家吃午饭?”许翊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不去了,今天是正月初一,你回去陪你父母吧。”
“许翊,我知道你在害怕,但没关系啊,你都答应我求婚了,我父母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既然他们承认了你,就会好好对你的,你跟我回去吧。”徐景城极力游说。
但许翊难掩倦容:“景城,我好累,我想休息,你回去,好不好。”
“那我留下来陪你。”
这是许翊第一次对徐景城发脾气,他对固执,甚至是死缠烂打似的方法,让她恼怒:“景城,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给我点私人空间行吗?我暂时不想见你。”
徐景城愣住了,许翊向来柔柔弱弱,说话文文静静,就算是发脾气,声音也不大,但就是莫名有威慑力。
徐景城说对不起,许翊便缓和了脸色:“你先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回头再联系。”
他只能走了。
许翊疲惫的吐出一口气,她在一时之气下答应他的求婚,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想开门进去,才发现,自己竟然连钥匙都忘带了。
她越发焦躁,却又无能为力,慢慢沿着墙壁蹲了下来,把脸埋在双膝之间。
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挡住了她跟前的光线,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徐景城,不悦的抬起头来:“徐景城,你怎么又----”
忽而又噤声。
因为她看到,面前的并不是徐景城,而是谢明堂。
望着他英挺犀利的五官,黑沉不见底的双眸,疲惫的小脸上顿时浮现两朵红云:“你怎么来了?”
“起来,别坐地上。”谢明堂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谢明堂是看到徐景城离开后才上来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