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中,唐宛如完美的扮演着一个带着夜不归宿的继子回家的角色。
可事实上,她将这个继子最后拐到了自己床上。
傅成光吃了安眠药,早已熟睡。
唐宛如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安慰着这个受了伤回到自己怀抱的继子。
傅子慕猛烈的掠夺让她尝到了无比的快乐,她抱着他的肩,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条条属于她特有的印记。
这,也许是唐末晚带给她的最意想不到的收获吧。
她想等傅子慕发泄够了,就好好安慰他,重新将他拉回自己身边,可最后关头,傅子慕就了然无趣的推开她,从她身上离开了。
“子慕----”她拉住他的胳膊,满面潮红,又满脸不敢置信,“子慕,你怎么了?我们还……”
傅子慕突然觉得深深厌倦,以前,他会觉得很刺激,尤其是傅成光在家的日子里睡在隔壁的时候,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厌烦,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烟圈在指间燃烧,烟雾缭绕,他用沙哑的声音说:“以后,别给老头子吃药了。”
他到底不是无情无义的不孝子。
唐宛如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嘴角微僵,她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吗?
掀被,下床,赤脚踏着纯白的波斯地毯从背后环抱住她,黑色的窗棂上映出他们完美熨帖的身体,他年轻的身体如此健硕,她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细细亲吻:“好,子慕,不过,你要记住,我最爱的人始终都是你,你也别离开我,好吗?”
傅子慕哂笑,并不阻止她的行为,可越发觉得,无趣,无聊,也觉得恶心了:“你昨晚,才跟老头子睡过吧。”他拿话激她,“你说你过激的时候万一喊错了名字,你猜老头子会怎么样呢。”
唐宛如的脸色,蓦然发白,身体一僵,感觉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今晚的傅子慕,还诡异了:“子慕,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爱上唐末晚了吗?她跟傅绍骞早就开始苟且,她那个新婚夜其实根本就是跟傅绍骞在一起吧,难道你还看不透?”
“新婚夜,我不也跟你在一起?”傅子慕自嘲。
唐宛如睖睁。他这分明就是在乎唐末晚的表现好吗?
“可是你要怎么原谅她呢,难道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你还想要吗?他们都在怎么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大的绿帽子,你……”
“我不也给老子戴着那么大的绿帽子,这算什么。”傅子慕冷哼。
“可那个人是傅绍骞,是你堂叔。”
是啊,可那个人是傅绍骞,为什么偏偏是傅绍骞呢。他那么尊敬他,整个傅家,他最尊敬的人就是傅绍骞了,明明傅绍骞比他长不了几岁,可从小到大,他就是畏惧这个高深莫测又运筹帷幄的堂叔,为什么偏偏要是傅绍骞呢。
“烦人,你回去照顾老头吧。”傅子慕无视唐宛如凄切恳求,穿了衣服,又离开了傅家,继续寻欢作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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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任何唐末晚枕着他的肩膀睡了一路,她还有口水流在他昂贵的手工西装上。
他微微蹙眉,抖了抖肩膀,唐末晚只是叮咛两声,换了个角度又继续沉睡。
陈墨莞尔,且问傅绍骞接下来如何处理。
他盯着陈墨,陈墨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怀了孩子,我是不可能把她带回家的,傅总,你死心吧。”
傅绍骞撇撇嘴,冷哼一声:“你倒是会想。”他又用力一抖肩,唐末晚的头往旁边一垂,一磕,口水顺着嘴角一流,就醒了。
她呀了一声,茫然的转动着脖颈,看看陈墨,又看看傅绍骞,再看看周围的景致,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哪儿啊。”
傅绍骞嘴角露着微微嫌弃,抽了一张纸巾给她:“先把嘴巴给我擦擦干净。”
“啊----”唐末晚看着他手中的纸巾,随即明白,急忙脸红的将嘴角的口水擦去,那样的窘迫看在他的眼里,真的是糟透了。
最主要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谢谢。”她闷闷的垂头说道。
他清冷回应:“谢什么?”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没让我出丑,还有谢谢你那天晚上……”当时,她也对他说了谢谢两字,还是流着泪说的。
傅绍骞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怪不是滋味的,做他的女人,有那么委屈?
他没有回应,只说了一句:“下车。”木华央亡。
她反应过来,赶紧跟着下去,她跟他站在金域兰庭的一套花园洋房前。
傅绍骞丢给她一把钥匙:“从现在起你就住这里吧。”
这是,金屋藏娇?还有,他到底有多少套房子?这就是商人吧,狡兔三窟。
看着手中的钥匙,又看看他:“那你呢?”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吧。”这高冷的回答啊,唐末晚讷讷,确实,没资格管。
只是这声音……
“你叫傅绍骞,英文名叫什么?”
傅绍骞挑眉,唐末晚却在肯定自己的猜测:“alex,是不是?”
见他不语,她已经可以断定,顿时两眼发白:“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是吧。”她差点站不住,脚下一切趔趄,傅绍骞立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她靠的他那么近,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钻入她的鼻息,“那天在楼道里救我的那个人也是你,对吧……”
所以说,与她接吻的,是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