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小青不是断袖,厉行天也不是,他们只是在一起演戏而已,那个小倌馆或许真的有小倌,但那也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栾小青绝不该受这样的侮辱。
他曾救过自己。如果不是他,她可能没有机会再站在这里,和他面对面。
所以无论如何,她也要救他。
“我答应你,成为你的女人,但你必须放了他。”
林小染吸口气,对仍在大笑的男子道。
“你说什么?”厉行阳停止笑声,看着林小染,问道。
“我说,你放了他,我跟你走,怎么样?”尽丸叉划。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朕谈条件吗?”厉行阳忽然冷冷看着她道。
“我有,你知道的。我有。”林小染大胆回望住他,一瞬不瞬。
终于,厉行阳败下阵来,再次大笑道:“把他带下去,换一个人来陪你们玩。”
“你可以停止这样无聊的游戏,不要让这皇宫更加的污秽不堪。”
林小染立刻出声阻止。
“你觉得这是污秽不堪吗?那你和朕的两个哥哥……”
“没有那样的事,这不过是你的肮脏想法。”
林小染昂昂头。严厉道。
她的这番话引来厉行阳心中一阵狂喜。
他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这就意味着,一旦他征服了林小染,那么她就会属于自己,跟他的两个哥哥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
他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越想,心里就越兴奋,厉行阳几乎迫不及待地把林小染横抱在手中,朝自己的龙御宫走去。
在他的身后,林小染看到。栾小青被带下去的那一刻,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和绝望的眼神。
她不再看他,微垂了眸,等待属于自己的命运……
偌大的龙御宫,燃烧着麒麟香,香气萦绕在宫内,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林小染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她只是不想让栾小青就这么被人玩死。
他是一代武林高手,却因受制于人,大概还被弄了什么药,所以才会受人摆布。浑身使不出力来。
若是在平常,恐怕再多十几个大汉,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她不想他遭遇那样的悲惨命运。
而她呢,大不了也就这样了,没有性命之忧的。
人啊,总是要活着,才有希望,她对这样安慰自己道。
就在厉行阳邪笑着。开始解林小染身上的衣服绳子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陛下,陛下,不好啦,皇宫外有大批军队集结,像是要攻进来了。”
“什么?!”
厉行阳脸色大变,顾不得再去解林小染的衣服,匆匆披上龙袍,走出了龙御殿。
林小染心内一阵狂喜,但喜悦之情还没有完全体会,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林小染再次被人押着,朝外面走去。
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到天牢,也不是去往凤颜宫,而是往皇宫的城墙上押去。
登上那高高的城墙,天空一片清朗,温度却是极低的,在这样春寒料峭的时节,身着衣不蔽体的透视装,林小染感觉自己从未有如此狼狈过。
不管是现代,还是在古代。
她想,大概厉行阳是打算拿她来祭天了,因为她看到了自己被推到城墙边的景象。
厉行阳身披黄色的战袍,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神却充满淫邪和贪婪,还有狠绝。
“林小染,看看城下的人是谁,你可还认识,还有这个人,你应该也不陌生吧。”
到这时,林小染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跟她的际遇差不多,同样是被人反剪着手,带上了城墙。
两人互望时,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异。
不过才分开一会儿,情况却是这样的不堪,栾小青的情况看起来比林小染好不了多少,他重新被关进牢里,经过了严刑拷打,身上早已是衣这衫褴褛,衣不蔽体。
与林小染不同的是,他的不蔽体,是因为衣服太破,早已无法蔽体,而林小染是被人故意打扮成了这样。
两个衣不蔽体的人被人押送到这城墙上,目的只有一个,将他们做为人质,威胁那个正打算进攻皇宫的人。
城墙下,骑在黑色高头大马上,一身黑色斗篷,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剑眉星目的男子,气质卓然,更有一股大将之风。
他抬起头来,目光看向城墙上的两个人,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一身明黄战袍的男子在此时大笑出声,声音尖利刺耳,该死地难听。
他的人就在林小染不远处,那声音就更让她焦躁。
大笑过后,厉行阳终于止住笑,冲城墙下的厉行天大喊道:
“我尊敬的大哥,你可看清楚了,这二人是谁?
我很想知道,他们两个,谁才是你的最爱呢?”
城墙下的人不说话,依旧冷冷看着上面说话的人,身下的马儿却是不耐,打出了响鼻,马头高昂。
厉行天身旁的侍卫却大声冲厉行阳吼道:“厉行阳,你故意藏匿遗诏,谋夺皇位,该当何罪?”
对于旁人的指责,厉行阳却是耸耸肩,不以为然道:“那遗诏早已丢失,谁又知道父皇是把皇位传给谁的呢?能者居高位,我厉行阳不比谁差,为什么不能做这个皇帝。”
“哼,先皇本是将皇位传于大皇子,何时轮到你了。”
城墙下的士兵们开始群起而攻之,同城上的起了骂战,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反观厉行天,始终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