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夫。”林之洋笑得嘴都合不拢。
厉行风也跟着笑:“就冲这甜嘴,姐夫我也要送份厚礼的。”
林小染则挽着林之洋,同样很高兴。
一家人又在一起暖融融地吃着饭。
三日后,林小染和林之洋乘坐王府的马车来到了说好的那家铺面。
远远的,林之洋便挑开车帘观望那铺面。本想着以后就是自己家的了,他要看仔细,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本还一脸兴奋的林之洋脸色突变,摇醒了一旁闭目养神的林小染,对她急道:
“姐,快看,那里是怎么回事?那是我们定好的铺子吧?”
林小染听到他的声音不对,睁开眼来,也从那车窗外看,不禁也变了脸色。
如果她没记错,那确实是他们租的铺面没错,可他们却看到有人在那铺面前挂牌匾。一副打算新开张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不是租给他们的吗?怎么会有别的人在那里挂牌匾?
林小染一见情况有变,马上脾气就上来了,还不等马车停稳,她已一个飞身下了马车,急匆匆地朝那铺面走去。
“喂,你们给我停下,快停下。”
那铺面前。几个人架着木梯,正把一块标有“保春堂”的黑底金漆书写的牌匾往那铺面大门正上方挂。
没想到这梯子下竟然有女人大嚷停下。
几个仆役的模样不明所以,便将目光注视到了林小染的身上。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绝色的女子,叫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珠子来。
那在上面挂牌匾的男子还差点儿因此将手上的牌匾给松了,待他定了定神,重新将牌匾拿好了。布反帅亡。
林小染气氛汹汹地走到铺面前,冲那些还在忙碌的人们大叫:
“你们都给我停下。听到没有?
这里是我们租下铺面,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不对啊,这里明明是我家老板看上的,怎么会是你们租下的呢?”
一旁一个看起来约四十岁,长得肥头大耳,还有小胡子的男人辩解道。
“你们家租的?怎么可能?我们可是三天前跟这家铺面的主人说好的,还交了租金,怎么会是你们家租的呢?”
林小染也说出实情道。
此时,林之洋也来了,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禁也问道:“姐。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小染真是气得不得了。
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谁在说谎。
“那个店主人呢?把他找出来,让他跟我说话,敢a我的钱,不想活了。”
林小染气得双手叉腰,一副要吵架闹事的模样。
这与她的王妃身份实在不符,林之洋也怕事情闹得太大不好看,便从中劝道:“姐。我们好好说,不和他们吵。”
“不吵,不吵能行吗?他们恐怕就是当我们是软柿子捏吧。
总之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你们这生意也别想开张。”
说着话,林小染已飞身向上,抓住那块牌匾,硬是从那挂匾人的手中将那牌匾给抢到了手中,然后再回到了地面。
这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动作干净,滴水不漏,看得一旁的人们全都目瞪口呆。
大家明白,今天算是遇到练家子了,可是不敢惹。
林之洋也吓了一跳,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姐姐还有这样的身手,那可不是一般人才有的手段呢。
林小染可管不了他们怎么看自己,不给她交待,这事就不算完。
那租铺面的男子也算是识时务者,忙去找铺子的负责人。
这负责人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小个子男子,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见到林小染,先是露出一副贪婪的模样,被林小染狠狠一瞪,心里就抖了抖,心想着,这玫瑰虽好,带刺,扎到手可就不妙了,便也正了正脸色道:
“我说这位夫人,你可别闹事,知道这铺子的主人是谁吗?如果识趣就赶紧走人,别在这儿没完没了。”
这话一出口,林小染狠狠一个耳光便扇在了那男子脸上,扇得他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眼冒金星,差点儿找不到北。
四周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倒抽气,被林小染那浑身散发的冷凝之气给惊到,也想看看,这事情到底要怎么收场。
林之洋没想到林小染的脾气还是那么火爆,想当年在林家的时候,就是个连姨娘都敢打的狠角色,如今贵为王妃,她要是不恃强凌弱,别人就该偷笑,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敢蹑她顶撞,那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你……你……”
那小个子男人挨了打,捂着一边脸,指着林小染,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话来。
倒是那租铺面的药房老板出来说了句话道:“姑娘,你们大概是遇到了骗子了,之前也有人来理论过,正是被别人收了定金,却没能租到房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林之洋不免插话道。
那药铺老板便道:“大概是之前的租客,见租期要到了,便以承租人的身份,向来看房子的人索要定金,待拿了定金,人就跑了。”
“可是,我们可是签了合约的。”林之洋拿出了合约书。
“这合约上没有这店铺主人的印鉴,去报官,官府也不会承认的。”
那药铺老板说着,拿出了自己的租房合约书,指着那红色的印鉴给两个人看。
还别说,那合约上真有一个私人印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