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嫔妃也都用一种嫉妒的眼光看着林小染,她们心里的想法与桃夭又何其相似,在林小染未进宫时,皇帝几乎是雨露均沾,不会专宠谁。 [夭曾得到过皇帝的亲睐,也不曾让皇帝不去别的宫。
可这林小染一来,皇帝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她一人,即使两个人赌气不见面,夜晚不同床,也不见皇帝去别的宫找其他嫔妃,就好像她来了,她们在他眼里就是不存在了。
这后宫的女子全成了摆设,或者空气。
对于厉行天来讲,林小染的到来是老天的垂怜,曾经错过,以为再也回不来,没想到她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他只有倍加珍惜,方可让她笑口常开,也让自己开怀。
想想多日来的冷战,两个都几近崩溃的边缘,处心积虑想到她曾说过的那句话,希望有人送她美男,虽是玩笑话。却让他想到了这样一个好主意,把自己装在大箱子里,让人把自己抬到她的面前,当作是她的生日礼物。
没想到这个办法出奇地好,果然让她开怀一笑,两个人的感情还迅速升温,厉行天觉得即使被关在那箱子里,有失皇帝的体统,可能博美人一笑,也值了。
那一晚上,林小染一直笑得很灿烂,很幸福。她收到了不少祝她生辰快乐的礼物,可她最高兴的还是厉行天回到了她的身边,以那样一种方式,令人惊喜。又惊叹。
那个箱子装物品不算小,可装他这样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该有多委屈,多受罪,可他却不管不顾,还是做了,只为了让她高兴。不生气,这怎能不让她感动,所以,她没有理由不笑得开怀。
当两个人再一次鸳梦重温时,激情从未如此燃烧,连蜡烛都觉得羞人,直接熄灭了,黑暗中,只能听到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吟粗喘,有绵绵情话不停地从两个人嘴里迸出,实在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当第二天晨曦来临,相拥的两个人依旧纹丝不动,一夜酣战,实在太耗费体力和精力,所以他们需要好好休息,好在是不用上朝的日子,多睡会儿也无妨。
没过几天,当皇帝厉行天准备写诏书,派兵去北遥时,才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传国玉玺不见了。
这可是皇帝用来盖章,表明皇帝身份的东西,也是一个国家的象征,这样一个重要的物品不见了,要是落在别人的手上,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可让人假传圣旨,重则可颠覆朝纲。
一想到这样的后果,厉行天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玉玺平时就收在御书房内,什么时候不见的,也没有太注意,可那样重要的东庥钟兄乇把守,怎么会不见的呢?
发动值守太监一起寻找,几乎将书房内所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待栾小青来,分析了一下情况,一致判定,那东西是被人偷了。
要命了!传国玉玺被偷,圣旨拟好了,也发不出去,这还怎么管理国家?
厉行天简直气得要跳脚,一张俊脸铁青,喝退所有在书房内的人,低声对栾小青道:“此事你怎么看?”
“臣也不知是何人所为,这事须得慢慢寻访,那偷玉玺之人不可能白白拿走玉玺,必是有用途的,我们静观其变。”
“朕也有此意,可这北遥如此嚣张,若是再不出兵给他们点颜色,恐怕会让他们更猖狂。”厉行天不无担心道。
“皇上,此事臣与刘向将军早已商量好,现在正是出兵的好时候,即使没有圣旨,皇上可用私人印章,写一道秘密手谕,交与刘将军,由他派十二皇子带兵前往,便可万无一失。
我们的军队秘密去往边境集结,昼伏夜出,神不知鬼不觉,还可杀北遥人一个措手不及,这样岂不是更好?”
栾小青的话一出口,厉行天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空,他高兴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夸赞道:“还是栾爱卿分析地有道理,瞧朕现在糊涂地,都自乱阵脚了。”
栾小青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张娇艳似女子的脸,长睫轻颤,眼眸微垂,是一个娇羞的表情:“皇上过奖了,是皇上最近烦心事太多,一下子忘记了要这么做,实在怪不得的。”
“不管怎么说,栾爱卿说得很有道理,朕这就开始起草文书,盖上朕的印章,让刘将军派兵时可以拿到边关,交给那里的统领。”布杂阵血。
厉行天说完,已走回书案后,开始起草关于出兵的细节,由谁来带兵,由谁参与,一应俱全,末了,拿出刻有自己字号的印章郑而重之地盖了上去,交给了栾小青。
此事就此揭过,传国玉玺失窃一事,在皇宫及民间都严密封锁消息,凡传播此消息者,格杀勿论。
正如栾小青分析地那样,那玉玺失窃,必是偷盗者有什么目的。
当那秘密消息传来,偷盗者已现身,且提出了交换条件,才愿意归还玉玺时,厉行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偷盗者传来的秘密信函上,落款分明是一个黑色的狼头,这也表明了偷盗者的身份,北遥狼。
被称为北遥狼的正是北遥当今的皇帝,北遥明,他在信上提到,偷玉玺者正是他派去的人,目的很简单,要交换皇帝最宝贝的东西,如果同意换,他便交还玉玺,如果不同意,他便利用手中的金曜国传国玉玺灭掉金曜,将之收入囊中。
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不可谓不毒。
坐在御书房内,将那信函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厉行天再一次气得拍案而起,一张俊颜胀得通红:“简直欺人太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