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染分析地头头是道,说得厉行云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那丞相栾小青也一脸沉重道:“七殿下,你也别替染妃娘娘担心,相信北遥明确实不会为难她。最重要的是,要把金曜国的玉玺找回,事不宜迟,您还是想办法给北遥皇宫联系吧,只要他们归还玉玺,染妃娘娘便同意去北遥走一趟,若是还敢迟迟不归,相信金曜国的军队也不会惧怕他们北遥骑兵,实在不行,恐怕皇上也会御驾亲征的。”
“栾丞相言之有理,事不宜迟,我这就起草文书,同北遥人联系。”厉行云没有再反驳二人的话。他也知道玉玺丢失,是何等大事,绝不可以让北遥人得逞,让他们有机会进犯金曜国的领土。
将文书起草好以后,盖上卫城城督的大印,还有自己的私人印鉴,交给信使尽快送去北遥。厉行云才又微微叹道:“实不相瞒,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已被北遥明抓去了,他二人从小玩劣,曾欺负过在金曜国皇宫当质子的北遥明,恐怕这次他抓走他们,也是要好好羞辱他们,不知道他们可还有命回转。
林小染听了他的话,也忆起了当年在御花园发生的事,她曾两次亲眼看到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把北遥明压在地上打得他头破血流,想要抢夺他手上的小鸟,可他就是不给,宁可打死也不给。当时她还教他,打不赢就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在这里等着他们。
想想当年他的惨况,恐怕这次他是真的要十倍百倍地将之还给他们了,林小染不禁也摇头叹息,不想被人报复,就该知道收敛自己的行为,这两个人是该为自己小时候犯的错误付出些代价。但愿北遥明不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现在的北遥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格?除了倔点以外。”林小染不经意问道。
“关于他的传言很多,他是北遥王的宠姬生的孩子,他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尊贵的身份,他生下没多久,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就被送到了金曜国皇宫,做了质子,至此在那里生活,受了不少欺凌。
后来大皇兄登基后,北遥派人将他接回北遥皇宫,他依旧不是那个很引人注目的人,可就在北遥皇帝快要咽气时,北遥明却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先后杀死自己的好几个兄弟,他们都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却反被他杀死,然后其余兄弟见最凶残的几都被他解决了,又岂会是他的对手,便对他俯首称臣,他便顺理成章登上了王位,连那快要落气的先王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他继承王位。
登上王位的北遥明,攘外安内,对自己的百姓很是爱戴,对周遭其他不服北遥王廷的部落给予狠狠打击,他在马背上打仗,可谓是骁勇善战,征服了周边不少游牧民族,让他们甘愿向他纳供称臣,臣服于他的脚下,听闻他噬血残忍,曾一夕之间杀死不少不服他管教的首领,重新选了新首领,而那些敌人的血还被他当作饮品,渗在酒内,请众人来喝,几乎无人敢喝,唯独他将那人血酒一干而尽,看得众人咂舌,直呼大王威猛。”
“果然是威猛,他确实不是我当年认识的小孩子了,简直难以让人相信,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林小染听了厉行云的话,想象着那个喝人血酒的孩子,他们说他身长八尺,他们说他打仗很厉害,可在她的记忆中,他就是个小屁孩,连身高也不足她的肩膀,真是难以想象呢。
好在不久就会看到他,她倒希望他不会真的有那么可怕,否则,她也会很反感的,想想敢喝人血的,那是什么样的怪物,简直想想都让人恶心。
青青的草原,柔柔的风,北遥草原的王帐内,北遥明一身华丽的北遥王服,正与一名宠姬调笑作乐,他的胸口衣襟微敞,裸露出的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而那胸肌确是那样发达,只可用健壮粗犷来形容,没错,北遥明是那种有着北方汉子粗犷豪放之气的人,他的模样俊帅,眼神犀利独到,对女人来说同样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再加上他超强的体力,几乎夜夜与女子同欢,差不多需要几个人才可满足他,由此可见其精力有多旺盛。
对林小染,说是一种偏执也毫不为过。
正如厉行天他们所想的,现在国家安定,一切尽在掌握,他也想为自己立一个王后,这个王后一定要配得上他,想来想去,便想到了林小染,只有她才配得上他,从见她第一眼,看到她如春花绽放的笑容,他就这么想了,尽管那年他不过十四岁,在她眼里只是个小孩子,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喜欢她,想要让她时时伴在他身边。
当两个调笑的人纵情欢乐,把酒言欢时,那信使的信便也送到了,将那信接过来,喝退一脸不悦的宠姬,北遥明打开了信。
当看到林小染已在卫城,要自己拿金曜国传国玉玺作交换的字样时,北遥明几乎从那铺着白色兽皮的地毯上弹坐起身,在那宽敞的王帐内转着圈,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他手里拿着信,每跑到一个侍卫身边,便对那人道:布大他号。
“她要来了,她要来了,你们知道吗?她要来到孤的身边了,你们会有一个王后,一个举世无双的王后。”
北遥明激动的话语,狂喜的表情也感染了王帐内的所有人,以刚进来的福良为首,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单手放在胸前,对北遥明行礼道:“恭喜王上,贺喜王上!”
帐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也跪了下来,迎接从里面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