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身上有这两个字了?还有,你今年不过十八岁吧,知道姐姐今年多大了吗?你不叫我一声姐也就算了,小染小染的叫。这是你叫的吗?简直没大没小。”林小染凶巴巴地数落起他来。

好吧,全镇跪着的人们再一次石化了,连同栾小青和厉行云也在风中凌乱。

这林小染果然很有本事,传说中的可以把敌人血当酒饮的北遥狼竟然被她踩了脚,还被她数落没大没小,这世界是要怎样地疯狂。

那些民众们实在很佩服这女子的胆量,更惊艳于她的外表,那桃红色穿在她身上,便是一种极致的好看。

被她数落的北遥狼终是放开自己被踩的脚,还笑得一傻愉快,扯着她的衣袖对她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你,只在我们两人时这么叫,行了吧。”

说这话时,配合他那撒娇宠溺的语气,再一次让厉行云和栾小青不禁傻了眼,这北遥明居然也有这样说话的时候,他们何时曾见过。

“谁要跟你两个人单独见面?北遥明。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偷了……”她话还未说完,北遥明就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她把这么重要的机密给说出去,随即对另两个道:“两位,孤说话算话,上车再谈。”

给两个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上车,把林小染也给捂住嘴带上车,车子也缓缓走动起来,在民众们的高呼声中,很快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林小染一双水眸露在外。整个小脸几乎都被北遥明那粗大的手给蒙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北遥明也不看她的眼,只对栾小青和厉行云道:“你们还是很守信用。那孤也不会为难你们,那玉玺其实不在孤的手上,它也没离开过金曜国皇宫,只要你们回去好好找找,应该可以找到。”

栾小青一听这话,简直想要杀人。一张比女人还要娇艳的美丽脸孔写满愤怒:“北遥明,你这是欺诈,你骗我们把染妃娘娘送来,你却不交出玉玺,我们怎么可能相信你!”

栾小青的话没有一点客气,就差指着北遥明的鼻子骂。

那北遥明是什么人,自从当了北遥的皇帝,一直唯我独尊,怎么可能让他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跟自己说话。

“大胆!你就不怕孤治你的罪,这里可是北遥,由不得你放肆!知道厉行远和厉行烈是什么下场吗?他们天天让孤当作马来遛,要是再不听,就把他们当死狗一般拖在地上玩儿,迟早有一天,孤会玩儿死他们!”

说这话时,他的眸中闪过阴狠,看得人不寒而栗,栾小青一听他这话便知,自己激怒他了。

他说得没错,这里是北遥的地盘,由不得他们放肆,他们也开始后悔,贸然将林小染送到了北遥明的手中,现在是进退两难,玉玺拿不到,恐怕林小染也不太可能回得去了。布助布弟。

厉行云也懊悔不已,怎么就同意在昌云交接呢?如果是在卫城,好歹是金曜国的地盘,也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林小染的嘴还被北遥明给蒙着的,一双眼来来回回看着车上几个人的对话。

听到北遥明说他是如何收拾昔日的仇人,想象着那两个少年被他折磨的情景,还有他刚才凶巴巴跟栾小青说话的样子,林小染的气也就打一处来,还真是凶狠蛮横呢,简直就是蛮子一个。

想也不想,张开嘴来,使劲儿咬上北遥明皮糙肉厚的手,害得他惊叫一声,连忙放开了捂她的手,林小染从车内站起身,便开始破口大骂:

“北遥明,你也太不像话了,亏得姐姐这么信任你,以为你小时候性格倔强,但心地还是好的,肯为了保护小鸟牺牲自己,可你现在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动不动就是喊打喊杀,视人命如草芥,真是让我失望。”

听着她的训斥,奇怪的是,那北遥明竟然一点儿也不反驳,还很受用一般,那手上被林小染咬过的地方,红肿一片,他只是盯着他们看。

车内另两个人不说话,只是听着林小染数落他,他们也知道,这个北遥狼果然是很听林小染的话,两国的关系恐怕得由她来化解。

“好吧,尊敬的北遥王,现在染妃娘娘已在你手上,你要我们如何回去交差呢?玉玺没有拿回,毁约的可是你,实在不行,我们也只好把染妃再带回去,等你想好了要交换时,再把她交给你。”栾小青拱手行礼道。

“说什么鬼话,我是商品吗?拿给你们换东西。”林小染听了这话就极不舒服,把她当什么了,真是的。

听到他们说要把林小染带走,北遥明不干了,他横眉怒目道:“孤不会放她离开的,你们不相信也没关系,孤可以把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交给你们作为交换,如果你们不同意,孤可以回去就立刻杀了他们,你们也一样带不走小染。”

他依然故我,态度强硬,言语间由不得另两个人反驳。

林小染听他说要杀死那两名皇子,知道他不是说着玩儿的,也明白如今的北遥明不再是那个当年受人欺负的小屁孩儿,他是可以在北遥呼风唤雨的王者,他说要杀他们,就一定办得到。

她不想去冒这个险,所以她开口打着圆场道:“好啦,好啦,就这么办,把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带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厉行云和栾小青再互看一眼,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们担心的不仅是那两名皇子,更担心的是那远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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