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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皱着眉,奇怪的是,今日为何他是如此爽快承认那人为自己所杀,其中是否有何隐情。
“那你就将如何杀的钟其仁则细细老实说来,若是欺骗本官,定将大刑伺候!”说着拍下惊堂木。
李开星表情甚是淡然,未显什么慌张,他缓缓道:“那日,大概就六月二十日,我与他在西湖的湖滨路头相遇,谁知他一见着我便向我催起债来。
那日我正去几家药店推销药材,不料都是被拒,心中本是不快。
见他又是说起那笔债务的事情,乃是十分恼火,想他又不缺此十两银子,何必要催的这般急。
我气着回他,说是近日没钱,再过段时间。说着想走,谁知他拦在我前面,一把拉着我,不让我走。
我们二人便是争执起来,他一把将我拉着来到那湖边,威胁说,那债已过期限,到时要收利息。
我便说利息是不会付的,到时就会还本钱。他说那也可以,现下便还。
我说现下真没钱,让他再宽限几日,待药材卖了便还他。他则不肯,我也是火了,与他争执起,想当初也是不遗余力相助他,未曾想这般不通融。
未曾想的是——”
李开星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推我拉的,他竟是滑下了水,那日正好下着雨,我正想去拉他,谁知他一下到了深水处,只能看着他沉没水中。”
皇甫天雄想李开星说的是曾不遗余力相助那钟其仁,不知是何事?
正猜想着,俞显卿拍下惊堂木也是问起此个事情来。
李开星道:“也就几年前吧!他家开的钱人拖了还不上。
而他钱铺又要还别人利息,正是为难之际,他找到我,我当时拿出家中仅有积蓄替他还了别人利息,助他度过难关。”
俞显卿也是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往日甚好的一对兄弟,却是弄的这般下场。”
皇甫天雄听那李开星语气,却总觉其中有着一定隐情,不知所为何事?
接着俞显卿又是问了他几个事情。他也是一一坦然答来。
最后俞显卿问方秋获可有事情要问他,方秋获摇了摇头。
退堂后,几人来到了内堂。
俞显卿问皇甫天雄对那李开星可有何看法?
皇甫天雄则道那堂上李开星说的话语未必全是真,其中有着不少假话。
几人一惊,问他是如何分辨出的。皇甫天雄说起理由。就是在钟其仁落水时,边上还有人在钓鱼,他既然相救,当可唤人一起来救,为何就撒手不救,看着人在湖中挣扎起呢!
方秋获喝了口茶水,点头附和起。
皇甫天雄忽道:“大人,我想在此处再盘问番那李开星!”
潘卫顿时吃惊地看着皇甫天雄。
洪参军道:“小弟,你岂不是拿鞫审当儿戏,刚公堂上已审过。再到内堂又审起,照你意思,那知州大人未审到点子上了。”
皇甫天雄忙是向俞显卿抱拳弯身:“大人,小的非此意!”
俞显卿笑道:“无事,我倒要看看小兄弟还想问他些什么?”说着便是命人将李开星重新从狱中带过来。
见又要提审自己,李开星进内便道:“求你们快些杀了我吧!我已无颜面在人世,让我去地下为表哥赎罪。”
皇甫天雄见他这般说,便知他乃是只求某种心理上的释放,而是隐藏了真实的部分。
便是紧盯着他道:“你是如何杀的你表哥,为何要杀他?”
李开星撩了眼前头发。抬头看着皇甫天雄,颇显得有些不耐烦:“刚才堂上不是已经说过,那日争吵几句,一气之下便是将他推下湖中。”
“日前你曾多次与钟其仁发生争执。都喊着要杀他。为何却偏在那日杀他?”
洪参军插道:“刚才他在堂上不是已说的十分明了!”
皇甫天雄点下头,看着正发愣的李开星:“我要你说来!”
李开星疑惑地看了下皇甫天雄,道:“那日在路上相遇,他说要向我收那笔债务的利息,情急之下争吵起来,无意中推他入湖。”
皇甫天雄见他说话时眼光闪烁。不假思索,定非真话。忽然大声道:“你分明在说谎,心中因是万分愧疚,人死由此纠纷而起,故想以死谢罪!”
见他愣了下,张大眼看着,皇甫天雄又道:“真是荒唐啊!岂不知如此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你死去的表哥。
想你担起此杀人之责,不但给自己辱没了名声,还让害你表哥的真凶逍遥法外,不能绳之以法。”
方秋获点了下头,忙是帮着附和起:“说的极是啊!你且冷静想下,切不可盲目冲动啊!此可是为真凶顶罪,实乃非利于破案。”
俞显卿睁大眼捋须应是。
潘卫想此小子确有几分本事,看来那李开星似有所动。
洪参军也是惊讶地看着皇甫天雄,未想到他来此一招。
再看那李开星叹了口气,仍是沉默不语。
皇甫天雄进一步开导他,说起他家中的娘子与老母都期望着他早日回去,不想看到他作为囚犯而被斩杀于刑场。
李开星顿时双泪俱下,轻轻唔咽起来,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响:“都是我害了表哥啊!若早早将银子还了他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接着将事情原有一一道来,原来那日两人在湖边为还钱之事争吵一番后,自己推了他一把,差点将他推入湖中。
表哥也是恼了,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