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此不感兴趣,倒是希望他突然会说出如何潜入屋杀害余小姐的事来,这老江湖却是狡猾的很,偏偏对那事一字未提起。
不由让二人失望起来。皇甫天雄点头恭维着他,不断来劝他酒。
别说这恶人酒量甚好,那女儿红足足喝了半坛,他仍是无醉意。这皇甫天雄自己倒是感觉有些头晕起来,弄不好自己反倒醉倒了。
不由一惊,穿越前,自己也可是好酒量啊! 52度白酒一斤喝下去睡上一觉便是没事了。
他看了下邱秀莲,自己没让她多喝,不过就几酒杯,不过看她已是俏脸绯红,双眼闪忽。
皇甫天雄朝她示意了下,邱秀莲顿时也是热情起来,给自己倒上杯酒,不断劝起来。
震虎雷开始有些醉意,说话已是含糊起来。两人暗自高兴,不料那震虎雷一把抓住邱秀莲的手抚摸起:“兄弟真的像姑娘啊!
不,比姑娘还要漂亮几分,话语也是这般动听,可惜是个男的,否则若是女子,定傲视整个越州。”
皇甫天雄看了暗暗不快,倒是邱秀莲听了心中却是几分暗喜,忙是端起酒杯来敬他。
那震虎雷则来者不拒,又是几杯下肚。皇甫天雄暗暗示意,哪知她根本就不理会,只见她喝道美目呆滞,摇头晃脑的,知道她已是有着几分醉意。
再看这震虎雷除了言语模糊、手脚迟疑些外,脸色如常,身姿挺拔。皇甫天雄大惊,看来他酒力甚好,或许足有自己两倍。
看来自己与邱秀莲两人也不是对手,忽想着一法子。
拎起酒壶起身,道是无酒了,再去弄些。
不会儿,皇甫天雄回来了,给震虎雷洒上酒,敬了他一杯,马上震虎雷身子晃了几下,便是扑到在桌上。
典狱走了过来:“哈哈,还是你厉害,在酒里弄了méng_hàn_yào灌他!”
皇甫天雄叹了口气:“没法,谁料想他酒力如此之好,对了,快将纸墨拿来!我也算得好酒量,想不到,他比我尚好。”
皇甫天雄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几分。
他让典狱弄来些冷水给自己扑了下面,在衙门的公文纸上刷刷地写着,遇到有些冷僻的繁体字欲问邱秀莲,却见她已是昏睡,无奈干脆自己说,让典狱写起。
等到写好,再叫典狱弄来印泥,在最后结尾处按上那震虎雷的手印。
皇甫天雄看起,叫道:“大事已成,关键是看他醒后核实了!”
典狱道:“此是你推断的,你却故意说是他酒后所言。”说着皱了下眉,叹气起:“此也是险棋也,如果这里面稍有差错,便会露馅。”
“按照我的推断,应该八九不离十!不过也只有一试了。”皇甫天雄点头道。
“若是真的,那小哥又是破了我们山阴一大冤案,真乃神了,前无古人啊!”典狱抖下宽大衣袖,伸出大拇指赞着。
皇甫天雄哈哈笑着谦虚道:“哥哥,过奖了,现下只有等到震虎雷亲口承认才为准啊!”
此时,趴在桌上的邱秀莲呕吐起来,皇甫天雄笑着摇了摇头,忙是抱起她,只见她身上吐的全是。
皇甫天雄将她抱起,交待了典狱几句便是朝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将她衣衫脱去,用热毛巾擦洗了遍,随便弄了条衣服给她穿上。自己也是非常困乏,便是急急脱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睡着了——
朦胧中,皇甫天雄一下掉在地上,感觉脑袋生疼,接着便是听得邱秀莲大骂着。
“你这不知廉耻的无耻之徒,竟是暗下毒手。”
皇甫天雄睁开眼,四周暗黑,应是后半夜,起身欲回床,又是被那邱秀莲一下脚踹,“下去,别想上床!”
皇甫天雄顿时火了:“你这是做什么啊?”
邱秀莲泣着:“你是不是昨日对我做了坏事?我告诉过你,让你别碰我,为何你就不听呢?”
皇甫天雄笑了,忙是将情况说了下。邱秀莲不卖账,硬是咬定他做了坏事,说着还哭泣起来。
皇甫天雄不觉好笑,想与她又不是头一次,又是何必这般计较呢!见她哭哭吵吵着,心里甚是烦躁,不再理睬她,干脆起身穿衣摔门而去。
身后还不时听的那邱秀莲不住叫他回去。
皇甫天雄没有理会,径直出了客栈。估计现下寅牌时分,按照现在时间,应在凌晨三、四点,外面有些店前挂着标记灯笼,照的街道依稀可见。
天气还是有着几分寒冷,皇甫天雄裹紧了棉衣,不断哈着气、跺着脚,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着,暗暗地不住埋怨着邱秀莲,想起穿越前同学交过的一句话,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谁也琢磨不透。
果真如此,就连千年前的老夫子都已说过,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忽地一阵冷风吹来,皇甫天雄顿时清醒起来,心中总感觉有异样,不由朝着山阴衙门走去,来到那监狱处,大门紧闭,除了打更的叫上几声外,四周却是寂静一片。
皇甫天雄愣了下,转身欲走,又觉得不放心,在一附近处站住了,四下寻望着。
此时几道黑影摸索着走了过来,皇甫天雄惊起,果然自己预料的不差。自己忙是闪进一座房子后面。
探头看去,只见那些人穿着厚衣,头戴方帽,遮住额头。
相互聚于一起探头探脑,显得几分小心,他们紧靠墙壁,轻声说着话,细细听他们说的话语,好像他们是要前往山阴狱中劫一人。
皇甫天雄大惊,也犹豫着,自己一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