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自己没有反应!睁眼看去,只见那蛇正张大嘴吞食着一只小蛤蟆,嘴外露着蛤蟆两条腿。
皇甫天雄大大叹了口气,一下松懈下来,看来真是命不该绝啊!
那蛇还在往里面吞食着蛤蟆。皇甫天雄一下收腿,竟是在竹签与壁的空隙里站住了脚。
奶奶的,真是吓死自己了!总感觉裆里明显湿漉漉的,一摸,天啊!自己尿裤子了!这也是纯属下意识行为吧!
抬头朝洞口看去,那两人已是不见,看洞壁甚是松软,应可以沿着挖出个口来,再一步步上去。
皇甫天雄拔起个竹签,在洞壁上挖着,尚好洞口不高。皇甫天雄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去,终于出了那陷阱,一下瘫软在地。
回到驿站,已是近上灯时分,方秋获与潘卫见他如此落魄模样,不由一惊,忙是问其原因。
皇甫天雄叹了口气,将事情前后细细说来。
“竟有此等大胆妄为之徒,乃官府人都不放眼里,待抓获定重重责罚!”看的出方秋获尤为气愤,甚是为皇甫天雄担心。
“日后小心些,如有要紧事,切莫独自行动,可叫上衙役一起!”
皇甫天雄点头称是,心里有着几分激动!
“义父,此人甚是可疑,可惜让他给跑了!”
“且莫急,他们定以为你死在那陷阱里了,且是无事,还会在城里不断游走,你带着县衙几名衙役默默地在城里找寻,会是找到他们。”
皇甫天雄称是,径直先回了房梳洗下。
待到第二日,皇甫天雄前去县衙调来几位捕快,那李捕快也是跟着来了。
临安城中仍是这般热闹,人来马往的穿梭着。
皇甫天雄先是带人去了昨日那赌坊里,搜寻一番,却是未见的那人。李捕快道:“皇甫巡捕,此人有何特征?”
皇甫天雄大致将二人特征说了番。
李捕快沉思了片刻:“本地惯犯也曾是抓过几个,却没有你说的,会不会是外乡人?”
皇甫天雄道:“听口音,应为本地人!”
李捕快点了点头,几人又是到茶肆酒楼查询了一番,也是未见那二人。
皇甫天雄又是不甘心,去了那后面的山上,到了那陷阱口,里面是空无一物。
转身四周看了看,已是不见那二人的踪迹,皇甫天雄与几人只好抽身而回。
回到驿站,方秋获与潘书记是去了县衙。
皇甫天雄又是匆匆地赶去了县衙,几人正在后衙。见皇甫天雄来了,方秋获道:“王知县已是核实了那道元的身份!”
接着王知县便是说起这道元来:“道元本是位游道,在‘虎仙’观建立之时,他正巧在此化缘,那姓何的商人便是找他当了此观的知观,处理平常观里的事务。”
皇甫天雄点了下头:“难道仅仅是巧合,他正好到此,遇到何商人,而做了此观的主事?那何姓商人究竟是谁?”
王知县摇了下头:“尚未查到些线索!”
“看来须派人去那镇江查访。”
王知县叹了口气:“难啊!事隔如此久了,如何查访?恐怕早已没有了踪迹。”
方秋获接过话道:“就是难查访,也须去核查下!”
王知县忙是弯身点头应是。
方秋获看着皇甫天雄,问道:“那二人寻查的如何?”
皇甫天雄摇了摇头,“倒也是奇怪,没有了踪迹,仿佛一下失踪了!”
几人一下沉默了,正想着对策。
潘卫忽道:“我看不如全城缉捕,贴上布告,悬赏那二人。”
皇甫天雄立即叫起:“如此不好,可是打草惊蛇啊!只会让此二人逃之夭夭。”
方秋获也是点了点头。潘卫一脸愕然看着皇甫天雄,低声道:“难不成你有何好主意?”
皇甫天雄对着潘卫,笑了下:“书记大人,小的倒是有个好主意,不知可行否?”
潘卫长脸堆笑:“但说无妨!”
“那日他们只知我掉下陷阱,放下蛇,定是以为我死了。我们不如将计就计,贴出布告。
说是县衙失踪一差役,如有人提供线索,不如生死,都将有重赏。相信此二人得知消息后,会是欣然前来,提供那陷阱处!”
王知县听后顿时点头,“此主意甚妙!”接着朝皇甫天雄看了眼:“皇甫巡捕,年纪轻轻,可是足智多谋,年轻有为啊!真乃方大人、潘大人的福分啊!”
方秋获捋了下长须,露出几分笑容,“还有那何姓商人务必派人去查访,另外抓紧对那‘虎仙’观的秘密调查。”
王知县抱拳弯身连连称是。
此后几日,城内城外都是贴满了告示,要求提供皇甫天雄的线索,还画上了画像,如有提供者,可奖赏银两百两。
顿时城里纷纷都是打探起那皇甫天雄的消息。
临安县衙也是陆陆续续地收到几份那些希望获赏人的线索,皇甫天雄看了来人都不是。
皇甫天雄已是在驿站房间住了几日,显得甚是无聊。
那日对方秋获道:“义父,我须出去走走,再找些线索!”
“可你对外已说是死亡,如出去被发现,岂不是露了陷。”
“我可蒙头披纱巾,耷拉下头发,设法遮住脸,再者我也趁着夜晚出去,大多百姓又是没有见过我,他们断不会认得我!”
方秋获点了点头,又是不忘嘱咐:“行事当要小心。”
“已是过去近十日了,王知县那里却是没有半点线索,孩儿还是想自己去查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