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了仍是说着前面的话。
“看来不给你们受刑,你们是不说实话了!”说着方秋获从签筒里抽出一令签来,“来呀,每人臀杖二十!
上面两衙役将两人按到,脱下裤子,执火棍齐齐落下。
二人顿时嚎叫起来。
不会儿,用刑完毕,二人**着,满脸痛苦模样!
“还不如实招来?”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
二人惊了下,垂头丧气,相互看了看。
“老爷,我们交待,只求老爷要给我们宽恕。”
方秋获点下头:“只要你们老实招来,本老爷定会给你们往轻里量刑!”
二人叹了口气,便是将自己所犯的事一五一十交待出来。
原二人是临安人,早年曾学的武,平日也会打打猎,闲时便是一起在附近抢些钱财用用,不过据两人交待,抢的钱财不多。
方秋获即着差役去两人家里搜起,果然搜出些银两来。
方秋获当即令贴出布告,让那些失财的商人来衙门领取。
二人以为就此完毕,大大松了口气。
谁知方秋获又是拍了下惊堂木,喝道:“二人,可否知罪?”
二人顿时惊起,连忙道:“老爷,我们都已是全部如实交待了,未再有其他所犯坏事了!”
“临安县城里少了不少孩童,你们是否不知?”
二人愣了下,顿时惊慌失色,不断求饶:“老爷,这可冤枉啊!此乃是‘虎仙’招去做童子的,可与我们小的无关啊!”
此下问话,让堂上众人不觉一惊,连皇甫天雄也是惊讶,不过马上他便知道方秋获之用意。
方秋获皱了下眉,“那你们可知在这临安县城,何人做拐卖孩童之事,如是有,需是如实说来!”
二人相互看了看,抓头挠腮,想了起来。
王知县疑惑地偷偷看下方秋获,如此便能查出幕后的凶手不成?
过了片刻,那矮个忽道:“回禀老爷,小的想起来一人,此人姓翁,名叫阿狗,人都叫他铁驴。”
咽口水接着道:“有一次,他与我们一次吃酒,吃的几分醉时,他道前段时间他帮人卖了个孩童,得了百贯铜钱!”
“那你可知他将孩童卖的何人?又是何家孩子?那孩童是他拐来的,还是别人拐来托他卖的?”
矮个摇了摇头:“此小的倒是不知了!”
“他家所住何处?”
“乃南城门的鼓楼附近!”
方秋获当即下了令签,令人速取那翁阿狗家去捉拿人。李捕快带着几名衙役应声而去,皇甫天雄也是跟着而去。
几人迅速穿城来到那翁阿狗家,因是临近城门处,算是偏远处,房屋有些破旧,围着院子的栅栏歪倒着。
皇甫天雄一脚踹开那院墙,冲了进去,正欲敲门,屋里人听的响声,开门而出。
却是一女子扶着一老妇,惊恐地看着来李捕快。
李捕快问道:“翁阿狗呢?”
老妇瘪皱的脸两眼突出,惊愕看着,缓缓道:“他走了。”
“什么?他何时走的?”李捕快喝问着。
那女子端起饼子脸:“刚走不过一盏茶功夫!”
皇甫天雄一惊,皱了下眉,立即道:“快追!”
出了院子,皇甫天雄准备朝着南城门方向跑去。
“小弟,我们往西城门出去,那里有条小道,可能够快速到那官道。”
说着朝右手边而去,皇甫天雄与其他几名衙役也忙是跟他而去。
出了西城门,果有条小道,径直朝一座小山上去,穿过小山便是一条大四马宽的官道。往南去则杭州方向,北则镇江方向。
“此下可如何办?”
“子谷兄,咱们就分头追捕!”皇甫天雄带上两个衙役朝北方向追去。
来往客商甚是匆匆,有乘轿子,有骑马的,见皇甫天雄几人衙役装扮,正寻找人,不由好奇,投来几分好奇神色。
若此要是有匹马,该是多好,正想到路边找户人家租匹马来。
忽想起,他定是知道消息后出逃的,而逃跑是岂会走官道,当是走小路了。
只是刚才心急之下未想到,不觉疑惑起来,他竟然会在官府抓他前得知消息,而后出逃。
想来追他已是没有意义,也是已逃出临安城去。
皇甫天雄回头对两个衙役道:“莫要再追了,那翁阿狗已是逃的无影踪,我们追不上了,还是打道回府。”
两名衙役看了看,跟着皇甫天雄往回走去。
回到衙门,方秋获尚在堂上等着消息。
皇甫天雄忙是上前将事情经过一一禀明。
方秋获大吃一惊,疑惑道:“这翁阿狗竟会事前得到风声,我们从那二人得知他信息到下令拘捕他不过一刻时辰,他会如此之快得知风声,那他得知风声的速度也是够快的!”
此刻,那李元科与那几名衙役也是回来了,没有找到那翁阿狗。
方秋获在堂上,当即对二人做出了宣判,二人因举报有力,由功抵罪,脊杖二十,徒三年。
文吏将案卷整理好后上报刑部。
此已实属轻判,要知在宋朝,按照《宋刑统》来判,对盗贼的判刑甚重,无论盗的财物是否,基本都是流配及以上。
到了后衙,方秋获、皇甫天雄、潘书记、王知县四人围在一起,不觉深感疑惑。
王知县道:“此事甚是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