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只是十五、六岁身体,可皇甫天雄心理已是成年,再者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忍不住还是有着阵阵冲动。
皇甫天雄努力克制着,朝外面走去。此刻,传来‘笃笃’敲门声,“芸秀,开下门,是我啊!”皇甫天雄一惊,忙是睁眼看那少女。
自己原来走的是偏门,少女顿时惊慌失措,忙招手:“快些回来!”皇甫天雄看了眼偏门,正好有个弯角,出去个人什么的,正门也是可以瞧见。
如果有个男人从房里出来,这小姐可是跳进黄河也是说不清了。
皇甫天雄也是有些心慌,不知如何是好!这下倒是那麻小姐冷静下来,转身走到那床前,掀开叠的整齐被子,示意着快钻进去。
此刻皇甫天雄也是顾不上那么多了,裹紧衣服钻了进去。麻芸秀穿好衣服,走过去开了门。
匆匆地走进来又是一位女子,个子、年纪和麻芸秀差不多,美貌也不输那麻家小姐,举止间多了几份英武。
皇甫天雄忽然觉的这女子有些面熟,奇怪!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芸秀,我家婶娘给我绣了个非常漂亮的梅花,要不要看下?”麻芸秀支吾着,不时眼角斜下身后的床。
“你快说呀!要不要看啊?”那女子似乎急了。
“在哪里啊?”麻芸秀轻轻问了声。
那女子偷偷一笑,凑在麻芸秀耳边悄语道。“别!等晚上再看吧!”麻芸秀急了,忙是阻止着。
“你这是怎么了?”那姑娘睁大眼好奇地看着麻芸秀,接着道:“干嘛要晚上看?我等不及了,现就给你看。”
她睁大眼动作让皇甫天雄忽然想起那日在柳河岸边疯马上的少年。马上暗叫起,是他,就是他。
皇甫天雄现在可以确定那少年一定与她有关,很可能就是她女扮男装。那她和麻芸秀是何关系?那天在县衙上见到的是不是她?
自己被李为序改判到麻府做下人是否也是她从中求的情?
皇甫天雄一下觉眼前这姑娘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
正想着,只见姑娘关紧了门窗,慢慢地解开腰间腰结,拉开斜口的紧身小衫。
麻芸秀皱起眉忙是设法制止,姑娘显得不开心了:“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忸怩了?”
“不!我是——”麻芸秀紧张地支吾着,此刻想象她定是为难极了。
皇甫天雄则乐的开心,真是天降**啊!睁大眼偷偷地从小缝里往外看着。
姑娘已是露出胸口雪白肌肤,一抹深红色胸围显示出别致艳丽。哇!真是美极了,清纯优雅中带着几分艳色,绝丽秀色透着少许妩媚。
姑娘走到那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看了看。接着又是走到床前,扯了扯胸围,顿时深沟立现,雪白如玉,隐约可见那中间的点来。
皇甫天雄咕噜吞下口水,忍不住‘咂咂’叹出声来。
姑娘正向麻芸秀炫耀着那朵精美的绣花。忽是听的有声音传来,不由朝前面看了看:“是何声音啊?”
麻芸秀急了,连忙道:“何来声音啊?你听错了!”
姑娘见麻芸秀神情慌乱,觉的里面定是藏着什么秘密。
推开不断阻拦的麻芸秀,走到床前,环视四周。
皇甫天雄悄悄往回缩了下,没想到姑娘眼尖,见被子异样,伸手一把掀了开来。皇甫天雄惊愣着。
姑娘一下叫出声,看了下麻芸秀。麻芸秀顿时满脸通红。此时,姑娘才发现大半个胸露在外,忙用手捂胸,红着脸匆忙地穿好衣服。
皇甫天雄见已是躲不住了,干脆就从床里爬了出来。
姑娘愣愣地看着皇甫天雄,突然大叫一声:“是你!”
皇甫天雄这下可以完全确定她就是那疯马上的少年了,此刻故意装作惊讶道:“你认识我。”
姑娘愣了下,支吾着没有出声,转身问麻芸秀:“你们偷偷地已是这般的亲昵了。”
麻芸秀红着脸,急忙辩解:“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哪里来的亲密啊?”
“是啊!只是本人不小心误入了麻小姐的房中。”皇甫天雄主动帮助解释起。
姑娘半信半疑地看了下麻芸秀。
“谢谢麻小姐的饭菜!我先走了。”说着皇甫天雄打开门,大方离开了房间。
刚走出没多久,听得后面的招呼声。
皇甫天雄回头,正是那姑娘,不觉好奇,她会有什么事?
“你这卑鄙小子,尽是占本小姐的便宜,今日又是让你——”说到这,姑娘俏脸微红。
皇甫天雄想起上次在马上摸了她的胸,想不到她还记得,不由笑着道:“又不是本人要看的,是你自己主动脱下给我看的,那能怪我?”
“你!卑鄙小人!”姑娘怒瞪起双眼。
皇甫天雄笑了笑:“多谢你出手相助,在下是感激不尽。”皇甫天雄抱拳朝她鞠了个躬。
“知道就好!”姑娘马上又得意起来。
“那我想冒昧问下,你和这麻府是什么关系?”姑娘扭过头:“我干嘛要告诉你。”
皇甫天雄一笑,走出几步,回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来我们柳河西县督察的提刑官女儿吧!”
姑娘一愣,睁大眼看着皇甫天雄,似乎暗暗佩服他的眼力。
就在姑娘发愣之际,皇甫天雄收起笑脸,严厉斥道:“你爹身为一路提刑官竟是公然与那昏官李为序勾结一起,无视黎明百姓冤情,对案狱案情置若罔闻,还与这恶霸麻家搭上关系,相互往来和利用,你爹简直比贪官恶霸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