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未有理会,渐渐地,那些人走到面前。细细看去,个个长的敦实强壮,穿了条背心,敞开露胸,两眼含着杀气,手里持着刀棍。
他们见皇甫天雄高大俊朗,威严不怯,手持长刀,也是愣了下。
走出一人,矮墩身子,歪嘴斜眼的。
“我们也不图命,只图个钱财,识相的话留下钱财给我滚!”
“你未见我手中的刀吗?未见我这人吗?”
几名歹徒有些糊涂了,有刀到是难敌,人又是什么可怕的!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皇甫天雄也不理会他们,舞出了以前学的一套刀法,顿时呼呼生风,地上枯草飞起,忽刀起刀落,边上树枝纷纷断裂。
王雄也是暗暗惊奇,想不到他有着如此好的武艺。
皇甫天雄以为会吓退他们,谁知他们在愣上一番后,仍是未离开。
那为首的忽大笑起:“你以为你这点把势就能把人吓倒啊?你可知我们的老大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皇甫天雄倒乐意想听听他们老大会是谁!
“乃瘆人鬼韩成彪是也。”
此下轮到皇甫天雄哈哈大笑起来:“原是他,我们可是老相识了!”
几人顿时疑惑起,相互看了看,那为首的细细打量着皇甫天雄,小小年纪,却是气宇轩昂,有着几分威严,无一般人怯弱,也像是常行走江湖之人。
皇甫天雄见他们犹豫着,忽想起那西湖朵朵失踪一案,涌起一丝念头,莫非那案乃是瘆人鬼韩成彪所为,可看此案与韩成彪似乎全不搭边啊!
正想下,只见为首的人手一挥,顿时冲过来几人,挥舞着刀棍。
皇甫天雄冷笑一声,将长刀划出一个大弧线,趁他们立足未稳,忽地蹲身,来了个扫荡腿。
几人一下摔倒在地,皇甫天雄将刀抵着他们,喝道:“快说,你们到底是何人?”
为首的忙是来到跟前,抱拳跪道:“小英雄,不要伤我们性命,我们不过是附近村长的小民,为弄几个钱,才冒充匪徒抢几个钱。”
皇甫天雄想现下办事要紧,便是狠狠地呵斥了下,放了他们。
王雄上前不住夸赞道:“想不到你的武艺是越来越厉害了!”
皇甫天雄慢吞吞道:“人在江湖,没有一身好本领如何是好?”
说着催促着上马,下了岭驾马朝柳河西县而去。
经此一幕,倒是提醒了下皇甫天雄,那朵朵失踪案跳开那些乡绅商士,会不会背后有人趁此机会下的手呢?那些江洋大盗皆有可能啊!
待回去后不妨再细细盘查其中细节来,查看下是否有此可能。
经过二个时辰的快马飞奔,二人终于到了柳河西县城门口,此刻天色渐暗。
皇甫天雄让王雄先行回去,若是想找自己便是去城外的柳河那池滩地。
现下自己最想迫切见的还是那麻芸秀,近年半时日未见她了,也不知她模样是否变了。
皇甫天雄看了下城门,骑马朝那池滩走去。
他在那池滩搭个简易的树棚,一来此处甚是清净,倒可以歇息,二来可以随时找寻那葛大爷。
夜色已是降临,皇甫天雄坐在棚前,静静地看着眼前流淌的柳河,思绪万千,自从穿越到这里,也算是历经千辛,自己害死了李鑫父母,相遇方秋获与麻芸秀、邱秀莲。
可谓也是经历过生与死,若非自己命硬,兴许早也不在人世。
想到此,皇甫天雄长长地叹口气,起身掸了掸衣衫,朝着李友亮的坟墓走去。
拜祭完李友亮、李黄氏和老奶奶的墓后,皇甫天雄含泪去了城内。
柳河西县城内仍是此般热闹,夜市正酣,各种小生意人挑着货担叫卖。街沿点起许多五彩灯,卖吃食的早搭就凉棚,支了板案。小锅灶里油香阵阵,催人馋涎。
麻府仍是这般热闹宏伟,好像比之前又是大些了。
皇甫天雄非常熟悉地翻过后面院墙,进了那破屋,里面灰尘满地,四周蛛网,墙壁也是斜了些。
出的破房,麻府内灯火通明,皇甫天雄匆匆地去了原来麻芸秀的闺房,忽想她不是离开那房了。
到了跟前,却是见的里面有灯光亮着。
沿那颗树轻松上了二楼,轻轻推开楼台上小门,只见房内亮着两支蜡烛,麻芸秀正在梳妆台前呆坐着,背对自己。
红菱从里面走了出来,道:“小姐,你也莫要叹气了,有些乃是命,别看你生于富贵人家,可是有时还不如普通人家女子。”
“那金家我可是陌生的很,如此便是嫁过去了,此后日子——”
“时间久了,不就熟了,再者哪家姑娘不是如此?”
“可是一想起李公子,我便是——”沉默下轻叹起:“只能以死了之,下辈子与他一起了。”
“小姐,此便是我说的命也,你也不要多想,若是他还想你,便会现身,或是带你走。”
“他也有苦衷,我对不起他,是爹害了他!”
二人沉默着未有言语。
皇甫天雄内心翻涌着。麻芸秀起身慢慢地踱着小布来到那楼台上,看着窗外景色,轻轻吟诵着:“等闲识的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皇甫天雄一惊,此不是之前与邱秀莲、麻芸秀一起吟诗时,自己借朱熹作的诗句。
不由暗暗激动着,在门帘后看起,她身子消瘦些,俊脸也是憔悴,随意着宽松的白色衣裳,如此反倒生出无限娇怜。
麻芸秀又是叹了口气,忽地慢慢朝着那扶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