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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一愣,马上答道:“刚才在门口,正好遇到那端茶的人肚子疼了,故让小人代劳下。”
此刻李为序也发现了皇甫天雄:“此便是李仵作的儿子?在你府中是否守的规矩?”
麻仁人不屑道:“人小鬼大,非是善类。”
李为序冷笑一声,附和道:“踏床啮鼻,鼠头鼠脑。”说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皇甫天雄心里非常气愤,可又有何办法,只是未听到什么消息感到可惜。
等走到门口时,方才听到他们说起其他事情。
皇甫天雄顿时竖起耳朵,放慢了脚步。
“最近那起杀人案进展如何?”那李为序叹了口气:“一筹莫展啊?这方知州也是急的如热锅上蚂蚁。
不过,最近那王捕头提供几点推断倒是有几番道理,我们正放弃原来的推断,试着按照他所说的去核查。”
接着又是听的麻仁人轻轻‘叽咕’着,马上引得李为序一阵大笑。
转眼已到门口,皇甫天雄只得拿着盘子走出了中堂。
想那李为序说王捕头的几点推断,定是自己说与李友亮的那几个疑点,看来还是有些作用。皇甫天雄不觉暗暗开心起来。
说起那起杀人案,皇甫天雄觉的此案件幕后还有个人,当前应该先查下两人的社会关系,平日接触过什么人,得罪的人有哪些?
按照伤口再查下其他的刀具,可惜自己不是主审官,否则定是如期的破案。
皇甫天雄又想起了宋木匠的案子,这麻仁人到底与那宋木匠的妻子是不是有奸情呢?宋木匠之死与麻仁人是否有关呢?
不过相信他俩有些瓜葛的,但麻仁人也不至于要杀了宋木匠,可以用钱买通这宋木匠啊!也许是这宋木匠不肯屈就,于是这麻仁人就害死了他。
现在关键是要有相关的证据啊!这麻仁人那书房里定有。
想着皇甫天雄抬头见自己已是到了麻芸秀的房间面前,朝那房间望去,房门紧锁,门口好像有位下人把守着。
朝楼上望去,那楼阁上窗门也是紧闭。如此不是把她给关起来了,皇甫天雄忽然涌上一种伤感来,真想去看看她。
不如晚上趁黑到她的闺房去看下,想到此,皇甫天雄忽然想到如此也可偷摸着进那麻仁人的书房刺探番,到时定会发现些线索。
皇甫天雄暗叹道,想不到自己做起贼来了,不过有时为了破案,这也是迫不得已。
转眼已到那麻球的房间前,见一位漂亮女子也正进门,看见皇甫天雄,惊恐地看了一眼。
皇甫天雄认出来了,正是麻仁人的七老婆,其实她年纪不大,不过比自己大上一岁。
而麻仁人已近五旬,况且还有几位夫人,哪里能够满足得了她。不该的是她不应该找麻仁人的儿子,按照辈份这不是luàn_lún吗!
这麻仁人知道了,还不气的吐血。
管他呢,自己瞎操着什么心啊!
这麻大少爷又是叫抄起作业来。皇甫天雄也想借机好好地练下字,和文房四宝拿到自己房间认真地抄写起来,笔到手中始终不断地抖动着。
皇甫天雄努力地克制着,不住地骂着自己以前没有好好地学书法,否则不至于如此的辛苦。
皇甫天雄今天特地多准备了些纸张,磨足了墨。认真地写了一张一张,只写的右手胳臂一阵阵的酸痛,放下笔,右手都抬不起来。
用左手使劲地拍了拍胳臂,看了下窗外,顿时吓了一跳,天都这么黑了,麻府里已是点起了大大小小的灯笼,此时感觉肚子已是饥肠辘辘。
忙是跑到那伙房里,尽是剩些残羹乱菜,皇甫天雄也是顾不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忍不住打个嗝,拍了拍肚子,将腰带放松了些。
走在回房的路上,虽有那几个廊柱上的灯笼点着,路两旁林子及那些房间的走廊仍是显的幽暗。
皇甫天雄想起了白天的事,顿时精神一振,飞地回到房间,拿出了一套灰色衣衫给自己换上,将盘起头发重新用头巾扎了扎。
拴紧腰带,将裤脚绕着脚打了个结,随手抽出一条黑布围住脸。准备好一切,吹灭了灯,关了窗户。
悄悄地走出门,外面天高月黑,轻风吹拂,倒是办事情的好天气。
皇甫天雄运起功,飞速朝着麻芸秀房间走去。
远远地望去,房前那看守下人已是不见,来到房前,脚下碰了个东西差点摔倒,低头一看,原来正是看守的下人,此刻正呼呼欲睡呢!
皇甫天雄定了定心,小心地将脚拎起。
来到一窗户前,皇甫天雄紧贴着窗纸朝里看着,看不清里面,用手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个洞,里面只有一盏灯,发着昏暗的灯光,却是不见人影,定是在楼上。
轻移步伐来到门前,推了下,已是锁牢。
又是绕到后门,也是推不开,看来这房间看的事够紧的。
皇甫天雄绕到那阁楼前,一颗大树的树枝正好伸到阁楼阳台,抱着树,两脚一蹬,如猴子般‘蹭蹭’地爬了上去。
走到阳台,里面漆黑一片,皇甫天雄站到一处灯笼光线强些地方,朝里看了看仍是不见点点光影,现在应是酉时,现代社会不过7点左右,难道这麻小姐这么早就睡了。
皇甫天雄转身想走,心却突然一沉,总觉的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