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大喜过望,果然是麻府做的毒药丸,此可是最有力证据,离肖金鑫案真相又是近了一步。
忙是从边上的桌案拿来纸笔写下口供,让席神医签字画押。
从席神医家出来,皇甫天雄非常开心,将那口供纸折好藏于身上。
“仇捕头,还是你厉害,硬是将那厮开了口!”
“小弟不是我吹牛,我查办了如此多案,还未有人犯不肯认罪的?”
皇甫天雄想固然夸张了些,但估计也是让不少疑犯开了口的。
“对那些人,你莫要苦口婆心劝解他们,乃是无用的,该是拳脚相逼,还得用拳脚吓之。”
想来倒也是,有时武力吓唬起,会起到事半功倍效果,不过用过了,便成行刑逼供了。
二人又是聊了会儿,那仇捕头便是告辞走了。
回到麻府,进的破房,已是将近三更。
皇甫天雄长长松了口气,暗暗高兴起,第一步做的不错,将那份口供又是看了下,便是藏于暗道内,接着匆匆地洗洗睡了。
待到醒时,天已是亮起。
麻府也不安排活儿,自己也乐的自在。
李友亮来了,见着皇甫天雄甚是开心,不断问起知州大人让参与其断案的事来。
皇甫天雄点头应是。
李友亮连称那知州大人可是个好官、好人啊!日后定当好好地助他一臂之力。
皇甫天雄忽地想起那份口供,便是借口知州大人的东西,定要他收好藏好。
李友亮开心藏于身上又是交待几句,便是离开了麻府。
接着皇甫天雄又是盘思着下步该是如何做,那麻大管家与麻全可也是重要人物,他二人定知道麻仁人不少的秘密,至于二人先从哪个下手呢?
还是先从那麻大管家着手,此人知道那麻仁人的秘密甚多,从他身上若是能弄出个一、二件事来也不错。
该如何行事呢!等晚间出府找仇捕头商量起。
正想着,却见红菱进来了,想麻芸秀又是有事了。
皇甫天雄一下愣住,甚是尴尬,上身未穿衣,穿着单裤褪到肚眼下。
红菱尖叫一声红脸转过身去。
皇甫天雄忙是整理好衣衫,轻问何事?
红菱朝皇甫天雄施了个礼,轻启红唇道:“小姐请你晚上过去下。”
“可有何事?”红菱红着俏脸,摇了摇头。
皇甫天雄想来与她一些时日未见,是不是想自己了,于是问红菱道:“到底所为何事?”
红菱支吾着仍是未开口。
皇甫天雄更是好奇起来,平日里红菱不像婆妈之人,
莫非麻芸秀遇到什么难事,不由为她担心起来。
“这邱小姐可在否?”红菱摇了下头。
皇甫天雄急了,皱眉问道:“到底何事尽管说来便是!”
沉默片刻,红菱才支吾道:“前日——葛家——差媒婆——来为葛二公子——提亲,要娶——小姐,老爷——已是——应下,正准备——说谈——婚期。”
皇甫天雄一惊,心如被刺了下,嗫嗫道:“这葛家是谁?”
红菱愣了下,怎会连葛家都不知,皱眉道:“乃是柳河西县做茶叶生意的葛家啊!”
看来也是一大户人家,皇甫天雄暗叹口气,想想自己一介下人能有何办法?
“小姐唤我去何事?”
“想与你商量些事宜。”
皇甫天雄点下头:“你告知小姐,晚上我过来。”
红菱施礼后便是离开。
皇甫天雄愣愣坐于床上,心乱如麻,此刻才发觉自己深爱那麻芸秀,她的出嫁将会令自己伤心不已。
可又有何办法?她叫自己去难不成或是想到有什么好法子。
皇甫天雄心惊起,忽想起夜间自己还要找仇捕头商量些事来,要不先去找仇捕头,再找麻芸秀。
当是办正事要紧,主意已定。
想着既是要从那麻大管家下手,当是先了解些他的行踪。
至于那麻大管家,其实皇甫天雄对他的印象不差,他比那麻全可要低调多了,做事也是稳重的多,对下手和气,说话也是不急不慢的。
他可是麻仁人绝对心腹。
皇甫天雄忽想起他的宅子就在离麻府不远处,听的他那宅子是麻仁人半卖半送与他,足见其关系匪浅。
不如夜间来个夜探其府第,进他府找出些秘密来。想着便是准备起来,弄来火折子藏与竹筒内,又是找来块黑纱巾。
一切准备停当便是耐心等待起。
夏季夜晚来的甚晚,想不到的是,就在红日落下、天色渐暗时,天空乌云密布,突然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皇甫天雄暗叫不好,如此夜行甚是不便,想着要不明日再去,现下可是分秒必争,当是越快查清那案子的真相要紧。
想着忙是匆匆准备一番,出了破屋,翻过院墙出的麻府。
到了与仇捕头碰头之处,二人见了面,仇捕头便道:“我将昨日之事向知州大人禀报起,他甚是开心。今日州府有事他回达州了,临走时嘱咐我们要小心!”
皇甫天雄点下头,接着便是将自己的计划向他说起。
“还是咱去吧!吓人唬鬼的我可是最在行了!”
皇甫天雄沉思片刻,想他这般粗鲁会不会打扰到那麻大管家,道:“此次还是我来,我知其那些有价值之物。”
仇捕头道:“也行,要不与你同去吧!”
皇甫天雄只得点头应下。
二人趁着夜黑偷摸着朝麻大管家的宅第而去,那宅第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