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哥,这玉挺值钱吧,是个老玩意,出手吗?我给你算的贵点。”络腮胡子男人完全看不出曹骏此时的失落还一个劲的跟曹骏搭话??,曹骏默默的收回玉瞟一眼络腮胡子男人随后便看向窗外。
“小哥,不卖也没关系,我看你这身打扮这就是深藏不漏富贵包中藏啊,要不……我卖给你点玉?我这里是各种古玉都是现收的,只要你能报的出年份救没有我没有的玉!”因为爷爷要睡觉,所以把随身的工具包全给了曹骏,也因为这包让络腮胡子男人误会了觉得曹骏铁定有钱就是不信他。
“这是什么味啊!这男人多少天没洗澡了,都臭了。”新上车的乘客路过络腮胡子男人身边时捏起鼻子赶紧走开。
“切,懂什么,身上有味才叫低调,没味的都是在炫富!你说对吧小哥?”络腮胡子男人很不服气的白一眼说他身上有味的乘客。
“别叫我小哥,我都能叫你大爷了!”曹骏忍无可忍了整张脸都快贴到窗户上了。
“这只是个称呼,客套话懂吗?客套话,我这真有好东西不信我给你看看。”络腮胡子男人赶紧掏口袋,因为我在曹骏后排靠窗的地方,没看清他穿的什么衣服,车都启动了他还没找到他要卖给曹骏的玉。
“喂,系安全带!刚才提醒过了你们怎么还没系?”售票员寻车看到我们没系安全带上前提醒。
“对了,我站起来找,肯定有!”络腮胡子男人刚站起来售票员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哥们,虽然你臭了点,谁让没座了呢,被交警查到我们这车要被查的,回去一定要洗洗澡,这出门在外的身上有味可以,味这么大别人还以为你杀人了呢!哈哈……”售票员看向络腮胡子男人说着。
“怪了,我这身行头全在怎么就是没货了呢?”络腮胡子男人说着打开身上刚来还裹的很紧的军大衣。气味瞬间增大了,衣服里全是土,随着他的活动还在不断掉落,大衣内还有自己缝的不口袋。口袋里装的也全是冥币。
“怪了,刚才以为是你臭,搞得我还不敢正眼看你生怕闻上味吐车上,现在可好走廊对过那个比你还臭。”售票员说着又把头转向曹骏,曹骏听到这话脸黑的都快成炭了。他因为后背伤口不让碰水,生怕自己有味被人嫌弃,自己拿毛巾除后背以外反复擦洗了不下五遍,现在还是被人嫌弃有味他自然不高兴了。
“司机!停车!这车还让不让人坐了,臭成这样满车都是味,再不停车我们投诉你!”后排一位穿的很洋气妆容很浓的女乘客捂着口鼻大声投诉着,甚至连在一旁熟睡的爷爷都被吵醒了,虽然也不排除是臭醒的。
“好,我靠边停车,谁臭谁下车。别都不承认,群众的鼻子是雪亮的,别说你们难受连我这开车的都快被熏晕了!”司机也是爽快人直接将车靠到路边停下。
“行了,大家都互相闻闻到底是谁臭!”售票员也站起来组织着大家互相监督。
因为售票员的起身络腮胡子男人一脸疑惑的又坐下了,也因此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他。
“行了,票钱退你请您下车吧,归根结底还是你最臭!”售票员捂着鼻子伸着手将钱递给络腮胡子男人,但他没有伸手接钱,还在迷茫的翻着身上的衣物。
“喂,票钱都给你了你再不下车就是你的不对了!”售票员这次彻底急了直接把钱甩在了曹骏脸上。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我刚才真的看见了钱穿过络腮胡子男人的脸直接甩在了曹骏脸上,也就是说曹骏旁边的这个男人他已经死了,而且是个魂魄。
“钱我们收下了。但是我们不用下车,车上这味就会消散。”爷爷从怀里拿出牛眼泪抹在眼皮上,不知情的人只以为爷爷是在抹眼药水。
“呦,老伯,您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一车人冤枉他一样。”售票员毕竟是常年靠嘴吃饭的,我怕惹事。一句话就把整车人拉上了。
“别找了,后生崽,你已经死了。”爷爷拍拍坐在他前面的络腮胡子男人的肩膀。
“死了?我怎么可能死了,你可真会开玩笑啊,我要是死了我的……”络腮胡子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还很激动突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的,一个傻老头对着空气说话还演的有模有样的我看就是他臭他不想下车而已!”浓妆女人又一脸厌恶的看着爷爷。
“年轻人少说两句,不然一会下车的就是你了!”爷爷看着女人好心提醒。
“切,售票员,这就是个疯老头子,还不快把他和那个臭男人一起撵下车难道要我投诉你们,你们才动手吗?”女人不依不饶的冲着售票员大吼大叫。
“小伙子,别为难,看我的,冤有头债有主,只是请你打个电话报个警,顺便关好车门,不然一会疯狗该咬人了!”爷爷说着站起身拿下曹骏头上行李架上的黑色皮包,无论花纹装饰怎么看都像个女式包。
“你说谁是疯狗啊!你再说一遍!我看你老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哼!”爷爷刚起身拿包时女人就发飙气的别过了头去。??
“哎,你急什么,我又师傅说的又不是你,你着什么急!难道这包是你的?”曹骏看到爷爷拿下的皮包,指着包气那个浓妆女人。
“笑话,什么包都说是我的还麻烦了,我是那种会背地……”女人看到包脸立刻变得煞白刚才还雄赳赳的气势瞬间没了,她把后半句话硬吞了回去,用牙齿咬着嘴唇有些紧张的看着爷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