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笑?”我一紧张生怕丈夫听见赶紧用手捂住晶瞳的嘴,丈夫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试试晶瞳还发烧吗,没事。”我低头再次看向晶瞳,此刻的她已憋的小脸通红,吓得我赶紧松开了手。
“笨女人,你确定晶瞳是你亲生的吗?下手这么狠,就算你知道是我也不行!身体死了,我跟她都得死!没办法了,后面追上来了,你要听...”难得晶笑露出高冷认真的一面,我还真有些不适应也如临大敌一样监视着后视镜,还不忘再次捂住晶瞳的嘴。
“你跟晶瞳在干什么?刚才晶瞳是在说话吗?”丈夫看出我的异常。
“呵呵,小孩子发烧说胡话你还当真了!咱们不应该回家吗?怎么来了这里?”我清晰的看到车窗外被广告灯包围的大牌子上写着’市立医院欢迎您’。
“孩子发烧了不去医院应该去哪里?”丈夫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让我无法辩驳,我是该说咱们已经被医院拉黑了还是该说孩子的病不是上医院就能好的病。
“那要快点了,晶瞳烧的很厉害!”我还是沉默吧,也许急诊室的医生不认识我们。
“医生!护士!人呢?”刚停下车,丈夫率先跑到副驾驶抱起晶瞳就往医院跑,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只有丈夫的声音在飘荡,我赶紧追了进去,因为吴馫的孝车已经开进医院了。
“你,们,是,来,看,病,的,吗?”我终于追上丈夫但我们面前却出现了一个如同上了发条一样说话一字一顿的拘娄老太机械的拿着扫把转身询问我们,白色上衣上清楚的写着市医院保洁下身似乎是黑色的长裤但因为楼道内的灯太暗她的下身几乎是隐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对,急诊室在哪?医院重新装修了吗?以前来时门口的侧门就清楚的写着医院急诊,现在怎么没有了?”丈夫急切的询问,完全没有发现异常,但我总觉得这个老太有问题,医院保洁不可能还雇腿脚不利索的人,现在的清洁工都是五十岁以下的人。
“喏!那,里!”老太机械的伸出手指向我们身后已经跑过的门,本来不被走廊灯火所照射到的漆黑门框上突然闪过火星噼里啪啦一阵过后灯箱亮了,红底白字清晰的写着急诊室,丈夫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看都没看抱着晶瞳就往里面冲,我抓住丈夫胳膊将丈夫拽了个踉跄。
“怎么了?”丈夫还要往急诊室里跑。
“那个灯箱有问题...似乎很久没亮过了,而且咱们跑过的走廊灯都灭了。”我刚说完急诊室三个字就很配合灯箱内又爆出火花诊字灭了’急室’!
“那咱们也要去啊,也许是电压不稳呢!”丈夫又跑了过去,我紧跟在身后抓住丈夫的衣袖,开门后会出现什么事就只能看运气了,我现在突然有些盼着吴馫和王瑜快点赶来。
“妈妈...别进!”是晶瞳的声音没错,但是虚弱的似乎是在硬撑,我刚想拽丈夫回来丈夫却已推开了那扇门。
屋内只有一张七八十年代的黄色写字桌,桌上一盏绿色灯罩的老式台灯发出昏黄的灯光,桌旁椅子上是个身着白大褂看不出男女的人深陷在椅子里讲自己埋在黑暗中,因为那盏随时会灭掉的台灯只能照出他的身子,四肢和头全在黑暗中。
“医生,帮忙看看我的女儿,她在发高烧!”丈夫抱着晶瞳坐到那位医生对面。
“啊!”刚坐下晶瞳挣扎着一拳打在丈夫的鼻子上,丈夫流着鼻血晕了过去。
“咱们谈谈吧!”晶笑冷漠的声音从晶瞳嘴里发出。
“谈什么?”这声音完全就是指甲在黑板上摩擦才会出现的奇怪感觉,听着刺耳心脏还会被这种声音带着不自觉猛烈收紧突然松开。
“放了他们两个,门外那五个就算礼物全给你了!”
“你还有资格跟我谈吗?当初是你甘愿臣服于我的,叛徒还有资格回来跟我谈条件吗?”那个身体猛然前探。
“啊!”我忍不住尖叫,晶瞳连忙捂住耳朵,屋内的玻璃也碎了一地,那个姑且就算是男医生的人又退回了黑暗,台灯所照射的范围内又只剩下了白大褂,但我刚才看见的绝对不会错在台灯的照射下我分明看到的是一个骷髅头,眼睛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干瘪的陷在眼眶内,整张脸的皮肤是完全不存在的面部的肌肉是风干的贴在骷髅头上,鼻子似乎腐烂殆尽摇摇欲坠的随时会从脸上掉下来,没有嘴唇牙齿泛黄裸露在外面,微张的嘴里舌头却还很正常的躺在口腔里,但牙缝上的蛆让我是在受不了,头发只有孤零零的几根在他头上竖立着,但干瘪的头皮上不时爬过黑色的类似蟑螂的物体又是怎么回事,综合重重告诉我,我面前的医生是具干尸!
“现在我有资格了吗?”晶瞳一副老练的架势坐在丈夫腿上跟对面的干尸医生逃跑,我既然能看到,他就不是亡灵。
“哈哈...想不到几十年没见再见你会给我如此惊喜!放了他们可以,把几十年前的未完成的婚礼继续啊!你敢吗?”
“你确定让我用这副身体吗?”他们间的谈判却让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要让晶瞳嫁给面前这个干尸?
“不可以!晶瞳才五岁!你们想干什么!”
“你觉得你还有说话的权利吗?”干尸医生说完后我身后急诊室的大门突然打开走廊内一片漆黑一阵阴风袭来吹的我睁不开眼睛步步后退,等再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风逼到窗边,两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着绷带向我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