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芬在旁边偷笑,赫艳斜着眼睛看向胡析远:“我家老公是有小妹追,不是他花心好不?”
“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哈,别到时找我哭。”胡析远开起玩笑来,她也明白赫艳的老公不是真的花心,只是人缘广,喜欢交际。
赫艳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头枕在吴芬给她做的抱枕上,双手抱着肚子,得意地哼起曲来。
胡析远拉开吴芬,将近段时间公司的进展做了个简单的汇报,“怎么样?等下半年产品上了市场,咱们就有收入了。”
吴芬也是这么想的,她现在最大的目的是学习,其次是赚钱。
“咱们得找研发师,不能光生产小北那几个系列的产品。”
胡析远往后靠在躺椅上,大咬了一口红苹果,道:“这个我想过,小北的配方做主打,咱们就开发支线,拓宽系列产品。”
“哎,我说你们别老是谈工作上的事,咱们聊下别的吧。”旁边的赫艳见两人开口闭口就是工作,有些不耐地说道。
“你是想问我二哥的事情吧?”胡析远瞥了眼赫艳,知道这家伙是惦记着二哥的八卦。
赫艳撅下嘴,承认道:“你二哥花开二度,前妻为他炫情,现妻还未满十八岁,果真是艳福不浅。”
左青年前在帝都城高调举行婚礼,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左军长的二儿子回来了,还带回一个未成年的平民女,这话题一下子成了世家贵族之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其实已经满了十八岁,只是张桥的身份证因为入学的问题曾修改过。”胡析远说这话时有些发虚,毕竟她自己也不相信张桥的年龄。
去年左青带张桥回家时,公公曾发了好大的脾气,婆婆也气得住了院,可是左青一向我行我素,认定的人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当时的胡析远见张桥性情拘谨,并没有对她有什么意见。而且还在公婆面前替她说好话。
结果呢,人家丈着先怀孕讨得公婆对她的怜惜,越发得寸进尺。
先是提出要将孩子过继给张家作后,见家人都不同意。闹腾了好久,又提出分家,想将公婆赶到自己这边住。
如此一来,胡析远对张桥就没有什么好感了,虽然不会在婆婆面前说她的不好。但是明显对她开始疏远了。
吴芬挑眉,见胡析远满腹心事,便问向赫艳:“张桥是张庶的妹妹吧?”
“是啊,她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赫艳快言快语,“其实张庶是顾老的孙子,这次张庶的去世,我想顾老可能会有所动作。”
赫艳说完看向胡析远,毕竟现在胡家只有她一人存活于世,顾老要是替孙子报仇的话,很有可能是冲着她来。
“无所谓啦。自从弟弟亲手将瘫痪的妈妈解决掉,又选择了跳楼,我就知道自己要接受被弟弟害死的那些亲属的报复。”胡析远面上说得轻松,手却伸向微微隆起的小腹。
见胡析远如此认命,赫艳不知道如何安慰,随口道:“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大地大都没有你的儿子大。”
吴芬接过话来:“其实张庶的死跟我有莫大的关系,当时我跟他有过争执。他还曾想害死我。”
对面的两人一愣,听吴芬详细地说了一遍经过后,都愤愤不平:“他根本是蓄意地想害你,给你注射冰毒。真是下了狠手。”
“芬芬,你还是要小心点。我弟弟是替你报了仇,可是也给你带来了莫大的麻烦,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胡析远叹了口气,弟弟真是造了太多的孽。
让胡析远没想到的是。弟弟在临死前居然跟吴芬表白了,想来吴芬也不会接受,真是孽缘啊。
吴芬听了两人的话,心里有了底,只是顾老到底是何方人物?他究意会不会来找自己报仇。
唉,真是无妄之灾!若是按吴芬的意思来,即使张庶伤害了她,她也没想过要杀他,最多是报警。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想到胡小北临死前的话,吴芬的心莫名地揪痛起来。
“你没事吧?”沙发上的赫艳瞧到吴芬脸色的苍白,关切地问道。
吴芬摇摇头,起身道:“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不用了。”胡析远也站起来,“左凡晚点会过来,我带赫艳回酒店去,你也一起吧。”
“那还是你们去吃吧,我现在吃素,自己做菜方便些。”
赫艳觉得也是,便就着吴芬的手起身,随胡析远走到门口时才回头道:“这是你的工资卡,里面是这次卖绣品的五万元,下次绣品的丝线我留在沙发上了。”
吴芬点头,送两人出了门以后,才折回屋里弄了晚餐,等她吃完晚饭,又忙了一会,便去睡觉了。
帝都城。
舒雨穿着一件绯色短裙,外面套一件白色毛外套,脚上穿着一双长靴子,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大圈。
走下楼来,客厅里的舒母抬头看到打扮一新的女儿,满意地笑了:“雨儿快点过来,妈妈给你泡了玫瑰茶。”
正在看报纸的舒父瞥见容光焕发的女儿,嘱咐道:“见到莫家人要礼貌,放低姿态,最好是博得莫老爷子的喜欢。”
“你是打算让女儿跟莫家的哪位公子订婚?”舒母示意佣人打了盆牛奶给女儿泡手,自己则端着一杯玫瑰茶喂女儿。
舒雨将双手伸进盆里,看到自己嫩滑的肌肤,红唇翘起个小弧度:“爸、妈,你们觉得莫辰旭怎么样?”
莫辰旭?舒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