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被薛柔的冷言吓到,他从未想过自己做的那么隐秘的事情居然会被薛柔查出来,他看着薛柔脸上的冷厉之色,想起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居然连辩解都不辩解,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的转身就想跑。
薛柔冷笑一声,“想跑?哪那么容易!”
“芹言!”
王三刚跑到门口,门外突然窜出条黑影,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赫然正是早就守在外间的芹言,还没等王三爬起来,王府侍卫就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他反手擒住,王三顿时知道薛柔怕是知道了他所有的龌龊事情,所以才早就布置了人手等着他自投罗网。
他连忙大叫求饶:“薛总管,小的错了,薛总管你饶了小人,小的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小人……”
薛柔闻言冷哼道:“把他拉出去给我打,生死不论!”
“是!”
那些侍卫闻言连忙齐手拽着王三出了书房,直接就在院子里将他按在地上就拿着棍子开打,有了薛柔的吩咐,他们下手显然没有留情,王三从最初的求饶变成谩骂,而没过多久,那谩骂就变成了惨叫,书房里剩下的几个管事听着院子里不断传来的“砰砰”声和王三凄厉的叫声,只觉得两股战战心中发寒,而最先冒头的那个吴勇此时更是早已经瘫软在地,两眼发直脸上苍白如纸。
薛柔看了眼原本各有心思的人此时都被吓得不轻,而她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一个人敢跟她对视,她微眯着眼淡淡道:“还有谁对我之前决定的事情有意见?”
外边板子声声声入耳,他们几乎都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飘了进来,此时谁还敢再吭一声说薛柔做的有错?
连他们这些日日和王三见面的人都只知道王三手中阔绰从来不缺银钱花用,却不知道他居然暗中把王府的酒坊改成了地下赌坊,可是薛柔却将这么隐秘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谁能知道薛柔到底有多少底牌,而他们又有多少私秽之事被薛柔捏在手中?
许多之前弥补贪墨的钱财时还暗中留了一手的人此时都是头皮发麻,纷纷低垂着头生怕做了出头鸟。成了下一个王三。
听着外面王三的声音渐渐弱下来,那板子声依旧不停,而坐在书桌后的薛柔面上却没有半分异色,所有人都是心中发凉。这次是真的怕了,薛柔并不是说说而已,她真的会狠下杀手。
薛柔见他们沉默不言不由看着他们语气淡淡再次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对我的决定有意见可以现在说出来,但是如果此次不说。以后还敢在私下议论甚至背地里嚼舌的人,被我知道后决不轻饶!”
所有被她目光触及的人都是心中一跳齐刷刷的摇头,就连之前叫嚣的最厉害的那几人也是恨不得把头当拨浪鼓多摇几下。
薛柔见状满意点点头,“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于管事。”
“小的在。”于玉田连忙站出来。
“你和周管事、高管事一起,把之前我点名的那些人该送官府的送官府,该遣送的谴走,特别是那些铺子和酒楼的掌柜伙计,我不希望他们离开的时候带走任何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另外。凌王府所属的所有产业休业两天进行整顿和人手调整,新的掌柜和伙计会在两天内去各处接手,至于你们……”
薛柔扫了眼书房中众人,“把你们各自手中的事情暂且停下,明天我会将你们每人手中掌管的东西进行重新调整分配,明白了吗?”
“是,总管。”
所有人恭敬应是的同时却都是心中哀嚎,他们知道薛柔这是真的要断了他们后路了。
原本握在手中的权利重新分配之后,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分配到什么,各种磨合适应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再加上薛柔调派前去接手的掌柜伙计怕是没那么好掌控,而且薛柔心思狠辣手段也高,以后有她在凌王府,他们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为自己谋利。可是谁也不敢说什么,他们中许多人都是王府家奴,命都在凌王手中,就算薛柔打死他们,只要凌王不追究谁也说不得半句不对,而让凌王追究……
剩余的几个管事都是心中苦笑。以凌王待薛柔的不同,又怎会为了他们去为难薛柔。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还敢乱来,到时候怕是死了也是白死!
薛柔见所有人都脸色难看却又不敢多言,勾了勾嘴角看了眼身旁的芹兮,芹兮上前几步温和笑道:
“各位管事也不必如此沮丧,我家姑娘知道大家生活不易,若真只靠着那点月俸谁也不好过,而且凌王府既然由姑娘掌事自不会亏待各位,从即日起,各位的月钱均比以前上涨五成,其他伙计下人上涨三成,另外,从这个月起,以后每隔两个月我都会替姑娘前去察看你们各自手中的产业,然后从各方面进行评比,届时做的最好的人可以拿到三千两赏银,而其他姑娘觉得做事勤进的人也会有一百到五百两不等的奖励!”
所有人听到芹兮的话先是一怔,随即满脸惊喜的抬起头来,若真的像芹兮说的这样,每两个月评比一次,他们只要好好做事,到时候都能拿到赏银,若是能得最好拿到三千两自然不少,就算是一般也能拿到一百到五百两不等的奖励也不算低。
虽然这些钱远远比不上他们以前的油水,甚至连边角也算不上,可却也已经足够让他们家中亲眷继续过着富足生活,而且也不用提心吊胆害怕哪一日摊上祸事,为银钱赔了性命。
所有人抬头看着薛柔,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