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江紧咬着嘴唇:“可是父亲,宣王一向待我们不薄,我们谢家若不是因为有他,也绝对不会有今日殷荣,如今宣王被人陷害,正是需要帮助之时,父亲不只将他拒之门外,更是传信让渊表哥和豫表哥他们家不要出手相助,父亲,你如此落井下石,和那些忘恩负义之辈有何区别?!”
“你说什么?!”
谢忱气得猛一拍桌子,怒声看着谢奕江道:“你个畜生,我是你父亲,你居然敢如此口出秽言这般说我?!”
谢奕江吓了被突如其来的暴喝吓了一跳,可是想起刚才谢忱之举却仍旧梗着脖子大声道:“孩儿难道说错了吗,当初宣王得势之时,父亲处处恭维言必随之,可如今他才一落难,父亲就敬而远之恨不得和他撇清关系,如此作为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势利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