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黛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了,还想要反咬一口。要是她把当时她对夏母的恶劣的态度说出去,那怎么办?

手一用力,啪一声脆响,墨镜腿在掌心里断成了两半。她可是费尽了苦心,借着妈妈死的事情,挽回了自己的形象。

温黛和夏沫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当事人最清楚。谁也别说谁清白,谁一尘不染。这个俗世里打滚的人,哪儿有那么多的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花。多的是,不要碧莲的“圣母”。

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夏沫表现出来的痛苦,更多的是作秀。

温黛嘴角轻轻勾起,嘲讽在眼里面,只有夏沫能看懂。

正要开口,刚才还锁着的大门突然间打开。从门口进来一人,步履生风,背挺的特别直,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精神气,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元思逸!”有八卦记者激动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多少人想要挖掘他的八卦,可是他好像就是一个能够上天入地隐藏行踪的能人,愣是透不出半点多余的消息。即使偶尔有消息,聪明人也明白,那大概是他想要透露出来。

元思逸直接朝着温黛的方向走去,目的明确.温黛忽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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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压低的命令,只有他们俩能够听到。

温黛心说今儿是自己的主场,他来干什么。

夏沫在场下一时神情松懈下来。元思逸来了,打断了温黛的思路,让这个讨厌的女人不再说下去。看这个情形,温黛今天做的事情估计是没有通知元思逸的。

元思逸是什么人?最不喜欢别人擅自自作主张。如果顺他心意还好,一旦逆了他的心意……

夏沫露出期待的表情,等着看温黛遭殃吧。

元思逸嫌弃温黛动作磨叽,也不废话,直接拿起了话筒。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清冽如冰泉流淌,一时之间沸腾的会议室里面瞬间安静下来。

“我们对烈士家属的事情表示哀悼和歉意。为了做出补偿,我们事务所将为凤凰县南平乡捐建一所希望小学,以烈士夫妇的名义。”

台下有议论声渐起。

捐一所希望小学,没有个一百万不行吧?

“您捐钱给希望小学这是好事,可是你们事务所里的律师还是没有正式道过歉呢!”

温黛同时站起来。

今天她来,就是要解决这事。

元思逸抢在她前面,“关于这件事我们事务所有决定:解除跟律师张丽的一切合作关系。会议到此结束!”

铿锵有力的声音,一锤定音。

看似没有正面回答记者的问题,其实已经给出了一个答案,让人猜想连篇。元思逸不是个喜欢说废话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得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

有思维敏捷的记者立刻嗅到了这中间的八卦气味。

“张丽?张丽是谁啊?”

“难道是办公室的甄嬛传?”

记者们立刻朝外走,很快会议室就空了出来。只有夏沫仍旧坐在位子上,墨镜遮挡的眼镜下面的眸子里都是不甘心和怨恨。

车子徐徐发动。

温黛其实一直有话想说,可元思逸刚才到现在,那张脸像是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这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柳一也感受到有股寒流在车厢里面萦绕。

律师事务所很快就到,车子眼看着驶入停车场,一个人影从旁边猛然间冲出来。

“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司机动作够快,及时得刹住了车子,恐怕平白就要出一场车祸。司机回过神,满脸怒容。

“是张丽。”柳一看清外面那个疯狂女人的脸。

张丽从车子前面大步奔到后面来,疯了一样拍打着车门。

“开门!开门!凭什么开除我!”

张丽气疯了。

全世界都知道自己被开除了,就她自己是最后一个才知道这个消息。律师事务所里面现在所有人看她的表情都怪异至极。没有一个人安慰她!

另一边的车门打开,温黛从上面下来。

张丽气得发抖,拿手指着她,“你要不要脸?自己为了赢不择手段!还怪到我的头上!”

元思逸推门下来,张丽一见到他,刚才那股泼妇劲就消了一大半。

“”元总,我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元思逸居高临下,英挺的眉眼在阳光底下十分耀眼,眉梢里的那抹无情也十分显眼。

“公司不需要在背后捅自己人刀子的小人。”

长腿一迈,元思逸越过了她。

头上的阳光照下来,烤的人脑袋似乎都在烧。张丽眼前发昏,耳边重复着元思逸说的那句话。是她做的又怎么样,可是她不服。

“她有什么资格留下来?她什么都不会!除了会爬男人的床,还会做什么!?不就是她陪你睡了!我也可以陪你睡!”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停车场里,甚至有她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在回响。

“叫保安。”

这三个字,元思逸是对着柳一说的。

元思逸的步子,也没有任何停留的意向。颀长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动感应的玻璃大门之后,再也看不见。

张丽彻底崩溃了,涣散的眸光对上温黛的脸,生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是柳一及时挡在她和她之间,“张律师!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不要再找借口!”

柳一一面给温黛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温黛加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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