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这一年,我们的国家发生了这些事情:
1、2001年1月份,安妮宝贝出版月未央》,在杂志上开设时尚专栏。同年9月发表长篇岸‘花’》。
2、2001年3月份,张达亮的父亲张烽(外号打不死的张老大)以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杀人罪,聚众斗殴罪,寻衅滋事罪,数罪并罚,二审被判死刑,立即执行。至此a市打不死的张老大终于死了。张老大执行枪毙这天,张达亮请了一天病假,对外宣称得了重感冒。其实是和他母亲一起去为他父亲收尸。张老大死了这件事,a市老百姓里无论是不是‘混’社会的人都知道。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张老大还有一个上初中的儿子。也是这件事之后,张达亮风韵犹存的母亲一夜白头,瞬间成为老‘妇’,并且‘精’神开始恍惚,因为家属院就在a市看守所旁边,所以张达亮的母亲每天都会在看守所‘门’口坐上一两个钟头,嘴里总是喃喃自语到她老公马上就会出来。‘精’神上有错‘乱’的嫌疑。此时张达亮全靠他父亲之前的朋友接济,已经流‘露’出辍学的念头。在同年7月份的暑假,张达亮和小飞一起加入虎头帮。但在我的极力规劝下,还未离开学校。
3、2001年7月13日22:10。北京申奥成功,虽然此时距离2008年还有七年的时间,但这一年,中国人着实扬眉吐气了一把。
4、2001年10月7日,在沈阳五里河体育场,上万球‘迷’齐唱《歌唱祖国》中国队最终1-0击败阿曼队,以5胜1平积16分的成绩,提前两轮拿到亚洲区第一张入场券,成为2002年韩日世界杯第20支出线队伍。
中国继深奥成功后又一大喜事,并且可以继续扬眉吐气,很多城市在中国队出线的这天晚上放起了烟火。很多媒体都在说,中国国家足球队的整体水平终于得到了提高,但事实是,世界杯的整体水平,开始下降
5、2001年9月,我和大亮子小飞敖杰徐旭李未严召焕西贝等人一起步入初三,从最初的三楼到二楼,再到现在的一楼。经历了三年,经历了三层楼,也是至此之后,一中进入了建校以来最‘混’‘乱’的时期。‘混’‘乱’的主角,分别是严召焕,大亮子,小飞,王小龙。‘混’‘乱’的配角,分别是我,李未,敖杰,徐旭。当然。还有西贝。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我起‘床’的时候才刚刚六点半,但已经睡不着觉,因为从这天开始,我已经是初三的学生,已经是毕业班的学生,虽然从初一到初二,我一直霸占着全年级第一名的位置,并且一直落全年级第二名接近一百分的距离,就像严召焕和大亮子的距离,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压迫感,毕竟还有一年就要面对中考,就要从初中步入高中,并且在这个时候,我勤劳肯干的父母已经提前为我制定好了路线,必须要上a市二十三中,也就是a市最好的高中,就像a市最好的初中一中一样好的高中。虽然按照我现在的成绩,就算语文不写作文也应该能考进二十三中,但我还是有所焦虑,因为我的时间越来越紧迫,我的生活也越来越忙碌,尤其是小飞和王小龙相继来到一中之后,我开始越发的紧迫,越发的忙碌。比如打架的时候尽量要快,速战速决最好,一旦打的‘激’烈一时不能分出胜负,就会影响我晚上回家之后的学习时间和学习效率,而且我还不喜欢熬夜,因为只有早睡早起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才能有一个好的身体,有一个好的身体,跟人打架的时候才不会输,这是一个‘挺’复杂的圈圈,比如我打架打输了,那我就得‘花’费更多的时间再把架打赢回来,那么又会影响我的学习时间和学习效率,如果要熬夜补回来,就再次影响我的睡眠质量,这还是妨碍了我身体的良好发展,那么再打起架来,没准还得输。所以这个时候的我,打架,必须要赢。只有打架赢了,才能双赢。为了双赢,我逐渐开始焦虑。
洗完脸刷完牙准备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于是再次照镜子,发现自己忘记了刮胡子,这时我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刮胡刀,只好用我爸那老式的手动的一不小心还会刮破下巴的刀片。小心翼翼的刮完胡子,用水洗了洗,算是完成。这时我已经十五岁半,基本上每个星期都需要刮一次胡子。
吃完早饭我回到,这一学期的数学书语文书外语书甚至是历史书都厚了不少,它们都是知识,都是厚厚的知识,虽然这些厚厚的知识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但我越来越觉得这些家伙们并不能让我感到快乐和兴奋,于是我把之后又装了两本书,一本是韩寒的《三重‘门’》,一本是安妮宝贝的《八月未央》。这个时候严召焕和大亮子处于均衡阶段,并没有爆发出什么矛盾,所以初二到初三的这个暑假没有发生太多的事情,于是这两本书陪了我两个月。《三重‘门’》我看了四遍,《八月未央》我看了五遍。这两本书充实了很多我之前内心里并没有的东西,比如拐弯抹角的快乐和深沉无语的暧昧。我甚至觉得对我来说这些东里的东西有用的多。于是我把它们也放,在我眼里,《三重‘门’》就像大亮子和小飞。《八月未央》就像西贝。这时的我,已经呈现了两个极端的趋势,已经有了成为一名神经病的潜质。
《八月未央》里有一句话写到,生命是一场幻觉,但是我需要它在。这让我想到了西贝,初二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