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中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松开,顿时手腕酸软伴随着被手铐摩擦出血的刺痛,霎时间释放开来,下意识地就伸手拉开遮在眼前的黑袋子,一阵刺眼的灯光投了过来,禁不住眯着眼睛。
待眼前的光晕稳定下来,才看清眼前的状况,顿时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阵仗,我心里一阵嘀咕,自己赫然是坐在一间像是密室的地方,中间一张七八米长的会议桌,在跟前坐着几个奇形怪状的家伙……
徐曼也在,还是那一脸青春靓丽的模样,挺胸彰显自己的“大”气,看见我茫然而无助的目光,根本就没理会我。
我心里暗暗数了一下,这个像是会议室的地方,包括我一共有八个人,一个像是保镖模样,带着个墨镜,站在那石门旁,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而另外六个,除了徐曼,还有另一个女人比较显眼,因为她舌头轻轻掠过涂了紫色唇膏的嘴唇,让我心头一悸,但忍不住还是多看一眼,因为很有shú_nǚ味道,浑身都是韵味,一个摆手都让我心头一荡。
坐在正中间的是一个长头发的汉子,鹰隼鼻,那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我,身上的西装显得格格不入。
还有另外三个,一个和尚,看起来很清瘦,应该和我年龄相差不大,都在二十三四岁左右,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脸色铁青的很,最后一个坐在我身边,这个稍微让我放松了点,蓬松的头发,那头发和焗了几天油的我也差不多,而且他手里竟然端着瓶红星二锅头,这也算是我喜欢喝的,这才在这群人中间找到和我略有点关系的地方。
正当我思索着这群人到底是想做什么时,那个八字胡的中年人开口了:“命理看不清,八字藏于眉宇,但这也不能保证,他就是帝魂之身吧……”
“铁算子也没法算出命理,这也着实少见呢……”那紫唇女人听见八字胡这样说,挑趣道。
“安娘,我这块牌匾,你这三言两语是砸不坏的,倒是你就真觉着这小子是帝魂之身?我铁八字不觉得你有这么宽心呢。”八字胡笑了笑,回应道,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心一悬,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始终是因我而起,至于什么帝魂不帝魂的,我也没什么兴趣,这些人说话的口气都古腔古调的,让人感觉很是怪异。
“帝魂又如何,不是还能夺舍么……”这个叫安娘的shú_nǚ微微一笑,却是看向了我。
那铁八字也是装出一副钦佩的模样,笑道:“安娘可是好生不慈悲呀,哈哈……”
这时,安娘和铁八字的对话却是被那鹰隼鼻的男人叫停了,很明显,这个长头发的汉子就是话事人了,安娘和铁八字看见这汉子开口了,都眼带笑意,但还是很识趣的闭嘴了。
“秦曼,这是三和大师和你师父说的那个人么?”这男人向坐在旁边的徐曼问道。
原来徐曼真名叫秦曼,我心里也没失落,人家能告诉我一个字就足够让我欢喜的了,秦曼这时脸上的肤色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有些小麦色,而是白净的很,玲珑剔透,吹弹可破。
“这小妞原来这么这么的漂亮……”我心里默默念道,当然不敢说出来。
秦曼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比第一次见她的样子还冷淡呢。
“既然这是三和大师,和离老太认的,想必帝魂之事还是很难有出入的,何况听秦曼所言,三和大师已经将帝决玉交给他,那我们就当顺道而行,不可逆天行道。”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除了早就知道的秦曼,那铁八字和安娘的表情都是一凛,听到帝决玉三字,就连站在石门旁的那个保镖模样的人,都稍稍有些惊讶,那清瘦的和尚,还是一脸淡然,像是根本不管他事一样,眼神都没有一丝的波动,我旁边这二锅头男更是抬头咕噜灌了一口二锅头,熟悉的酒味蔓延开来,会议室里稍稍安静了几秒。
“那现在我们先向林锁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蒋天星,长老会的。”鹰隼男人开口道,看起来稍稍和善些,我还是很礼貌性的点头,虽然不知道他和我介绍是个什么意思,他嘴里的长老会又是个什么东西。
“安娘。“shú_nǚ摆手妩媚地给我抛了个媚眼。
“铁算门,铁八字。“
“大普陀山,青僧。“
“白承,白家人。”那站在石门旁边的保镖突然开口道,声音沉闷,但中气十足,明显是个练家子。
“秦曼。”
这时所有人把目光投到二锅头男身上,那二锅头男却是仰头就是大睡,这些人似乎也习惯了这家伙,所以蒋天星摆摆手,示意我不要介意,说道:“他是半醉仙,真名就不清楚了,我们圈里叫他酒徒居多。”
我虽然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但在人家的地盘上,哪里敢随便造次,所以也是愣愣地点头。
这不修边幅的家伙这时闭着的眼稍稍睁开一条缝,瞥了我一眼,接着似乎很不屑的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妈蛋,我心里暗骂一句,不过还是得装孙子,谁知道这群人把我抓来这地方到底想做些什么,我可没觉得是要抓我坐牢,那警察和他们明显是一块的,这时我回忆起来,才感觉到那白色粉末指不定是什么东西呢,我还没来得及检查,这些家伙就硬把我押过来。
蒋天星看见我疑惑的样子,开口解释道:“我们这儿没什么名头,就是一群人临时凑起来的,没有组名,只有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