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左左对姚子谦的敬佩之情也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犹如长江之流滚滚而来。
“姚会长说的没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只能说,使出这种手段的人也够卑鄙无耻的!”言左左这话说的很有针对性,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下面的人看的虚虚实实,更是议论纷纷。
“如果真是言左左做的,这话无疑是在骂自己,有人这样当众辱骂自己的吗?”有人小声开口。
“要真是演戏,这个言左左可真够狠的!”
“我倒不觉得是她,这个姚会长更可疑……”
听着下面的讨论声,言左左干净的眼神看向姚子谦,平和中却带着锐利。姚子谦的心猛然一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几天不见,这个女人似乎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有些天真,带着几分傻气;可如今在看,却多了一份睿智和坚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转变这么快?
“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几个人已经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们一个交代。”姚子谦话锋一转,“我们言归正传,池会长在的时候,我也只是休假而已,并没有收到任何被撤职调查的通知。现在我休假回来了,自然是要住持大局。当然,没有邀请言助理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的疏忽,不过前两天言助理进了警局,听说是跟分部的事情有关,我们也得小心谨慎,免得有人利用慈善这两个字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愧对大众的信任。我想,言助理能够理解的。”
姚子谦虽然不敢说出池雪灿被伤害昏迷的事情,可他知道言左左同样也不敢说,诚如外界猜测的那样,她是因为分部的事情进了警局,姚子谦正好可以借机泼脏水。而他这招也确实高明,这话一出,众人对言左左的评价又降低了几分。
姚子谦的确聪明,只不过用错了地方,那可就是狡诈了。
言左左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变,工作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她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也许她的处事方式不够圆滑,可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光的。至于姚子谦那点心思,她还是知道一二的。
“姚会长这句话正好是我要说的,我们是做慈善的,不要让个人私欲玷污了慈善这两个字,让社会大众对这两个只剩下不屑和鄙视。”言左左缓缓开口,看着姚子谦的目光似笑非笑,“姚会长确定你只是休假,而不是待审阶段?”
姚子谦看着外不舒服,这女人就像是抓了他什么把柄似的,胜券在握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当然!言助理,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要不然难堪可不是别人。”
“多谢姚会长提醒,哦,不,我应该叫姚先生,毕竟姚会长的身份现在还有待确定。”
言左左这话一出,姚子谦立刻变了脸色,死死盯着言左左,“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在慈善机构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爬上了会长的位置。那么一点微薄的薪水连养家糊口都不够,他如果不趁机从中牟利,难道一家老小要去喝西北风吗?
没想到池雪灿不但不体谅他,还趁机想要把他轰出慈善机构,让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坐上会长的位置,这让他如何甘心?
既然是她池雪灿不仁不义,就别怪他不留情面!只能说,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言助理,就今天的记者招待会没有邀请你的事情,我谨代表国内分部向你致以诚挚的歉意。整个机构都知道你是池会长的得力助手,池会长有意扶植你上位。当然,这是建立在外界对我姚某人有误解的前提下。可现在的事实你也看见了,池会长走了,而我还堂堂正正的站在这里,这就说明我没有问题,而言助理的会长梦破碎了。”
“我知道言助理肯定很惋惜,心怀怨恨。但这事关慈善机构的名誉问题,我希望言助理能够以大局为重,不要计较个人得失。虽然我这话可能有些说重了,但最近这段时间,言助理还是休息为好,毕竟你现在的个人声誉不太适合留在分部。”
姚子谦说的合情合理,而且矛头直指言左左小肚鸡肠,打击报复,同时暗喻了言左左的抄袭风波,人品不好,不如卷铺?*龅埃?b>
面对台上台下议论纷纷,言左左面不改色,处之泰然,“姚先生也知道池会长走得匆忙,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做完,但这并不代表国内分支机构和姚会长本人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有关我个人的声誉问题,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姚子谦皱了皱眉头:“言助理,说话要有证据,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要告我诽谤,也要姚先生确实问心无愧才行。”言左左脸色一冷,站起身来,对在座的各位记者坚定道,“我言左左今天在这里郑重声明,对于姚子谦先生继续担任国内分支机构会长一职,本人坚决不予认同!”
想不到言左左会这么掷地有声的宣告,会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不急不缓的声音传来,“请问言助理,你以什么身份不予认同?”
言左左偏头看孟远非一眼,缓缓拿出一张文书,在众人面前打开,“这是总部?*章,认可过的任命书,里面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明确了本人在慈善机构的会长职务,任命书下发之日起效!”她把复誉拿给记者,继续开口,“签署日期就是池会长动身前往德国的前一天,试问各位,如果襬壬本人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会长位置会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