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头,刚接听,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里面传出曹悠悠哭泣的声音,“言小姐,你能来一样医院吗……呜……”
言左左一愣,一股不祥的预感跃上心头。(
“悠悠,你慢点说,怎么回事?”
曹悠悠哭的泣不成声:“言左左,你快来!何先生不行了……你再不来,就再也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言左左恍若被雷劈了,难以置信的愣在那里,什么叫何苍远不行了?
“怎么回事?你在哪里?”
收了线,她整个人无神的愣住了,看的斯诺登和池墨卿都很担心。
“左左,怎么了?”
言左左一脸复杂,纠结着难过,愤怒,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丫头,你别吓我们,怎么回事?”斯诺登担心的问。
言左左咬咬‘唇’,红了眼眶,死死握着拳头说,“他、他要不行了……”
谁?
斯诺登不明所以,倒是池墨卿反应过来,“哪家医院?”
言左左说了地址,池墨卿直接开车过去,解释说,“何苍远。”
那个男人……
斯诺登睿智沧桑的脸上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幽光。辜负了言左左母‘女’的男人,得到这样的下场也算是报应。
在他看来是活该,罪有应得,可他明白言左左的心思,再怎么恨着,再怎么装做不在乎,再怎么形同陌路,终究是有一层血缘关系。
“曹悠悠打电话过来……我也不知道,他、他怎么就突然不行了……”言左左语无伦次。
斯诺登拍拍她的手安慰,只是曹悠悠……
他眯了眯眼睛,该不会真的是那个‘女’人吧?
很好,他已经找她很久,也是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池墨卿原本是打算找个地方停车,让后面跟着的保镖把斯诺登送回去的。可是被拒绝了,斯诺登坚持要跟他们一起。
下了车,为了不引人注意,保镖都‘混’在人群里。
言左左走得很急,甚至忘了斯诺登的存在。虽然这样很没有礼貌,可她现在心情大‘乱’,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要着急,慢点走。”池墨卿紧走几步拉住她,温声说。
言左左回头,正对上池墨卿关心的眸子,原本焦灼的心闪过一抹暖流。她回握他的手,跟在他身边往医院走。
他们赶到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曹悠悠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身上的衣服脏了‘乱’了,脸‘色’惨白。[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胳膊手上似乎还有淤青和伤口,看起来狼狈不堪。
看见言左左过来,曹悠悠哽咽一声,想朝她走过去,结果‘腿’一软,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言左左一惊,赶紧过去扶她,“什么也别说,你先坐下来休息。”
曹悠悠坐在长椅上,池墨卿倒了杯温水给言左左。她感‘激’一笑,拿给曹悠悠,“先喝口水,慢慢说。”
曹悠悠哭的泣不成声,端着杯子的手不停地抖。这样的她,看的言左左一阵心疼。
曹悠悠才流产没几天,身子都还没有调养好,没想到又遇上这种事情,也真是为难她了。
缓缓喝了几口水,她终于缓过神来,“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非要何先生陪我出去,也不会这样……他都是为了保护我,结果被劫匪捅了……都是我不好……”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哭了。
言左左心里一紧,被劫匪捅了?
曹悠悠拉着言左左还想说什么,突然看进不远处走过来的斯诺登,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什么话都吞到肚子里了。
对上曹悠悠那张脸,一幕幕画面闪过斯诺登的脑子,他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了什么。
果然是这个‘女’人!
他站在那里,眼睛直直看着曹悠悠,神情复杂。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言左左身边,是巧合还是故意,有什么目的?
如果是几十年的事情,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握着手里的拐杖又紧了紧,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出现在他亲人身边,绝对不会只是巧合这么简单。
斯诺登锐利目光看的曹悠悠一阵心虚,她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是把头埋在言左左怀里,紧咬着下‘唇’。
言左左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不停安抚曹悠悠。然而,这一切被池墨卿看在眼底,这个曹悠悠果然不简单。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
曹悠悠第一个冲过去,焦急的问,“我男朋友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叹息一声,神情凝重的告诉她,“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病人的伤势太重……节哀吧。”
“什么?!”曹悠悠惊呼一声,一口气没传上来,直接晕过去了。
“悠悠!悠悠!”言左左赶紧抱住她,可是她的力气太小,差点摔倒,好在池墨卿眼疾手快,把言左左抱在怀里。
简宁过来接住曹悠悠,池墨卿吩咐道,“给她找张‘床’,叫医生过去。”
简宁立刻照办,就在这个时候何苍远被推出来了,身上的伤口被处理过,还挂着点滴,身下被浸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脸上也有伤,可以想象当时的状况有多‘激’烈。
言左左心里猛然一揪,忍不住哽咽出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你、你……”虽然他辜负了他们母‘女’,虽然他曾经也滚蛋的不可理喻,可真当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