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找了个由头,来责骂她。
谁知,竟是为跳舞的事情!
一聊起关于舞蹈的事情,凌萝便一番方才的局促,嘴里的话,滔滔不绝,如过江流水。
苏染夏耐心的听着,不时提出几个问题。
凌萝也以比王嬷嬷更生动的讲解,为她解说一番。
说起在舞蹈上的建树,凌萝并不比她人差,只是少了成名的契机。
而林涵,恰好挖掘出她,给了她机遇。
两人零碎的聊着,不知不觉中,天色已到旁晚,橙红色的晚霞染红空气。
离去时,苏染夏让林涵好生照护凌萝,最初的谈话中,她察觉凌萝有些不安,对与她也带着一丝胆怯。
只有在聊到舞蹈时,这个不大的女孩,脸上才会露出清澈的笑容。
夜晚入睡时,她将几个动作重练一遍,等觉得无失误,才翻出催动丹田,练习‘一苇渡江’。
中间发生的事情,让她的练习有些断层,但并不妨碍她的进步。
此时,她所能使出的威力,以有四层左右。
遇见功力相差不大的敌人,她可以很轻松地逃走,甚至快到不易察觉。
若遇见绝世高手,她也可以为之一拼,即使希望渺茫。
骄阳高挂,即使已经到了深秋,偶尔热起的天气,还是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王嬷嬷拿着手鞭,审视着两人的基本舞步。
“啪!”
她一个鞭子,打在公主的小腿肚上,语气不满地说道。
“动作怎么这么僵硬,你昨晚该不会是跑出去玩了吧!”
安宁公主被她打的抽气,恼火地想要发怒,但她终究是心虚,嘟嘟嘴不再说什么。
王嬷嬷纠正了她的动作,在去看苏染夏,却发现比起前日,要流畅柔媚了许多。
“不错,就按着这个势头来。”
王嬷嬷点了点头,区区几个舞步,硬是让她们顶着太阳,足足练了三个时辰,才松口休息。
安宁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揉着小腿,说道。
“这个老妖婆,下手可真够重的!”
苏染夏抹了抹额头的汗,往她小腿上看去,一个绯红的影子,清晰地印在白皙的腿肚上。
红肿的鞭痕,甚至还有些发肿。
“这种伤看着吓人,回去之后你抹些膏药,不出一晚,便能消肿了。”
安宁扁着嘴看了她一眼,似埋怨为什么就自己一人受苦。
“怎么才就两晚的功夫,你就变得这么熟练,那妖婆的精力全放我身上了。”
大概王嬷嬷,不知从谁哪里,听闻安宁逃课一天四处闲逛,今早是拼了命地找她麻烦。
站在一旁,光是听着的苏染夏,都一个头两个大。
“我找了识香阁会跳舞的凌萝,教了我几招。”
一听不是什么捷径,安宁不以为意地扭过头,蓦然望见树上的云凌。
心里的坏水,直往外冒。
“哎,你给本宫下来!”她严肃着脸说道。
听言,云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嗖地一声,从树上跃身跳下。
那么重的冲击,竟未激起一粒尘埃。
这样深厚的功力,让苏染夏叹为观止。
“本公主的腿肿了,你去那苍雪山,取山顶的三两白雪回来,给本宫左以敷伤。”
苏染夏听了,冷吸一口气。
那苍雪山因地域奇特,山顶终年白雪覆盖,皇室里冰窟里的冰块,相传便是从那里运下的。
苍雪山虽路程不远,但怎么说,骑马也得一日的功夫。
她指名要三两白雪,回来的路上,可不得化成一滩雪水。
苏染夏哀悯地望了他一眼,即使云凌功力再怎么高强,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
她以为云凌即使不反驳,也会犹豫。
但他听完此话后,想
也未有想,就机械地点头答应。
那不含表情的眉眼,仿佛将世间的一切抛之脑后,即使所面对的事情,有多么地无礼滑稽。
看到他干脆利索的答复,安宁公主也是一愣。
“你可当真?不会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