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豪!”一声粗犷的叫喊响起,只见教室门口出现了几个身影。当先一人,是个光头青年,嘴里叼根烟,一只手斜斜地插进裤裆里,形象委琐。后面的几人也个个神色不善,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刺满了各色图案:美女有之,花朵有之,然而更多的是看起来狰狞恐怖的凶兽。
“山鸡哥,你来了?”林子豪笑脸迎了去。
头青年冷淡地应了一声,扫了一眼教室,当看到两个可爱的女生时,眼睛亮了起来:“原来这里还有两位小美女。”
“是啊,山鸡哥,我给你介绍。”林子豪接过话茬,一指郝萌道:“这是我大姐头,不过她可漂亮得多了。”
“原来是‘大姐头’,失敬,失敬!什么时候有空出去喝两杯,我请客!”山鸡怪腔怪调地说着。
“不用了,我一般不喝酒。”郝萌皱着眉头拒绝道。早在见到那几个混混的形象时,心里就已经大起恶感,要不是对方是“自己人”叫来的,她早摔门而出了。
“那也不要紧,喝饮料也行。”山鸡无所谓地吹了一声口哨,接着转头看向林子豪,“小豪,你刚才跟我说谁皮痒来着,我正好也手痒,顺便帮他止止。”
林子豪一指教室中间正恐惧地望着这边的两人:“诺,就是那个绿头的,山鸡哥还记得吗?”
“原来是绿毛啊!”山鸡怪笑道,“这可巧了,哥哥正惦记着次揍得不过瘾,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碰了。我说绿毛,你他妈的是自己滚过来让老子揍你,还是要老子过去揍你!先说好了,如果你自己滚过来的话老子或许会看在你听话的份留点情,要是让老子过去的话,你他妈的不死也要脱层皮!”
绿头听得头皮麻,浑身也吓得抖不止,惟有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新认的大姐头。
曾囡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见了对方一副可怜哀求的模样后,心里升起一股不忍,而且她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同学被打,一把站了出来,面对那“山鸡哥”:“我说死光头,是不是次打得你不过瘾,这次又来讨打?”要说曾囡,她的利嘴从来就不落人后,何况眼前的死光头还是个“熟人”,貌似自己次敲他的光头就敲得手软。
“你个小丫头,竟敢……恩?”山鸡忽然一顿,眼睛死死地盯在对方那张精致可爱的脸,“是你?”话刚问出口,马四处左右搜寻,当现并没有某人存在的身影时,山鸡这才放下心来。
“可不就是我咯?”对于死光头的异样曾囡自然看在眼里,以她的聪明立刻就想到了对方一定是怕极了某人,不然也不会表现得这样做贼心虚。
“原来是你这小丫头,那真是太好了。次是有人帮你,这次没人了?老子正好算一下次那帐。”山鸡眼中凶光暴露,恶狠狠地说着。
“那可不一定哦。”曾囡故作神秘地道,“我‘哥’可是随时都会出现的。”
“你说那人是你哥?”看那小丫头一脸平静神色,山鸡倒不敢轻举妄动了,不过脸明显写着不信,因为次的情况他也看在眼内,那小丫头明明是将自己与那变态诬为一伙的,怎么现在就成她哥了?难道她想借那变态来吓唬自己?想到这里,山鸡心中已有了定论,脸邪恶地笑了起来:“小丫头骗人也要有点技巧,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次老子要连本带息地要回来!”说着,摸了摸头的光头,他可还记得,次顶着一头佛陀回去,几乎让他成了整个帮内的笑柄,为此还养了足足十天的伤,直到头的包彻底瘪了下来这才敢出来见人。
“你敢——”曾囡声色俱厉地叫道,不过心里
已经有了惧意,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怕自己的威胁,“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这里可是学校。”
“你叫,嘿嘿,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应你的!”山鸡嘿嘿淫笑,又向前靠了几步,“不过如果你做我的女朋的话我可以放过你,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怎么样?”
“你休想!”曾囡恨恨地道。
“那就没办法了。”山鸡摊了摊手,忽然一把抄起身边的凳子,“次你害得老子那么惨,这次看还有谁来帮你!”说着,慢慢地接近对方。
旁边,绿头突然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山,山鸡哥,你,你别乱来,曾囡…她可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哥哥,如果你,你敢打、打她,她哥哥会…杀了你的!”
“是吗?”山鸡登时将凶光扫向绿头,“那老子就先揍你!”说完,一把将凳子砸了过去。
绿头赶紧跳向一边,躲过砸来的凳子。但是他身后摆得整整齐齐的桌椅一下子被砸乱了,东倒西歪地摔了一地。郝萌看到这副场景,眉头皱得更紧了,一把扯过身前的手下:“林子豪,你不是说他们小打小闹吗?这样和杀人有什么区别!还不快去阻止他,曾囡她们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同学!”
“……大姐,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林子豪也是一脸怕怕的表情,叫他去阻止?他可没有这样的胆。
“什么叫应该?”郝萌怒视着他,眼角瞥见那光头离曾囡越来越近了,立刻恨恨地甩下一句话:“你这混蛋,等下再收拾你!”说完,正要抢过身前去阻止悲剧的生。
一个听起来极度抱怨的声音在教室门外响起:“什么垃圾学校!妈的!找个教室都那么困难!我操——”
听了这意料之外出现的声音,在场的诸人反应不一。
山鸡的手一抖,险些将刚又抓起的一把凳子摔落在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