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看着越来越近的熟悉身影,守在学校门口的楚楚急忙迎了去。
日点了点头,将扑来的娇躯拥入怀里,眼里涌现一股感动:“等了我好久了?”
“没,没有。”楚楚回避着男人的眼睛,顺势将身体努力地往男人怀里钻了钻,“才一小会儿。”
“傻丫头——”向日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当然知道对方这是在着紧他,恐怕在自己走后她就没有离开过校门口。
“刚才的事你办好了吗?”见男人没有开口,楚楚突然问道,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对方刚才离开时脸的焦急表情让她还有些放不下心。
“已经办好了。”向日的语气里有着侥幸,如果不是自己去的及时,估计当时某个“叫兽”就要打开保险箱将那东西转移了,还好,总算没有迟到。
“那就好。”楚楚心神一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至于男人到底办的什么事她不会管也不想管,只要对方平安回来就行。
见她并没有追问什么事,向日也松了一口气,“小清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清姐去课了。”楚楚柔顺地答道,接着有些像恳求又似乎是期盼地问着:“向葵,你说我们和清姐永远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唔?”向日心里微微一惊,隐隐有个预感,似乎楚楚对自己和徒弟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不过这仅仅是猜测,眼下他只有模棱两可地道:“会的,小清会和我们在一起的。”
“恩!”楚楚重重地点了点头,但在男人见不到的角度,她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色彩。
两人走进教室的时候,课已经了一半,不过讲台的老教授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神色,反而奇怪地叫住了向日,和颜悦色地说班主任有请。
向日的脑海里登时就出现了某个慈祥的中年女人的身影,匆匆地和楚楚告别了一句,转向班主任办公室走去。
……
“陈老师,您找我?”向日轻轻地推开门,正好看到了那个和向母有着诸多相同之处的女人趴在头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而在她的旁边,居然就是刚才被自己一撞负气而去的竹竿女任筠任大小姐。
“哦,是小向,你来了?”陈小芬抬起头来,见是自己的得意弟子马热情地招呼,“坐,坐,别站着,你这样倒好像我在训人一样。”
“谢谢老师。”因为办公室是单独的,所以设有沙一类的接待家具,向日也没有任何客气,走到一旁的沙坐下。只是在坐下之前怪异地看了一眼某个竹竿女,现在应该是课时间,她怎么也在这里,不过回答他的却是后者两束恶狠狠的凶光。
“小向啊,听筠筠说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等学生坐定,陈小芬关切地问道,至于女儿和对方的“眉目传情”她倒没有注意。
“这个……”向日不由又将目光瞟向那竹竿女,但这次就不止是惊奇了,还有着见到“母猪爬树”般的不可思议。这小妞,什么时候会为自己说话了?这时候,向日已经想起自己当初似乎答应过陈老师在周末的时候去她家“坐坐”的,可是因为出国的事耽搁了。不过自己明明已经告诉了竹竿女说是出国的,怎么到了她口里就变成身体不舒服了?但马向日就猜到了原因,一想起早某个竹竿女那副打死都不信的表情,想来出国这样“荒诞”的事是很难令她接受的,以为自己是在找借口,为了怕她老妈不信,故意帮自己又“编”了一个借口。向日心里隐隐有些感动,但很显然自己这次要辜负她的好意了,毕竟他并不想欺骗这个次因为“退学事件”挺
身而出帮他据说理力争的班主任,所以她不顾旁边那竹竿女的威胁眼神,说了实话:“陈老师,我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出国了。”
“出国?”陈小芬惊讶地问道,接着又狐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见她并没有别的反应,这才放心地说道:“你出国是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陈老师。”向日清咳一声,瞟了一眼旁边已经将两只小拳头捏得白的竹竿女,既然她有心帮自己一把,自己也不好落了她的面子,于是顺着她为自己编的理由道:“因为我的右手又不小心撞了一下,伤势很严重,医生说有残废的危险,就建议我到法国去做个小手术,所以……”
“那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还没等向日说完,陈小芬已经急急地开口道,这可是她相中的女婿,可不能出事啊。
“哦,手术很成功,不会残废!”向日急忙补充道,顺便晃了晃自己在法国重新包扎过的右手。
“这就好!”陈小芬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小向啊,不是我说你,既然你的手还没好就不要到处乱走,学校里的人也多。这样,我给你一个星期的假,你就待在家里好好养伤,等你伤势好一点再来学校。”
“这个不好?”向日有些迟疑地道。当然,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么地热爱学习,事实这正中他下怀,可是眼下楚楚和小清都要来学校,留自己一人在家里肯定闷得不行,不来学校打下时间的话日子还就真的难过了。想到这里,他把眼光看向一边的竹竿女,希望她能帮自己说一两句其实自己的伤并没有严重到那样的地步。不过他显然失望了,后者仅仅瞟他与眼就移开目光,完全表明这件事和她无关。
见了学生脸迟疑的神色,又见他频频地看向女儿,陈小芬以为是两人正处得火热,谁也不愿意离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