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王十九回头看了看身后那漆黑的牌位,叹了口气:“一切失控的原因,便是因为漠旹珠。”
再次听到漠旹珠这个让我抓心挠肝的字眼儿,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连忙开口问道:“等一下!十九叔,这个漠旹珠,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十九听到我打断了他的讲述,转过头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啊?什么?您……您不知道?”看着他那苦笑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我吃惊的瞪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王十九再次摇了摇头,继续开口说道:“我只是听师父说,王家的这座神秘遗址里面,应该是藏着一种叫做漠旹珠的东西,而蜈蚣卫的集体失控,便与这漠旹珠有关。但是,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有跟我说过什么是漠旹珠,只是……”
“只是什么?十九叔,您就别卖关子了!”王权坐在我的身边,一直聚精会神的听着王十九的讲述,看到王十九犹豫不决的样子,他顿时心痒难耐,忍不住开口说道。
王十九看了看一直坐在我身边默不作声的冰块凌,又低头想了想,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师父只是说,让我找到一位脖子上带有朱鱼印记的人,把他带到祠堂里——因为只有他,才能解决这一切的问题,找到那颗隐藏的漠旹珠,帮助我们王家走出困境。”
听到王十九说的话,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脖子上带有朱鱼印记的人……那他娘的不就是冰块凌那厮吗?而且,那厮曾经还在古墓中吞掉过一颗所谓的漠旹珠,难不成,他与那奇怪的珠子,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吗?
想到这,我猛地扭过头去,一脸震惊的看着冰块凌那厮——而此时,冰块凌那厮则一边缓缓地站起身来,一边低头看着王十九,淡淡的说道:“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我的使命,不必把我当成什么救世主,而且,我的丑话也说在前头——”
冰块凌话说到这,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冷漠:“那些蜈蚣卫,也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彻底地失去作用,你们做好安葬他们的准备吧。”
说罢,他便迈开步子,不再理会面容有些憔悴的王十九,自顾自的向那供奉着奇怪牌位的灵案前走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冰块凌脖子上有个朱鱼印记,不过当听到王十九说,只有他能找到漠旹珠的时候,王权和慕轩青也都相继楞了一下,估计心里的想法和我是一样的,只是他们并没有幸看到冰块凌吞食那漠旹珠的诡异场景。
就在大家都看着冰块凌愣神的时候,这厮已经走到了那青灰色的石案跟前,只见他看了看那黑色的牌位,竟然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了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在我纳闷这厮说着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他那汉白玉般的右手就已经附在了那黑色的牌位之上——
“咔蹦——”一声木头碎裂的响声从牌位之上传来。
“嘶……”听到这声脆响,我和王权、慕轩青已经王湘都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王十九则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冰块凌那只掰断了灵牌的右手,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您……您这是……”
冰块凌没有理会王十九,右手继续发力,伴随着一阵让人心悸的“咔嚓咔嚓”的声音,我看着那块写着“玄武隐,安漠旹”的黑色灵牌,已经被冰块凌彻底的拦腰掰成了两半——而就在那灵牌碎裂的瞬间,在那灵案所在的地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好似什么东西在磨牙样的“咯咯”的声响!
听到这奇怪的动静,我瞬间想起那个该死的塔墓,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心中不断的怒吼:卧槽!这他娘的不会也藏着个什么僵尸吧!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听着这阵奇怪的声响,王十九下意识的拽住王湘后退;王权和慕轩青也连忙站起身来,十分警惕的看着那灵案处;我被吓得不轻,连忙跑到王权和慕轩青的身侧,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不断发出“咯咯”响声的灵案的地面,心脏“砰砰”狂跳。
就在我们都提心吊胆的这时候,冰块凌俯下身子,整个人趴在地面上,仔细的听着地下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那阵“咯咯”声渐渐的消失了,祠堂内再次恢复了一开始的宁静。
伴随着那阵声音的消失,我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王十九依旧警惕的望着那青灰色的灵案,沉声开口道:“凌少爷,这下面……”
“东西在这下面。”冰块凌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冷冰冰的说道。
说罢,他便走到那青灰色的灵案前,抬手拽住那灵案的边缘,只见他手下猛地发力,那看起来十分沉重的石头灵案就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被他轻飘飘的甩到了一边,只有灵案摩擦地面是发出的“刺啦”声,证明着这架灵案本身的沉重。
伴随着这阵刺耳的声响,灵案上摆放的东西全部应声滚落,那三个铜质的香炉也都纷纷的滚落到了地面上,发出了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摆放贡品的盘子全部打碎,两支燃烧着的蜡烛也都跌落熄灭,祠堂内一下子变得漆黑无比。
灵案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看的王十九一阵阵的嘴角抽搐,连我看着这厮宛如破坏之神一般,把王家本来就简陋的祠堂毁了个差不多,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了一阵恶寒:这厮到底是要闹哪样?干嘛把人家这祠堂搞成这副狼狈的样子?该不会是冰块凌这厮有什么间歇性